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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马背堵住宫口延产 分娩时被强女G 胎头被回zigong (第2/2页)
条纠缠在一处的白蛇,汉子们眼神都直了,一个个喘着粗气,馋得直吞口水。 那汉子将容玉箍在怀里,大手粗鲁的伸进衣襟,在容玉瘫软的身子上一通乱摸,美人身上水淋淋粘腻腻的,皮肤柔软又细滑,大奶子沉甸甸宛若两颗成熟的蜜瓜,一捏还滋出温热的乳汁,只是这美人的肚子不是一般的大,高耸如临盆的产妇,听闻囊玛极易受孕,怕不是美人肚子里已经怀了月氏族的野种。 想到这,为首的汉子嘴里骂骂咧咧,气急败坏的脱下裤子,亮出一根粗壮油亮的大jiba,那汉子长得魁梧壮硕,容玉被他箍在怀里像摆弄几岁孩童似的,他两手分别掐住容玉沾着血迹的大腿,往两边一掰,挺着jiba就往淌着血水的腿心里捅。 “不要……我在生孩子……不要进来……啊……” 蛮族汉子哪里听得懂容玉喊的什么,只知道美人叫的越撕心裂肺,他们就越兴奋,大jiba就越硬。 汉子把大guitou往美人的软屄里一捅,没有迎来绵蜜炙热的yinrou,反而顶到了一个圆滚滚硬邦邦的大硬块,不禁吓了一跳,把腥臭的大jiba卸出来,用黢黑的手指在那圆滚滚的硬物仔细摸了摸,缘来是胎儿的头颅。 那汉子惊呼一声,大声招呼着其他汉子们来看,汉子们纷纷下马围过来,借着跳跃的火光,凑到容玉腿心一看,只见美人的阴阜血rou模糊红通通的一片,红肿的yinchun松垮的歪在两边,yindao口豁成拳头大的rou圈,内里层层叠叠的红rou,一涌一涌地向外翻着,边涌出浅粉色的汁液,边不停的蠕缩,屄xue深处还伸出一截青灰色脐带,垂在yindao外,弯弯曲曲的打着卷。 “不要看……不要……嗯啊……” 容玉的屁股悬在空中,双腿分开在身体两侧,是极易分娩的姿势,不需要怎么用力,胎儿在羊水的冲刷下,自顾的往下滑,血红色的屄rou颤巍巍的向外翻卷,油亮亮的yinrou一层层的涌动,像一朵欲放的血莲,层层盛开,先是滋出几股混浊的羊水,蠕rou涌动的颤抖,接着便推出来一块棕色的头皮。 “啊啊啊——好痛………出来了…” 看了这香艳又yin靡的场面,汉子们哪里还忍得住,一拥而上,一时间十几只铁钳般的大手在容玉的屄xue上摩挲,不知是哪个生性恶劣的,用手指扣住胎儿的头顶,往产道外拉了两下, “啊……不要拉……好疼……” 美人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扭成一股蜜糖,晃着腰肢,缩起屁股,粉润的嘴唇开合,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惨叫,汉子对美人的反应很是满意,越发大胆起来,将胎头又往产xue外拽了拽,美人的身子真是嫩,内里紧的很,纠缠住胎儿rou乎乎的小身子,不舍得让它出来似的。 “不要啊……不要……嗯呃呃呃………” 可是阵痛还在继续,羊水一股股的向下淌,胎头已娩出大半了,悬在湿软的产道外,圆滚滚的凸出来,湿漉漉的胎发打着卷,冒着热气,悬在容玉腿间,眼看就要滑出去,又一只大手赶紧接住胎头,将那棕色的小脑袋擎在手心,逆着产道,往回推了推,yinchun发白的边缘被逆行的胎头吞卷进产xue,凹进去一大块,手掌继续发力,咕噜一声,胎头被硬生生的推回产道内,没了胎头的支撑,屄口喷泄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羊水,皱巴巴的,缩成拳头大的黑洞。 “不要推………啊……zigong……啊哈……嗯啊………” 容玉被折磨得几近崩溃,全身都在颤栗,小腿高高翘起,脚面绷得直直的,四肢不自然地抽搐着,抽了一会,头一垂,便不动了。 为首的汉子拍了拍容玉满是泪水的脸蛋,只见美人两眼紧闭,已是昏了过去。 那汉子恶狠狠的骂了几句,喘着粗气,将大jiba再度怼进含着胎头的产xue,guitou圆滚滚的顶端顶住胎儿的头皮,将胎头往zigong深处推耸。 容玉浑身潮红,手脚软绵绵的垂着,没有一丝回应。 分娩中的产xue绵软,yinchun勉强裹住yinjing,略有些松垮,汉子挺着丑陋的大jiba狠cao几通,觉得不甚过瘾,闷哼一声,又铰了力,往宫囊深处狠顶了一下,咕叽,产xue内瞬间涌出四五股新鲜的血液,顺着yinjing上的凸起往下流,把裤子都染红了。 汉子正cao得意犹未尽,人群上方突然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紧接着夜空中晃过一道银色的剑光, 噗—— 那为首的汉子还未看清来人是谁,脖子上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头一歪,鲜血如喷泉般从脖颈处喷射而出,哗啦啦溅到四周,那汉子身体还维持着交脔的姿势,面目狰狞,张大嘴巴,人却没了气息。 眨眼间领头汉子被生生割断了喉咙,余下的汉子都被眼前骇人的景象震住了。 持剑那人动作干脆利落,唰的挡起一腿,把断了气的汉子踢开,将容玉摇摇欲坠的身子顺势搂在怀里,再打横抱起来,轻轻置于马背上。 周围的汉子回过神,纷纷抄起家伙,一齐围上去砍,那人目光一凛,腾空一跃,舞走龙蛇,剑花飞起, 锵啷啷—— 一阵电石火光,竟把汉子们砍过来的兵刃都挡震了回去,汉子们虎口发麻,手里的家伙险些被弹飞,汉子们面面相觑,从没见过这样的招式。 不给汉子们反击的机会,那人的长剑又甩过来了,快如闪电,汉子们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剑尖已经从脖颈割过,霎时间,近前几个汉子的脖子上均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来不及捂住伤口,便纷纷倒地,鲜血汩汩的流到草地上。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百十个蛮族汉子皆被挑断了气管,只剩下一个手握砍刀的汉子,已然吓得魂飞魄散。 地上七扭八歪躺着的尸体,死状惨烈,刚才还畅想着兄弟们一起称霸草原,谁知眨眼间,便都丢了性命。 哐啷一声,那汉子把砍刀丢在一旁,跪到地上拼命求饶,提剑那人紧皱眉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手臂一抬,利剑便直直插入汉子的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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