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之吻【主奴,虐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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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2页)

张张看着,惊讶得合不拢嘴,那些照片他根本不记得在哪儿照过。看着看着,他生出一种错觉,那文件袋里的才是他真正的人生,而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个梦。

    “为什么要这样?”林越脱口而出,在他认知里,像江齐这种人肯定得藏着掖着才对,暴露在大众面前,太危险了。

    江齐猜出他所想,解释道:“这是为了安全着想,一旦发生不可控的意外,可以凭借这些来逃脱调查。就像开车一样,如果因为无证驾驶而被拘留,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有证件都是真的,连身份证也是?”

    “嗯,都是真的。但……”话没说完,忽然从路中间冲出个人来,江齐急踩刹车,一打方向盘堪堪避过。两人被吓出一身冷汗,林越放下窗户冲外面喊了一句:“这路是走车的,不是走人的!”

    这么一打岔,江齐未说完的话留住半截,林越也没再追问。

    别墅离市内的实验中心很远,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这时外面已经微微下起小雨。

    江齐把车停在地库,说道:“下奴在这等先生。”

    林越看看表,已经下午三点,说道:“你跟我上去吧,这个时间就算加班的也都走了,实验室没人。”

    “下奴不敢,要是主人知道了会罚的……”

    林越道:“他不知道,没人会知道,你就不好奇吗?”

    江齐被说动了,但还是犹豫:“不会打扰到先生工作吗?”

    “不会,事实上写报告很枯燥,你在上面跟我说说话,正好缓解一下。”

    江齐跟着林越上楼,这是他第二次来。半年前,张鹤源带他出席一个聚会,回家路上接到电话,说实验室有重大发现,让他赶紧过去。他放下电话后显得十分兴奋,破天荒允许江齐也去实验室看看。不过那一次他很紧张,哪儿都不敢看,只端坐在会议室里,从透过玻璃看外面的人拿着很多花花绿绿的纸围着张鹤源说个不停。

    这一次来,实验室没有任何人,心情放松,他不免有些东张西望,这摸摸那碰碰。在不经意发现林越看着他笑时,快速低下头,规规矩矩坐好。

    林越道:“自在些,别拘束,这些都是很寻常的设备,没有开机,摸不坏。”

    “那不寻常的呢,在哪儿?”

    林越指着远处一道大门,说道:“重要的萃取提炼设备还有一些高分子仪器都在那里面。”

    江齐望过去,忽然记起来,就在上一次,张鹤源拿着同事们给他的报告来来回回进出那个屋子很多次,最后一次出来时,满脸笑容。

    “您平时就在这间屋子工作?”他问。

    “差不多,不过一般重要的实验要到隔壁去做。”林越给江齐打开备用电脑,让他一个人先玩,自己则坐下来专心写报告。

    江齐虽然上网浏览了一些东西,但都觉得无趣,反而盯着林越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林越感受到目光,问道:“为什么总看我?”

    他吓得赶紧撇开视线:“没有,就是羡慕先生有本事,懂得多。”

    “你懂得也多。”

    江齐讪笑,显得很局促:“只是皮毛罢了,装装门面。”

    林越从屏幕前移开眼:“现在你有车,又是在外面,就没想过要离开?”

    江齐吓坏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张鹤源的一次试探,直接跪在地上:“下奴只侍奉主人,不做他想。”

    “是不做他想,还是不敢做他想?”

    江齐冷汗直流:“先生,每一个维纳斯的奴隶都有个编码,身上还有定位装置,能跑到哪里呢,要是被抓住,连痛快的死都是奢望。”

    “你有一切证件,可以……”

    “那些东西是真的,但是能作真就也能作假,他们手眼通天,没人能逃过那些眼线。曾经有人借出游的几乎给自己买了票,他以为没人知道,可在检票时就被警察带走,然后交给了俱乐部,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越沉默了,半晌叹口气:“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别害怕,不是要教唆你干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江齐重新站起身,靠在窗边看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心中却无比艳羡在雨中漫步的人们,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一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可以随意交谈,平起平坐……

    正如他对林越所说,逃是逃不掉的,可不知为什么,他越是这样想,那对自由的渴望越是茁壮,挠得他心痒。

    林越一直加班到晚上,他给两人都叫了外卖,江齐等他吃完后才端着自己的饭默默地吃。

    “好吃吗?”林越问。

    他点头,在别墅里,他只被允许吃些流食和水果,用以保持体态轻盈,并且还要保证后面的清洁。如今这顿饭,有菜有rou,味道鲜美,他吃了好多。

    林越说:“以后你跟我多出来,保证你每次都能吃到。”

    酒足饭饱,他们回去时不再像来时那样沉闷,江齐放开了,有说有笑。

    然而一进屋,江齐就感到不寻常的压力,张鹤源在生气。

    他跪下,还没说话,承载怒火的一掌迎面袭来,打得他半张脸发麻。

    “去哪儿了?”张鹤源问。

    林越有些懵,刚要说话,却被江齐抢先:“下奴知错了,是下奴央求林先生带去试验室的,林先生一开始不肯,都是下奴的错……”

    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一巴掌,张鹤源甩手道:“你这脏东西也配上去!”

    林越隐约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忙道:“老师别生气,这事也不全怪他。”

    张鹤源道:“你不用替他开脱,犯了错就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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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齐看了眼林越,轻轻摇头,露出微弱的笑,好像在安抚他。接着,垂眼跟在主人后面走到地下室。

    张鹤源拿了个瓶子交给江齐:“喝下去。”

    江齐知道这是什么,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饮下。早在答应林越上楼起,他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就像他之前给林越解释过的,身上的定位装置会清楚地显示他都到过哪里,数据会实时上传至张鹤源的手机。

    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四肢被绑在床角,嘴里带了塞口球,张鹤源拍拍他的脸蛋,说:“希望你能记住这次教训。”

    黑洞洞的房间只剩他一人,药很快就见效了,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么躺着都觉得难受。身体渐渐发热,从内而外地冒热气,五脏六腑都快被这股热浪烤熟了,滚滚热流直往下腹涌。原本疲软的阳物很快竖起,但套在上面的金属环成功阻止了阳物进一步勃起,roubang被勒得紧紧的,又红又紫。

    因为塞口球的缘故,他发不出声音,缺少宣泄的渠道,痛苦被放大数十倍。手脚挣扎摇晃,试图带走饱胀阳物上的一丝酥痒,双腿疯狂地想夹紧,哪怕只是摩擦一下也好,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眼泪默默流下。

    黑暗中,他又想起林越,多美好的人啊,在万蚁噬心的折磨下,唯有那抹如春风般的笑容还能让他留得最后一丝清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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