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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婚礼 (第3/4页)

意难为自己的。可盼望挽明月开恩松口显然不可能,韩临只能自己想办法。后来倒真给他找到了主意,他再也不去跟螃蟹打架,规规矩矩的待在家里看书,要么就睡觉。

    挽明月是半月之后发现的。也是偶然,他将上次用剩的半管油脂搁回箱子,翻出玉势点数,却无论怎样数都少了一根。

    很容易就怀疑到了反常规矩的韩临身上,挽明月没有点破,只隔日数一次,每次点数,少的样式都不一样,只尺寸越来越大。

    三月初,再不出发赶不上婚礼的一个晚上,韩临上床之后说我可以了。

    挽明月扮出惶恐的样子逗他,说祖宗啊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床上。

    韩临卡了一下,但也显然想到了他这疑虑,烧着耳朵跪住,手指勾住后xue留出的绳柄,沉住一口气,缓缓将后xue里吞吃的玉势拔出,将那沾满肠液的粗狞东西给挽明月看,很高兴:“我能吃进你了。”

    挽明月视线一扫,挑眉说:“你好像有点小瞧我。”

    韩临发笑:“哈?你就骗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说完伸手就去握住挽明月的性器,一番圈量,脸上更得意:“哪儿有错了,你不要虚荣、虚张声势!”

    “有没有一种可能。”挽明月留住韩临手腕,要他一直握住自己的东西,便见他脸上得意之情渐渐失踪:“你平常见的,和我要用的,尺寸会有点变化。”

    韩临感受着手上的蓬勃,捂住眼:“我忘了。”

    挽明月奚落:“你有没有常识。”

    韩临日日体内夹含着这样的东西,什么都不敢做,这会儿又让挽明月嬉笑,气急败坏抽手回来:“你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挽明月反手推倒他,捡起玉势捅了十数下,直捣得窒口松软猩红,才抽出死物,换上rou器抵顶进去。

    进得还是艰难,挽明月直掉冷汗,不免埋怨:“你也太紧了。”

    韩临被握着腰接受他,从牙根里挤出话:“我觉得是你的问题。”

    进了半根,剩下的挽明月如何换角度都推不进去,便将就着插弄起来。韩临体温高,xue道更是被方才玉势搅得汁水淋漓,又软又热,一进一出,捣得白沫粘在xue口。

    渐渐又觉不够,挽明月半抱着韩临起身,分开他腿坐在自己yinjing上,握住他的腰,借他的体重将一整根锲入进去。韩临痛得闷哼了一声,咬着牙,皱眉叫了声等等,靠在挽明月脸边喘了一会儿气,才闭唇点点头。

    挽明月感到进入之处的舒展,才放下心,仰面压韩临到床上,一面笑着亲韩临的脸,一面推开韩临的双腿,往深处cao弄他。

    韩临起初情欲也炽,可身下抽送得急,性器捅过肠口,攒积下来,胃里一阵绞紧,他只当是进得太深。想是挽明月高兴,低头吻着他的发顶,他口鼻被压在挽明月的胸口下,有些喘不来气,便转过身,想趴着去侧脸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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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明月也顺从他换动作,可挽明月太高大了,韩临已是高挑的身形,挽明月整个人压覆下来,遮天盖日,贴得紧紧的,偏偏又舔咬他左耳上的两枚银环,韩临这下不仅喘不过来气,甚至于见不到光,耳边全是挽明月杂乱的呼吸声。

    几年前在那个密林里,雨下得大,昏暗的天色给高大的树遮严,对战之际紧张得上不来气,高手对战,双眼看不清,便要用耳朵听。下意识都要捕捉对方的呼吸频率以及战斗动作,他现在还记得砍向自己,废掉自己右手时袭来的呼吸,以及那呼吸之后,他陷入的那片恐怖的死沉和往后的命运。

    偏偏当时他挑中的对战对象,就是如今和他共行鱼水之欢的人。那时候呼吸相隔几步,如今却就贴在自己耳边。

    随着挽明月释放出来,韩临浑身颤栗爬去床沿,朝床下吐出来。

    他记得那天挽明月的呼吸很乱。劈头盖脸都是雨,挽明月嘴上一向没什么把门的,但底子打得相当好,招式吐纳精纯讲究,偏偏那时候却喘得像在哭。就像现在身后骤然僵住的身体所发出的呼吸那样。

    韩临一抹嘴,回身抱住挽明月脖子,不敢看他的脸:“你不要哭。”

    挽明月好一阵才道:“我没哭。”

    韩临更加紧得抱住他,才敢看他的脸,见挽明月正垂下眼睛看自己。挽明月天生眼角下垂,低眉看人,宽容和气,时常笑着,看上去胜券在握。这当口却满身沮丧。

    韩临将实情告诉他:“我不恶心你,我也不讨厌你。只是你压得我有点喘不来气,头昏就胡思乱想。”

    看不出假话,挽明月理了理韩临额发:“哦?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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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临忙说:“真的。”

    挽明月吻吻他脸颊:“那我下次轻点。”

    ……

    三月初韩临起身离开琼州岛,挽明月送他出门,看人影渐远,抬头望见屋前的燕巢,忽然想起许久没听到燕雀啁啾之声,想来这的确是北来的燕,如今回家去了。

    中原三月,绿草绒绒,天却还冷。韩临在琼州岛待了几个月,如今再遭寒苦,颇有些熬不住。往日挽明月同他讲世道动乱,他左耳进右耳出,只当自己远离江湖,如今独个儿出来,才真有了体验。

    老皇帝病危,朝野上下十一公主一手遮天,各路豪强纷纷招兵买马以图大计,朝廷为镇压动乱,扩充兵力,摊到百姓身上就是增田赋。偏偏赶上旱年,开春以来没下过一场雨,地里庄稼欠收,天下流民四起,中原一派乱象,最忌远游。

    山遥路远,为躲劫匪,先乘水路,后坐马车,拖到四月,见时间实在急迫,韩临担心赶不上婚宴,才买下一匹好马,到铁匠铺随手抽了把钢刀,上马纵奔,一路奔波,最终在四月十三当日抵达京师。

    韩临不愿给人认出,一路上面具遮住上半张脸,距上官府一街之搁时,勒停马,将自己右耳上的两枚银环取下,确保不会被认出,这才放心前去。

    门口的人见了请柬,道声稍等,其中一人转头就进了府里,另一个登记的账房让韩临在旁稍等片刻。

    韩临乘机打量阔别已久的上官府,陈设还是几年前他离开时的样子,只是四处贴满喜字,挑红纱灯,很世俗的喜庆。来来往往的仆人,竟无一个认识的,闲来无事,韩临同账房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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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房也健谈,回答他:“几年前上官楼主回金陵养病,红袖小姐住在傅家,屠小爷住在暗雨楼,闭府之际遣散了府中佣人,如今干活的这些人都是去年上官楼主回来新招来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京师紧张的天,方才那个离开的账房回来,身后跟着个男人。多年不见,屠盛盛沉淀不少,见到韩临,脸上未有异色,只道你同我来。

    一路无话,屠盛盛带韩临到一间门前站定,说就是这里了,却没开门,只是转过身来,用力抱了一下韩临,道:“韩哥,你终于回来了。”

    没想到他错以为如此,韩临有些口齿发涩,不知道上官阙和舒红袖有没有同他讲过自己的事,但大喜日子,并不想叫他不悦,只不答话。

    屠盛盛也没在意,放开他便去拉开门,叫韩临进去。

    门内舒红袖正同一身红衣的上官阙交涉婚事的流程,她起得早,妆容钗黛都已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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