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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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第3/6页)

火”这个词,迪玛生命的最后几秒都会缓慢的,以慢动作的形态在我眼前播放。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埃里希把自己害死。

    我不顾反抗把他拉到厨房,木门勉强够阻挡了柳鲍芙快要断气的笑声,“你以为自己在做什么?”

    埃里希靠着门,重心放在左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好像比刚来的时候高了一点,也许只是因为把背挺直了,眼球反射着午后阳光,变得高傲而冷淡。他扬起眉毛,忽然很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管好你自己的任务,士兵。”

    探头探脑的穆勒和施密特吓得一哆嗦,赶快绕到远一点的地方假装忙碌起来。

    “哦,所以现在你开始下命令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斯米尔诺夫可能会揍你么?你以为大家都有我这副好脾气?”

    “我知道。”他将视线投到窗外,冷冷地说,“我也从来没要求过你的“好脾气”。”

    他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我有太多想说的了以至于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感到头昏脑涨,恨不得当场赏他一顿好打。我掐着鼻梁问他到底是出了什么毛病,一定要在这样当众忤逆我。

    “我不是女佣,”他咬牙切齿地回答,“你不能在她们面前这样羞辱一个军官。”

    “羞辱?羞辱?”我气的声音都扬起来了,“你管这叫羞辱?难道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对你的么?”

    “我从来没忘。”他铿锵有力地说,下嘴唇发抖。

    接着是沉默,我走到窗边抽烟,埃里希站在原地,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穆勒小心翼翼的凑过来搬走饼干糊,以免烟灰掉落进去。他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紧张微笑,脸颊还沾了点面粉,“三十分钟后出炉,长官。”

    “怎么有两碗面糊?”我问。

    施密特挤进来,眼镜片糊了一层雾气,他看上去莫名其妙挺开心的,语速都加快了不少。“两种不同的口味,中尉女士,巧克力和牛奶,费拉托夫大尉点名要求的。”

    稀奇,柳鲍芙不喜欢甜食,她认为rou和奶酪才是最营养的。

    我看着施密特那张略带孩子气的脸蛋,按了按他的肩膀,不由得叹了口气。衣服确实很好,我应该找柳鲍芙再柳鲍芙要一点这种面料,给穆勒和埃里希裁身新衣服。

    “能容许我先失陪么?”埃里希又开始用那种咬文嚼字的方式来挑衅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有多叫人恼火,他一定知道。

    我深呼吸,努力心平气和地同他商量,“不可以,你必须留下来。”

    “我可以问问我在这里的意义么?”

    “随便你觉得是怎样,你必须留下来。”好不容易积攒的耐心再次消失。如果他好声好气的求我让他一个人呆着我也许还会同意,但现在?柳鲍芙和贝卡下次嘴快难保不会以此作为调侃,如果传到保安局的耳朵里,这事儿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卡扎罗斯辩护者,政府军同情者,玩忽职守,蓄意叛逃,潜在叛国者,我都能一瞬间想出不少罪名,更何况保安局那帮人?私下里让埃里希口头逞强无伤大雅,但他现在这样的任性妄为只会把我们所有人至于危险之地。现在保险的做法其实应该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赏他一顿结实的藤鞭,可这是埃里希啊,我高高在上的少校,连在穆勒面前都不曾过分逾矩,又怎么可能忍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扒的精光,折磨的半死呢?

    我一向不想和人分享。

    “好吧,她们喝醉了之后就不找你的麻烦了,你只要坐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就好了。”我将剩下的半包烟递给他,“随便抽,你心情好一点了再回来。”

    他接过烟,拿出一只叼在唇间却不点燃,忧郁的盯着窗外发呆,我等了一会儿,也转身离去。

    贝卡看到我回来,发出兔子般的尖叫,证明她醉得恰到好处。“你回来了!”她说,“我们的宝贝赫塔回来了!”

    我抢过她手里的酒杯,“别喝了,你再喝就要吐到我沙发上去。”

    她不满的哼了一声,翻身躺到柳鲍芙腿上,像条鱼一样舒展着,“不喝就不喝,我饿了,我想吃点甜的,哦,我还要吃rou馅饼和香肠,你快叫那个美丽的男孩端一点上来。”

    “说到这个,什么时候你开始喜欢巧克力了?”我一边捏贝卡红扑扑的的脸颊一边问柳鲍芙。

    大尉兴奋的一拍大腿,正好压到了腿上的卷发,引来贝卡不满的呻吟,她翻了个身,行云流水的躺到舒勒的身上去。“差点忘了!那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施密特家的巧克力饼干,他专门写信问他老娘讨来的。你记得给他带两块走让他解解馋,我家没有那么多饼干材料,他一直没法做。”

    “真是软心肠,费拉托夫大尉,用巧克力饼干饱报复卡扎罗斯人。”我调侃道。

    “是啊,你看施密特rou乎乎的模样。”贝卡把舒勒的手拉到胸前把玩起来,后者依然神情麻木,好像尚未复明一样盯着某个角落。她的语速被酒精浸泡的缓慢又温柔,我不认为明天她还能记得现在这段经历,“你对你那个老婊子也很好,恰尔洛夫,那个自以为是,敢来教训我关于军械的老婊子。”

    她们到底以为埃里希多大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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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囚徒端上饼干,rou馅派,芝士土豆,熏香肠和热气腾腾的棕色烤rou。除此之外,穆勒还专门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点心。柳鲍芙的火腿松饼,施密特的手指蛋糕,贝卡的拉瑙卡式茶布丁,施密特的盘子里我猜可能是沾了糖的榛子,也可能是花生,看得不太真切,埃里希是杏仁饼干,而我的则是一圈沾了奶油和巧克力的罐头草莓---自从我不参加挑事儿排队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吃到新鲜草莓了。

    “真是个天才,”贝卡抓住机会就对着穆勒的屁股又捏又掐,“看看你,一下子变出这么多好吃的。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换大一码的军装了。”

    穆勒羞涩的低下头,认真工作,甚至没尝试躲闪女人游走的双手。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把酒换成了茶。

    “看看那个甜美的小屁股,”贝卡目送他离开,“金发男人都是这样,天生会勾引人。”

    我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穆勒感激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的晚餐。”我附在他耳边说,“你准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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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长官。”穆勒疲惫的眨了眨眼,一缕金发散落下来。

    “辛苦了,马克西米连。”我挑起一块草莓,看着他温柔地用舌尖去勾糖霜是件很美妙可爱的事儿。

    大约因为喝了酒,大家食欲都不算很旺盛,但只有埃里希和舒勒一点没动。埃里希始终靠低着头,用叉子将饼干碾成齑粉,我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作为答复,埃里希冷淡的扫了我一眼,抬手将饼干全倒进垃圾桶里,接着用餐巾毫无必要的擦了擦嘴,作为他沉默消极的反抗。舒勒则呆滞的看着盘子里,甚至没尝试拿起餐具,双手始终放在腿上。

    “不好吃么?”我问。

    他晃了晃,没有抬头。

    “他今天的食物额已经满了,”贝卡解释道。

    “可他就吃了一个苹果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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