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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太像偷情了(对镜) (第1/2页)
“长相身体一样,性格一样,偏好一样,害怕的东西也一样,”楚恒总结,“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宋燃青想到饭店里向他比划手语的老板娘,还有亲切喊楚恒舅舅的小女孩,说:“那我的经历呢,我的父母,我的亲朋好友,也和他一样吗?” 楚恒不想骗他,斟酌着语气,只说:“有些差异。” 宋燃青关掉吹风机,颓然地抱着楚恒,蹭在他的颈窝里,闷闷道:“要是你没有多余的那些记忆就好了…” “那你现在应该已经顺利成家生子了。”楚恒忍了忍,又说,“你别抵着我。” “你明明就喜欢。”宋燃青抱着楚恒不撒手,贴着楚恒边蹭边嘟囔,意有所指,“我和他谁大,谁cao得你更舒服?” “都说了你们就是同一个人,当然是…”楚恒忽然卡壳了一下。 宋燃青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误解了意思,可激动的小火苗刚燃气就被一盆冷水浇灭。 “不过非要说的话,他在这方面学得是比你快些。” 宋燃青瞪着楚恒。 说是不承认是同一个人,又不允许楚恒真的将他和“泊春”分开来看待。 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楚恒无奈改口了人称,“是你以前学得更快些。” 宋燃青表情这才有了微妙的缓和。他摩挲着楚恒的腰,装乖说:“我还没射呢…” 楚恒说:“我也没有。” 宋燃青以为是鼓励,又或者他听出了楚恒冷淡语气中的嗔怪,但故意装作误解。 硬得发痛的性器塞进股缝里磨,起先还只是插了一截rou头进去,浅浅地cao屁股rou,可太舒服,较真的那股劲逐渐消了,于是宋燃青偷摸地越顶越深,rou红色硕长roubang整根地没入股缝进出,很快就裹上水渍,湿漉漉得发亮,磨得两瓣白嫩软rou透出红,妖冶的颜色从腿根一直蔓延到腰间。 楚恒撑在洗手台上,腰被压着,屁股就翘得高了。他不啃声也不反抗,直到那根玩意不知轻重地重重插进了一个头,他才哼出一声闷响。 宋燃青退出来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还在假装矜持道:“怎么了?” “没事,刚才不是都cao开了,直接进吧。你毛手毛脚的,我也习惯了。” 宋燃青:“…” “习惯”这个词用得就很耐人寻味,宋燃青虽然也和楚恒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要和那个“泊春”比起来,他自知肯定是远不及人家久的,楚恒说习惯,也不知道指的是习惯了谁的习惯,他没办法不拈酸吃醋。 宋燃青捞起楚恒的腰,摸了摸他身前也精神的yinjing,说:“你想要的。” 身体早就被yuhuo吞没,却拉不下脸,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推责给了楚恒。 楚恒从镜子里瞟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允许了。 宋燃青这回进得耐心,他观察着楚恒的反应,一点点地挺身,只要楚恒绷得紧了,就细细密密地在他背上落下无数的舔吻,等人主动放松,再朝湿乎乎的yin窍里碾捣。 楚恒硬生生被逼出一身的汗,宋燃青还偏偏一副邀功的姿态,不温不火地缓缓顶磨,“这样是不是会好一点?” “不想做就滚。”楚恒回过头骂道。 他被磨得难耐,加上生气,颈边的青色血管浮现,透白的皮肤上染上红晕,从镜子里看去,饱满的胸口极富冲击性地占了大半的画面。 宋燃青完全挪不开眼。 他舔舔唇,解释说:“我以为你是累了,身体不舒服。”他压着要起身的楚恒的腰,不再收敛地重重顶撞,宫腔再度被打开,紧紧夹吮住了膨起的伞头。 “你要重我就重,要深我就深,别总想着其他人。而且,他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宋燃青上前更进一步,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含住楚恒的耳廓厮磨,“我不一样,楚恒,我不用你再小心试探,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 “说甜言蜜语的本事,唔…你还得再进修进修嘶…”楚恒被一口咬住耳垂,不怒反笑,“牙齿倒还是一样利。” 他话不饶人,身体已经支不住地贴伏在镜面上,吐出的热气反复在镜子上晕出一圈雾影,模糊可见被撞得颤抖摇摆的臀。 终于明白楚恒身上为什么有种奇怪的矛盾感了。他身子生涩,是因为这具身体确实在之前还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但他技巧熟练,一cao就发浪,是因为和那个叫“泊春”的不知道滚过了多少次床单。 “他也进过这里吗?”宋燃青不忍了,红着眼反复往最深处鞭挞,“他也能把你cao得直喷水?” “当然呃…他喜欢射在zigong里…啊…还尿进来过…好烫…我、呃啊…立马就高潮了…” “你不许说!”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铆足劲cao最热最水的小口,伞盖反复在紧缩的入口处刮擦,原本紧致的宫腔逐渐变得更适合被进入,像是真空的薄膜一样裹住逞凶的阳具,争先恐后谄媚献吻。 酸胀从身体的深处流窜至全身,楚恒骨头都软了,但与此而来的还有钻心的痒,可明明都被插得满满当当,sao点也一直被特殊照顾,怎么还嫌不够? 楚恒嘴微张,支在镜子上的手无意识地贴到了宋燃青的镜像上,仿佛真的透过虚幻的时空,在他爱人的脸上轻点。 他继续煽风点火,说:“还穿过肚兜…绑过手、挂着腰链,嗯…在龙椅上…啊…掰开我的腿cao…那几天我一上朝…就忍不住流水…” 这简直太像偷情了。 他每说一句,宋燃青的脸色就更沉一分,动作就更不讲道理的凶狠,他紧抿唇,在响彻房间的啪啪啪里小声说:“你别说了…” “啊…”楚恒身体一耸一耸的,身前竖起的yinjing正好可以和镜面相撞,不断张合的马眼在镜子上吐出藕断丝连的线条。 楚恒失神地被cao了很久,屁股和胸在前后夹击下都变成了艳丽的红,明显可见掌印,楚恒垂眼盯着镜子里颠摇的乳rou看了一会儿,正抬眸,就撞上了身后另一双guntang的眼。 楚恒闷闷笑了笑,斜飞的眼中媚意横生,“你想知道这块玉坠之前是戴在哪儿的吗?” 不等身后的人作何反应,他继续说:“是挂在左乳上的…啊啊…你、嗯…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每次好像都会对我左侧的胸…格外照顾…呃太深了…” “不要说了…楚恒,我…” 楚恒在镜子里看他一眼,然后费劲地回头,静静地直面宋燃青。 宋燃青像寻找救命稻草般寻着唇吻下,痴痴道:“我爱你,我爱你,楚恒,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这个吻很急切,又有些凉,与之相反,在身体里埋着的那根东西反倒更活跃,顶着深处频频跳动。 楚恒被cao得呛到口水,他干咳几声,说:“哭什么?” “你不能只对他那么偏心,他有过的我也要。” 楚恒装傻,“那你、呃…哈…买票带我去龙椅上搞?” “…” 楚恒哑着嗓子下了判决,“别纠结了,你就是他。”他向后拉了把停下动作的宋燃青,不满地晃了晃腰。 宋燃青不乐意,纠正道:“你应该说,他就是我。” “你这算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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