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_第六十九章、双喜临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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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双喜临门 (第2/4页)

处的那道长疤上亲了一下。

    “这样会不会有诚意一点?”

    心狂跳,挽明月捏住他手腕,把他面对面揽进怀里:“这伤几乎断送了我的轻功,你想知道是怎么来的吗?”

    挽明月察觉到韩临的呼吸都停住了。

    “我要是说,我这腿是暗雨楼捣的鬼……”他停了半晌,与韩临对上眼:“你会把你自己赔给我吗?”

    韩临闻声呆愕,动都不敢动。

    挽明月勾唇笑了一下,向前凑了一寸,唇与唇触到了一块儿。

    韩临倒是不抵触,顺从地闭上了眼,把嘴唇给他。

    浅尝辄止地亲了一会儿,嘴唇就拉开了,韩临困惑地睁开眼睛。

    挽明月捏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给人得手,看得我担心。”

    韩临猜到他在说刚来那年的糟心事。

    “我没柔弱到那份上。再说后来我想起来了,脑子清楚多了。”那些猥亵的事说来恶心,韩临从他手中撇出下巴。

    “无论对谁,你都要心硬一点。不舒服就揍上去。”

    韩临嘻嘻哈哈的:“对你也是吗?”

    “可以呀,我轻功还留了几成,你打我我能躲开,躲不开也死不了。”挽明月亲亲他的耳根:“可是你心软我心疼。”

    韩临不自在地别开脸,耳朵有点发红:“你别老是突然这样……”

    挽明月不想强逼他,就也顺势将他推到床下:“那夜深了,回去睡觉吧。”

    韩临出了挽明月家,人还懵着。他满以为挽明月会图些什么,他好给出去,借此歇口气,治一治浑身不自然的紧绷,然而如今这口气又吊起来了。

    此后五六天,挽明月都没有再来茶楼。韩临这口气就也吊了五六天,他想去找挽明月说说清楚,可又害怕他,一日日往后拖,天也凉了。

    每每临近深秋,韩临日头很高才去上工,也不再留到很晚。老板娘知道他身体,还要照常算他工钱,他便春夏秋初,趁着天热多留一阵,一人做两人的活。他手脚勤快,和茶馆内别的伙计关系不差,都叫他一声韩哥。

    曹大今天休息,领班不在,一班伙计松散不少。近午雾散了韩临才到,换装束的时候听人唠起闲话,说陈家的小姐今早探亲回来,在城门口遇见一个宿醉未醒的流氓,身边的侍从不顶用……

    韩临随口道:“再不顶用,一伙人一个流氓都打不过?”

    “这韩哥就不知道了吧,”又一个伙计凑过来:“那流氓是个镖头,有点功夫。”

    陈家老爷夫人心善,捐钱修庙开仓放粮善行讲不过来,如今留在身边的便只有家中幼女,韩临也记得这位陈小姐,她随父母来过几次茶馆吃茶,人生得白净秀气。

    伙计撞撞他的肩膀,问你不好奇啊。

    韩临低头系腰带,说你说话不着急,那不就是没出事。

    伙计说他没趣,又讲好在有个路过的公子出手救了,听说是昨晚刚到的,见这便帮了一把。行善事果然有福报啊。接着又说陈小姐就邀他来咱们店喝茶了,就是你也知道,陈家家规严,陈小姐当然做不了陪,就留了公子一个人在这里。他那壶茶喝到现在,一个多时辰了吧得有,刚刚才又新点了道甜点。

    韩临穿好衣服,笑说:“还挺给陈小姐省钱的。”

    从后厨传来声说十九号位客人冰糖糯米藕好了。

    “就是他。”伙计回忆着,又说:“长得比你还好!”

    有人掺了一嘴:“可没韩哥囫囵啊。”

    韩临说来喽,戴上手套遮住右上的黑稠护袖,到后厨去接那碗糯米藕,掀开布帘,给十九号桌上菜。

    早茶过去了,送完孙子上学的、遛鸟的、吃早茶的都回去了,又没到中午,茶馆正冷清,很轻易看见十九号桌。

    十九号桌上只有茶壶和一只茶杯,客人正扭脸看着窗外,黑发半簪不簪,高领素白袍黑靴,干净雅致得很。倒确实是深闺小姐会心动的模样。

    韩临将冰糖糯米藕上了桌,又去摸摸壶,见凉透了,笑着建议:“再沏一壶?”

    “不必。”

    韩临闻声一僵,背后起了一层汗,几乎要将上衣濡透。

    客人回过来半张脸,眼睛先笑了:“我等的人已经到了。”

    那是一张他熟悉不过的笑脸。相当有力度的俊美,却被持有者周身气质柔化,令人如浸在温水中,不知道出去。

    上官阙含笑喝了口冷茶:“我们几年没见了?”

    韩临喉咙发紧,良久才道:“忘了。”

    上官阙仰脸,对面色凝重的韩临柔声道:“是四年。”

    他将一整张脸都回过来,这才令人发觉原来他的右眼被黑眼罩覆着,黑绳穿脑而过。单眼眼罩是匪气的东西,与他的风度相貌背道而驰。

    韩临皱眉:“你右眼……”

    上官阙凝视了他一会儿,才摇头:“起了针眼,暂且遮着。”紧跟着又重复道:“反正也没人,坐吧。”

    站着太对峙太引人注目,韩临坐到他对面去,却也不看他,眼睛望着桌案的年轮。

    上官阙一只单眼扫了一遍茶楼:“这茶楼还不错。你住在这里吗?”

    “没。”

    “住在外面?”

    “是。”

    “房子是租别人的还是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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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的。”

    “哦。”上官阙左眼转回到韩临身上:“你娶妻生子了?”

    到这里,韩临突然抬头看了上官阙一眼,目露一抹凶色。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警惕。”上官阙笑了笑,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韩临再次低下眼睛,不肯说话。

    “你没有娶妻生子。”上官阙笑得眯起了眼,忽然没首没尾地说了一句:“我想挽明月也不会那么大度。”

    “这跟你没关系。”

    上官阙端过冰糖糯米莲藕,拿起碗里的瓷勺,面上毫无波动,若非修长苍白的手指上有几块刺目的新伤,几乎要与白瓷汤匙融为一色。

    他并不吃,只搅弄糖水:“我带了红袖来,就住在附近的旅店里。她想你……”

    韩临不等他说完就道:“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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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阙闻声没讲话,寂静自两人之间滋生。

    他缓缓把白瓷碗推至靠墙,瘦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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