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坟头不让播的零景短篇集_「零景」不可言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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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景」不可言说 (第1/3页)

    summary:“我对您抱有这样的不伦之心。”

    他到底为什么要来同学聚会来着?降谷零想。

    金发少年捧着杯已经没多少气了的碳酸饮料坐在包间的角落,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周围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他两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中毕业后的假期说长不长,只是有些闲得没事做。降谷零如愿拿到了东大的录取通知书,和养父一起庆祝过后就开始打工攒生活费。即使诸伏景光一再表示会养他到工作之前,降谷零也想尽可能多的攒一些钱。

    毕竟,总有些东西是想用自己的钱买的。

    于是他整个假期的安排就变成了打工打工自学大学课程打工。看着自家小孩颇有化身打工狂魔的趋势,诸伏景光强硬了一把,替降谷零把同学聚会的邀请答应了下来。

    降谷零在学校里没有什么朋友。外形优秀,成绩优异,性格正直严肃,听起来就是受老师欢迎的学生。相对应的,在同龄人、尤其是同性同龄人中就显得格外不合群了。但非要说起来,想要与他交朋友的绝对不在少数。之所以到现在都与所有人只是泛泛之交,其实是降谷零自己不愿意花费太多心思去维持一段友情关系。

    举个例子,他虽然加入了网球社,但活得像个归宅社成员。

    也正因为和所有人都是泛泛之交,才会被父亲赶出来参加同学聚会吧。降谷零咬着杯子边沿无声叹气。他对交友没有需求,比起和同学交流,他更喜欢跟诸伏景光或者萩原研二这样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年长者交谈。

    所以,即使人在KTV包间,降谷零的思绪还是飘向了远方。

    其他人的话题换了一个又一个。考上了怎样的学校,或者找了怎样的工作,还有对高中时光的怀念。降谷零听了一耳朵,注意到现在似乎谈论起了自己心怡的对象。

    “说起来,降谷同学有喜欢的人吗?”

    突然成为话题中心的降谷零在同学的注视下缓缓眨了眨眼。少年垂眸,视线落向杯中颜色清亮的液体。从玻璃杯底上浮的气泡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破碎,发出几不可闻的细小声响。

    “……不,没有。”

    其实是有的,他想。

    八岁的降谷零一直认为,自己和“好孩子”这个词沾不上边。

    彼时他刚刚打跑了那群喊他怪胎的坏蛋,独自一人坐在秋千上。金发的男孩紧紧攥住下垂的铁链,用力一蹬地面,秋千便晃动起来,吱嘎吱嘎,听着让人牙酸。

    降谷零不在乎这个。他望着不远处的沙坑,紧紧抿着嘴巴。小小的男孩脸颊上还有伤,那群坏蛋打的。很疼,明天一定会肿起来。但是那又怎样,谁在乎,反正他一个人打跑了他们一群!

    ……但是,好孩子不应该打架的吧。这样想着,男孩的心情又低落下去。略长的刘海遮住他的表情,秋千晃动的幅度逐渐减小,最后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皮鞋。

    “降谷零……君?”

    很好听的声音。

    降谷零茫然地看向面前的人——黑色短发的男人单膝蹲下,维持着比男孩还要低半个头的高度,微微仰头。

    夕阳的光辉与他的身影一同倒映在男人湛蓝的眼眸中。

    男孩攥着铁链的手紧了紧。他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

    “你是,谁?”

    男人弯起眸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我的名字是诸伏景光。嗯,虽然很突然……但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请多指教,zero君。”

    “zero?”

    唐突被叫了名字的少年蓦然一僵。金发少年像发条人偶似的一卡一卡回头,抱着团床单,表情介于故作镇定和尴尬想死之间。诸伏景光困惑地看着小孩不自然的表现,又看看床单,恍然大悟道:“梦遗了?”

    “……嗯。”

    降谷零缓缓点头,手臂紧了紧,脸颊泛起红晕。诸伏景光顿时失笑,“害羞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zero已经是大孩子了。”

    他说着,伸手去接小孩抱着的床单。降谷零侧了侧身子躲开他的手,低着头不肯看他,声音模模糊糊:“不用!……我自己洗就好,父亲。”

    诸伏景光慈爱地看着降谷零这副执拗的样子,直看得少年耳根通红才点了点头,“好哦。zero果然长大了呀。”

    然后他就被炸毛的小孩推走了。

    降谷零关上洗漱间的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烦闷地把被自己用力攥成皱巴巴一团的床单塞进盆里。

    他现在不太能直视诸伏景光。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却那么任性地推开对方……真是变成坏孩子了。降谷零蔫蔫地想,用水沾湿弄脏的那部分床单,用力搓洗。

    那个梦,那个荒唐的梦在脑子里转来转去,惹得少年心烦意乱。只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降谷零就会想起梦中的自己都与养父做了什么。

    他的,温柔又有点恶趣味的,会包容他的一切任性的,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养父,被他按在身下,任由他施行不轨之事。

    湿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边,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滑腻的手感。那双总是温和看着他的湛蓝凤眼中涌起情潮,艳红的眼尾仿佛在勾人舔吻。男人热情地迎合着他的一切动作,乖顺地仿佛他们之间并非养父子,而是一对爱侣。他扣着男人的腰一次一次贯穿,俯身咬住凸起的喉结和跳动的血管。男人的手臂攀附上他的肩背,似乎应允了他的一切行为。

    ……啊啊啊啊啊啊!!

    降谷零一头砸进了沾满泡沫的手掌之中。

    他怎么会、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才十四岁啊!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怎么会梦到对父亲做这种事啊!?

    莫大的悲哀涌上降谷零的心头。

    他已经是不得了程度的坏孩子了。

    窗外清脆的啼鸣将模糊的意识唤起,降谷零按着胀痛的太阳xue,眯起眼睛望向窗帘缝隙中窜进来的一线阳光。

    闹钟还没响,现在是几点来着……少年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发愣,正准备坐起身来,忽的僵在原地。

    他又梦遗了。

    这不能怪他……好吧,还是得怪他。如果不是对养父抱有那样令人不齿的心思,又怎么会梦到那样的场景。降谷零认命地拆下床单和被罩,心跳得有点厉害。

    比起十四岁时第一次做春梦时慌慌张张的样子,十七岁的降谷零显然淡定了许多。他甚至在抱着被单走向洗漱间的过程中回味——梦中的养父穿着蓝色的围裙,被他压在沙发上蹂躏。诸伏景光的身材很好,纵然已经从潜入搜查官的位置上退了下来,肌rou线条依然流畅紧致。他低下头去咬男人T恤领口露出的白皙的后颈,像交配时咬住雌兽的雄兽。

    他喜欢那种感觉。

    搓完被弄脏的那一部分,将床单被罩整个塞进洗衣机,降谷零擦干净手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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