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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好说歹说 (第2/3页)

又得往后推了。”

    此时见上官阙又去看信,话说得更是模棱两可:“事要一桩一桩地办。”

    舒红袖盯向那信封,问:“白家那小姑娘又有什么事呀?”

    上官阙从信上抬起眼:“小姑娘?”

    “白映寒。”

    她和傅池的婚礼早就说定,后来由于挽明月流出美人图,上官阙出山,叫停了置办事项,把她带到身边,说找到画像再说,到时候他们两个成亲得拜韩临那副画。

    后来又遭遇了那场爆炸,她和傅池好容易捡回来条命,新郎新娘纷纷毁了脸,倒也还相称,谁承想韩临又有了消息,便合计着带回韩临让他看她成婚。如今是画被烧,人没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舒红袖还是不怎么理解,他们二人来接韩临,旁的楼里的信都转去给佟铃铃处理,怎么偏生这信倒要上官阙亲自来看。

    她可没有忘,她当年筹备婚宴,往金陵发的喜帖,如石沉大海,再没音讯。倒是白映寒的婚事,连媒人都由上官阙给包了,大费周章从金陵过去cao持。

    在这上头,她向来看不清上官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做好人不至于做到这份上。

    “她的第二个孩子前几天出生了。”她听见上官阙笑了一声,又垂下眼睛,忽然又讲:“不过你若当韩临是爹爹,那你可得管白映寒叫声姑姑。”

    舒红袖呼吸停了几刹,良久,才接受了他透露的这个消息。

    “所以前几年你才去给白映寒办婚事……白映寒……哦不,韩颖是什么样的?”

    上官阙折起信,平淡道:“和韩临不像。”

    ……

    挽明月听了这对养父女离开的信儿,当天下午便去知会韩临,抱着手臂仰头笑着问他要不要去送送。

    韩临爬在树上摘没坏的柿子,嘀咕说你在讲什么笑话。

    其实挽明月多少还是觉得不会就这么算了,可那是以后的事,至少暂时他放手了。

    挽明月又问你手都那样了,不怕抓不牢摔下来吗。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韩临皱着眉往下瞥了一眼挽明月,又说:“这又不高,底下是土地,摔下去也出不了什么事。”

    挽明月于是提起他刚来那阵给人修屋,从屋顶上摔下来,摔断肋骨。

    韩临讲:“那是我运气不好,刚好摔到人家的瓦堆里。而且那时候记不起事,脑子蒙,想不到怎么应对。现在不是那时候了。”

    摘了半天,一低头,见挽明月还在树下饶有兴趣地盯着他看,吸了一口气,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吗,你师兄刚走你就嫌我碍眼。”

    韩临道:“你要是没事就帮帮忙,替我把下面那两筐柿子搬进屋里。”

    “那不行,凡事得有个轻重缓急,”挽明月断然拒绝:“我得在底下,等你脚软摔下来的时候接住你。”

    韩临张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说,扭过头不看挽明月了。

    挽明月旧事重提:“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当年的红豆树我见也不高,你把脚崴成那样,疼得哭鼻子。”

    韩临忍不下去,从树枝上摘下一个柿子当即砸向挽明月。

    恼怒之下韩临哪管那么多,直扔向挽明月面门。来得又疾又狠,挽明月并不躲,只伸手,将那只软哄哄的柿子完整无损地拦抓在脸前,捏着那薄皮笑道:“这是软柿,稍有不慎就得贱得一身烂汁,往我脸上丢?小刀圣可真如传闻中一般歹毒。”

    韩临听不下去,随手一摘,又扔出去两枚:“谁不知道除了轻功,你就数那双手功夫最好,拿捏讲究,分寸不失,现在给我装什么。”

    随后这两枚软柿自然也是让挽明月轻巧接下,都抛进了树下的竹编篓筐。挽明月倒乐意韩临继续同他演习这落下去一个多月没练的功夫,可是韩临似乎见他十分惬意,意识到这是调情,扭头专注自己的事,不理他了。

    剩下的柿子本就不多,等韩临把背上的背篓都摘满,树上便只剩下最高处的寥寥数个,硬去够太冒险,韩临没准备摘干净,牵着绳子把背篓吊到地上,便想跳下去,却见挽明月在树下朝他敞着怀抱。

    韩临没理会他,寻了个角度落地。

    挽明月收了怀抱,抄手遗憾道:“你可真是不识情趣。”

    韩临闻声,又走出挽明月好几步,去拍身上的灰尘:“你误导他,让他以为他的破相是我弄的,是我和你串通好的。”

    挽明月愣了一下,挥开折扇遮住笑意:“原来你还没忘啊。”又推卸责任道:“我可从来没对他这个猜测说过一个字。”

    韩临哪里不知道他的将计就计,瞪过去:“你也一句澄清都不说!”

    “我凭什么要澄清,你当我大费周章帮你,还到这里通知你上官阙走了,是高兴当斥候?”挽明月笑了笑:“我哪里有那么好心。”

    韩临咬了咬嘴唇,似是下定了决心,看过去,对挽明月道:“那天你说要向我讨债,说出来,究竟要我什么,我洗耳恭听。就算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抹脖子给你。”

    “我可不要你这条烂命。你利用我,我是该叫你千刀万剐,付出代价,可谁让我犯贱喜欢你。”挽明月合扇,扇骨敲着手心:“我要你把自己给我。跟我走,陪在我左右,任我随心所欲。”

    “你恨我,喜……喜欢我,我都知道。”韩临立在原地捂住额头,想起此后数年都要经受愧疚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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