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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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第2/6页)

尖发抖,喉结滚动,好像要把疼痛活活吞下,拼命将声音调整到勉强能维持体面的程度:“我不会去的。”

    我不轻不重地往他充血温热的会阴扇去,堪堪擦过睾丸根部:“你看我像跟你商量的样子,我这是在通知你。”没打几下,埃里希开始哆嗦,徒劳着想要夹紧双腿,羞的满脸通红,“别这样。”他凄切的扭动着身子,“别这么做,停下,停下。”

    “别做什么?别打你的屁股么?天啊,可怜的小埃里希,你怕被打屁股么?是不是有种回到学校的感觉?”我说着,手上不停,更用力的拍打起来,很快那片肌肤就开始发热,若不是因为他要求zuoai时必须关上灯,我敢担保那片白皙的肌肤已经烧得通红了。“快说,怎么就偏不去呢?”我扭动起被夹得非常紧的yinjing,一边接着拍打一边逼问。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他又开始带上哭腔,我只要稍稍尝试点新花样就能得到一次这样小小的崩溃,“我不想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把我们像战利品一样拿来展示。你得到了一个少校,多么了不起啊。没有正义,没有尊严,把我当成动物囚禁起来还不够么?我不想去,你不能逼我。”

    他怎么描述的这么性感?

    我解开埃里希手上的束缚,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告诉他如果不去,那我们的约定全部作废,也就是说,届时一定会在派对上的穆勒就要任凭处置了。

    好好想想,我隔着刘海吻了吻他的额头。

    于是他来了,满脸不情愿,拒绝和任何一个米嘉斯人打招呼。施密特已经见过他一次了,因此得到了一个轻微的点头致意,舒勒则完全忽视他的存在,像幽灵一样跟随着贝卡,抱着琴盒蜷缩在沙发边发呆。埃里希显然有点不满他的礼节,时不时皱起眉头,满腹狐疑。埃里希的极度不合作叫我十分头疼,好在柳鲍芙和贝卡都只是暗地里调侃了几句,没有过分为难,不知是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被穆勒和美食吸引了注意。

    “我可以看看么?”一直沉默的埃里希忽然开口了。几个小时来他第一次说话。

    他接过瞄准器,掂了掂,又拿到眼前认真看了一会儿:“这是我们陆军的格维尔准门狙击镜配件,我已经几年没看到过了。”他用米嘉斯语说。

    “没错,”贝卡点点头,对我道,“我见过最精准的瞄准器,你用过就知道。要我说,把这个换成望远镜式瞄准,在卡扎罗斯军队里也算得上头三的蠢事儿。你知道他们甚至给缴获的米嘉斯狙击枪上按瞄准镜么?”

    “暴殄天物。”我想到我的步枪,谁要是敢在上面加个望远镜,我非揍死他不可。贝卡说的不错,虽然望远镜式瞄准能提供更清晰的视野,但论射击精准度远比不上开放式瞄准。前者会导致使用时过分依赖视线,影响稳定性和一致性,而后者才是真正考验狙击手技巧的武器。

    她讲起这些滔滔不绝,浓密的睫毛上下扑扇:“理论上来说泽斯狙击镜应该是可以在不影响精准度的情况下随时拆卸的。但它从制作角度来讲完全是个灾难。首先放大倍数低的完全不能真正派上用场,其次,枪体照门带左后方有一个凹槽,容纳两件式支架的鸽尾槽底座,这导致实战眼距过长,需要特殊工具调零,战场上哪里来的特殊工具?最后,设计师显然没考虑到米嘉斯该死的气候,聚光性太,真正可见视野范围只有三度,在拉瑙卡这种常年没什么阳光的地方根本排不上用场,若是沙漠地区倒还有点可能。”

    “我弄坏过一个望远镜瞄准,记得么?”我问,“那时候咱们还没正式编队,抱着枪在泥巴地里打滚,太冷了,把金属都冻脆了。”

    柳鲍芙点点头:“对,没错儿。你还记得勒诺洛夫上校怎么说的么?”她和贝卡异口同声道:“恰尔洛夫,这是蓄意破坏政府财产,准镜可比你还贵!”

    我们笑作一团。

    “什么卡扎罗斯工艺。”贝卡粗暴的摘下的耳环,揣进兜里。“他们根本做不出真正的好东西。”

    “与其说是工艺水平,不如说是武器设计哲学。”埃里希慢慢地说。

    贝卡有点诧异,好像看到了一个想弹钢琴的猴子,毫不掩饰鄙夷的笑容:“哦,我洗耳恭听。”

    “对于训练有素的狙击手来说金属准星也许确实不错,但狙击手是稀缺资源,训练成本高,瞄准镜能让普通士兵瞬间成为一个还算能用的狙击手,及时接过同伴的枪为他复仇。更何况在寒冷的野外,你有多少时间慢慢瞄准一个三,五百码外的目标?清晰的视野可以省去观察手的工作。长期来看提高军队效率。”他用米嘉斯语,吐词清晰,语速平缓,起初只是坦然,慢慢多多少少带了点傲气的调子,“战争是数学问题,是几千万人的共同合作,孤胆英雄只会成为军团的拖累,少数人的偏好必须做出让步。在这种情况下,适配度大于精准。”

    贝卡冲我扬了扬眉毛,带着不屑打量着埃里希:“恰尔洛夫,我怎么不知道这儿还有除了我以外的军械师?”

    “我不是,我是坦克部队的军士参谋长。”埃里希平静地说。

    “军士参谋长?你们都很牙尖嘴利不是么?”

    “指出错误是我们职责的一部分,”埃里希说,“卡扎罗斯的军工制造水平没有任何问题。”

    我爱人从容不迫,瘦削骄傲,灰绿色眼睛坚定而固执,我几乎能看到他在会议上不卑不亢侃侃而谈的模样。他又变成克莱茨少校了,但克莱茨少校在米嘉斯人的派对上是活不下去的。贝卡的嘴唇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眼睛里的笑意却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大约从没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囚徒,我确信下一秒埃里希就要被一拳打翻在地了。

    就在我打算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时候贝卡忽然放松下来,往后一靠,笑道:“所以就是这股子卡扎罗斯军队味儿叫你欲罢不能是不是,恰尔洛夫?”她故作凶狠的做了个啃咬的动作,好像要撕扯下一片血淋淋的空气,洁白牙齿接触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谢天谢地,我长舒一口气,命令埃里希去拿几瓶酒来,贝卡酒量不好,估计很快就会把这段小插曲忘掉。

    他的眼睛回到书本上,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端坐在原地,丝毫没要服从的意思。我推了推他,“去啊!”

    他瞥了我一眼,微微扬头:“请和谢谢,中尉。”

    我发誓我足足愣了三四秒,直到柳鲍芙和贝卡爆发出惊人的笑声后才听懂埃里希的意思。他在教我礼节,一个囚犯,在敌人的宴会上教狱卒礼节。

    每次训练新兵我都会给他们讲同样的故事:有个年轻人,迪米特里,父母都叫他迪马,喜欢玩儿枪,喜欢喝酒,最普通的那类男孩,是个狙击的好苗子。某天训练时,他按照要求准备,姿势,调零,安全措施,一切就绪。接着是瞄准,他扣动扳机,可没没子弹射出来,他又勾了一下,还是没反应。于是迪玛,这个聪明的小伙子,做出了看起来最正常不过,最符合逻辑的决定----他调转枪口,眯起眼睛,从枪管的一端往里望去。正在这时,“砰”的一声,大口径子弹近距离的冲击力把迪玛的头盖骨撞上了天,落下了几块如长了毛的蘑菇一样的血淋淋的破碎头皮。时至今日,每当我听到“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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