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坟头不让播的零景短篇集_「零景」不可言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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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景」不可言说 (第2/3页)

洗漱间,正看见端着一碟三明治的养父。黑发男人穿着一件与梦中一般无二的蓝色围裙,系带在身后随意打了个活结,勒出漂亮的腰线。

    降谷零突然感觉嘴唇有点发干。

    “……早上好,父亲。”

    “早上好,zero。”诸伏景光笑着说。男人对一切都无所察觉,温柔地看着个子已经窜起来了的养子。金发的少年身量高挑,眉眼已经长开了,看起来阳光又帅气。他心中有种莫大的成就感,虽然降谷零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是他养大的好孩子。

    他并不知道,他向来乖巧的养子心中在想些什么。

    “真的不和我一起回长野吗,zero?”

    诸伏景光把不多的行李搬进后备箱,看向站在门口的少年。降谷零摇摇头,低声说:“我留下看家。”

    目送养父开车离去,少年垂下眸子,转身回到家中。

    他其实是不愿回去。或者说,害怕回去。

    不同于之前的懵懂,降谷零如今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心。让他带着对养父的满腔变质的情感去面对养父的兄长,尤其那位还有着“长野孔明”的称号,实在强人所难。他心烦意乱地把自己摔进沙发,满脑子都是诸伏景光的身影——穿着警服的诸伏景光,穿着西装的诸伏景光,穿着围裙的诸伏景光,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穿的诸伏景光……少年烦闷地用手背遮住眼睛,慢吞吞地坐起身,把堆在床下的录像带扒拉出来。

    出于各种心态,青春期的男生多少会看些成人向的录像带。虽然有年龄购买限制,但使点手段也不是弄不到这样的东西。然而降谷零不看那些,他床下堆放着的录像带里全部都是养父的身影。

    降谷零的亲生父亲生前是和诸伏景光一样的潜入搜查官,是公安警察;诸伏景光最重要的家人和友人也全是警察。在这种情况下,崇拜大人的小孩有个想当警察的梦想也是理所应当。降谷零那年的生日礼物是好几盒录像带,诸伏景光录了些擒拿技空手道的影像给他。男孩灰紫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得专心致志,模仿着影像里养父潇洒的身姿比划拳脚。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降谷零掌握了个七七八八。长开了的少年甚至偶尔能在与养父对练时占上风,虽然多少有对方放水的缘故。但总之,他没必要再看着这些“教学录像带”锻炼身手了。少年的视线追逐着男人的身影,落点却不在动作技巧上。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诸伏景光紧身衣下透露出的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胸部线条,沉默着拽过纸巾盒。

    卧室里传出少年粗重的呼吸。

    诸伏景光的社交账号上发布了新内容。

    是一张照片。看样子是在聚餐,照片上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三人自己都认识,养父本人自不必说,上原由衣靠着长野的孔明先生笑得开心,诸伏高明向来严肃的脸上也露出笑容。

    但是。

    但是。

    少年的表情冷淡下来,视线最终落在那名坐在养父身边的面容陌生的温婉女性身上。

    ……她是谁?

    父亲……笑得很开心。

    即使用“对方是因为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兄长才心情愉快”为理由来安抚自己,某种阴暗的情绪依然开始在心底缓慢滋长。降谷零确信诸伏景光一直是单身,也没有找寻伴侣的打算,莫非是发现了他的养子对他抱有违背人伦的情感,想要用这种方式打消他的念头吗?

    捏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少年坐在沙发上,像一尊凝固的雕塑。

    父亲。

    hiro。

    ……明明是我的。

    “我回来了……zero?”

    诸伏景光茫然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客厅。窗外路灯的光线照不亮屋内的情形,他看见一点手机的亮光,和光芒映亮的少年的脸庞。男人困惑地眨了眨眼,按下电灯开关。

    “怎么关灯看手机?对眼睛不好哦。”

    少年没有回话,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看他,像一团生气的小狗。

    诸伏景光更困惑了。

    zero,在生什么气?是因为他没有拽着他一起回长野吗?原来自家小孩是这么怕寂寞的类型?他斟酌着走近,坐到少年身边,想像曾经有过的几次谈心那样将手掌搭在少年的肩头,忽的被拽住手臂。

    小孩的力气比他想的还要大。诸伏景光一时间脑子发懵,顺着降谷零的力道倒向沙发,心里没有半点危机感,只是无奈地想着快要读大学去了的大孩子怎么还是那么爱闹他出气呢。

    然后他嘴上就被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

    “zero……唔!”

    或许那根本不能被称之为亲吻。疼痛与溢出的血腥味将诸伏景光的思绪带回曾经做卧底的日子,手臂上的肌rou反射性地绷紧,几乎要将人撂出去,却在触碰到少年柔软的金色发丝的瞬间收回力道。

    扯到的话,会把zero弄疼吧。

    他一晃神,整个人被情绪上头的小年轻按倒在沙发上。少年金色的头发和暖黄的客厅顶灯将他从血腥味里晃了出来,长途跋涉的疲惫后知后觉上涌,与回家的安心感混在一起,让诸伏景光有点恍惚,甚至昏昏欲睡。

    是不是太忽视zero的性教育了呢,诸伏景光迷迷糊糊地想。啃他出气是可以的,但是别咬嘴唇呀。

    脖颈上忽的传来细密的疼痛。养子在舔啃他的锁骨,现在更像生气的小狗了。他抬手抚摸少年柔软的发丝,心里却只在想明天该穿件高领的衣服,全然不记得自己此刻正衣衫凌乱地躺在养子身下。

    降谷零不免有些挫败。他的养父在一次根本不能称之为反抗的反抗后就一直维持可称乖顺的态度伏在他身下,视线落点却飘飘忽忽。气疯了的小狗决定用更严重的行为来集中养父的注意力——少年人因训练而略显粗糙的手掌握住了他养父现下疲软的yinjing,用他看着对方录像带自慰摸索出的手法缓慢撸动。向来禁欲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少年满意地感受到手下的皮肤正在发颤,紫灰色的眼睛映照出了男人惊慌的表情和颤动的腰身。

    “请好好地看着我,父亲。”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男人耳边。降谷零俯身贴近,声线是少年人特有的清朗,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指尖轻轻抠挖顶端敏感脆弱的小口。

    “呜……zero……!”

    诸伏景光几乎对此刻自己嘴里冒出来的软绵哼声感到恐惧。他是zero的养父!他怎么能……男人勉力抬手想捂住这不争气的溢出耻人声音的嘴,最好再捂住自己根本离不开少年脸颊的眼睛。然而这形似反抗的举动又激起了身上养子的怒气,降谷零发了狠地去折腾那根可怜的东西,维持着刚刚耳语的姿势把他养父高潮的表情欣赏了个够,才放开手中又软下去的yinjing,去亲吻那双已然上翻涣散的水光莹润的蓝眼睛,又顺着对方高挺的鼻梁含住探出来的那一截坠着银丝的红润舌尖,用自己的舌头圈住重重吮吸,把身下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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