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之吻【主奴,虐身】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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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2页)

    江齐伤还没好,张鹤源也不想刻意虐待,在有欲望时直接开车去俱乐部找乐子,并且还贴心地邀请林越一起去。

    林越婉言谢绝了,他对酒吧不感兴趣,也不喜欢露水情缘,倒不是他有多么高尚的道德情cao,只是单纯地觉得两个陌生人因为欲望而纠缠一起实在是不卫生,就算戴套也觉得恶心,天知道对方有什么传染病。

    不过医学世家出身的张鹤源对此却没觉得有什么。维纳斯俱乐部的奴隶都很干净,保证身体健康,哪怕只是感冒都不会出来接客,张鹤源如是说。

    不过林越还是不想去,他心里想着另一个人。

    这些天借着给江齐上药的机会,他们相谈甚欢。他惊讶于江齐的知识丰富,文学音乐,科学经济均有涉猎,对一些时事也有着独到见解。

    而且,江齐很会聊天,无论是接话还是提起新话题,都很自然,不尴尬不冷场,令人极度舒适。

    通过交流,他得知,江齐并非一直过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只是在张家祖宅时才会暴露身体,成为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住在张鹤源在市内的公寓时——那里离张鹤源工作的实验室很近——他的穿衣打扮正常得多,甚至还经常陪同主人到朋友家做客。

    可以看出来,在大多数时候,张鹤源还是很喜欢江齐的,总把他带在身边,像个宝贝似的炫耀。

    在普通朋友或同事眼中,江齐就是张鹤源爱护有加的养子,偶尔见到,永远是父慈子孝。

    而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住在郊区祖宅,是因为市中心的那套公寓的临近街区正在修路,夜里总是叮叮哐哐,吵得很,张鹤源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江齐搬回祖宅。

    如今,在宽阔的别墅里住习惯了,张鹤源懒得再搬回去。

    林越很难想象江齐所谓的正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因为单从他和张鹤源的主奴关系来看,无论外表看起来多正常,其内在实质都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他还记得张鹤源为他介绍江齐时,那面带微笑,漫不经心时的语气。

    一个小奴……

    他震惊于现代社会竟还有奴隶存在,更震惊于对方稀松平常的态度,而当跪在地上的人慢慢抬起头时,对前两样的震惊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江齐的美丽才是最震撼的,足以让他泯灭良心,顺着张鹤源的思路想下去,若不是奴隶身份,这样耀眼的人怎么会跪在地上臣服。

    此时此刻,看着侧躺在床上闭眼假寐的人,林越想,如果江齐真的能有正常的生活,现在一定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造化弄人,他不知不觉叹口气。

    江齐睁眼,不解:“先生为什么叹气?”

    “没事。你后面还疼吗?”

    “好多了。”

    “很快就会痊愈。”

    “谢谢您。”

    “你已经谢了我好多回了。”

    江齐看着林越,心思涌动。这句话充满了暗示,言外之意像是在反问,谢了很多次却没有实质表示吗。

    瞬间,他想明白了。

    他撑起身子:“我没别的能答谢先生,只有这副身子,先生要是不嫌弃,我伺候您,我什么都会。”说着,手伸出去。

    林越睁大眼睛,见鬼似的站起来,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冷冷地说:“你就如此下贱,还要上赶子伺候别人?”

    “我本就卑贱,比不得先生和主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江齐说得理所当然,可那眼中又暗含别样的委屈,声线细微,令人心醉又心疼。

    “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龌龊肮脏,我只是看你可怜想帮你而已,你太高看自己了。”林越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很快来到自己房间,把头伸到水龙头底下。

    冷水浇灭了怒火和欲望。

    看着镜中湿淋淋的人,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心道,你真是混蛋,被说中了心事还要骂别人不要脸。

    可他能怎么做呢,江齐是张鹤源高价买来的,他要是动了,以后还怎么跟人相处。

    ***

    又过几日,江齐的伤彻底好了,在这期间,林越再也没来过。

    许是嫌他脏,也可能是他真的揣测错了,江齐胡思乱想,又很快释然,不再纠结于此,他和林越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此后,他不敢看林越,心虚似的躲着他,尽量不在他眼前出现。不过张鹤源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偶尔他们在客厅说话时他也侍立在侧,这个时候他就会觉得很尴尬,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险些走神。

    调教师楚先生曾经说过,主动献身被拒绝,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做的还不够好,不足以挑起对方的兴趣,这时候应该感到羞愧,应该好好自我反省。

    对此,他认真反省了,却仍把握不住林越的心理。

    一日,他坐在张鹤源脚边捧着一盘子葡萄服侍他吃,林越从楼上下来,说要去实验室加班。

    张鹤源道:“今天周末,项目也不是很急,等周一吧。”

    林越说:“有个报告要赶出来,数据都在实验室,还是去一趟好。”

    张鹤源想了想:“也好,试验数据还是应该尽快整理出来,不过我的司机出去了,你要怎么去?”

    “我打车。”

    “让阿齐开车吧,外面快下雨了,而且这地方偏僻,不好打车。”张鹤源随后又问江齐:“还认识地方吗?”

    江齐乖巧地一点头:“认识。”

    “你去准备一下,带林先生去,然后再等他回来。”

    江齐迅速走回地下室,穿上衣服,重新出现在林越面前时已经焕然一新,T恤衫,牛仔裤,运动鞋,分明就是个帅气的邻家男孩儿。

    路上,江齐一门心思开车,而林越则眼神飘忽,好几次明明在看窗外,可回过神去发现,视线落在江齐身上。

    江齐太具有吸引力了,尤其是那张侧颜,天然去雕琢,宛如神明。

    “您在看什么?”常年的察言观色让江齐的感知力比别人都要敏锐,轻而易举就探查到身旁那道不安和悸动的视线。他有些紧张,但与林越不同,他善于伪装。

    林越被问住,及时收回的视线捕捉到道路尽头的红绿灯上,灵机一动,故作平静道:“你有驾照吗?”

    江齐失笑:“车已经开出二十公里了。”

    “我当然知道你会开车,但很好奇你究竟有没有正式的驾照。因为年龄好像不到,而且张鹤源会让你参加考试吗?”

    江齐笑容渐止,说道:“下奴的驾驶技术是俱乐部教的,也通过考核了。至于驾驶证……也有,就是正规的那种。”看了林越一眼,忽然道:“您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但俱乐部就是有这样的本领。不仅是驾照,每一个俱乐部的奴隶都有自己的成长轨迹,有医院的出生证明,有身份证,有学校的毕业证书,有参加各种社会活动的记录……一切就像真实发生过。”

    他还记得被张鹤源领走的前一天晚上,楚先生亲自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他,里面是各种证件和生活照。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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