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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打脸了 (第2/2页)
腿逐渐呈现和右腿同样的艳丽色泽。 他打起来毫不手软,无论是台下的Dom和Sub,都忍不住在看着白皙的皮rou被拍打出一片又一片红肿的痕迹时抽气。 更何况台上忍耐着的奴隶,他看起来痛极了,不住地躲闪、摇晃、颤抖着身体,却在束缚器具下只能绷紧了腰,咬着唇,无力地挣扎。 拍子打出来的痕迹比鞭子均匀许多,也是在牧师打完之后,观众才发现,为什么这清楚的绳衣痕迹只绑了上半身,大约是为了给下身明亮拍子痕迹做衬托。 又红又肿的拍痕比绳痕更适合这个奴隶,这些颜色在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上漂亮的不像话,但可惜,Fme禁止表演期间摄像。 而被迫闭嘴的白时鲸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支撑着自己在这种接连不断的痛感下依旧勃起且想要射精的yin荡身体。 “真sao。” 这是林牧停下拍子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伸出手掐住奴隶的下巴,逼他张开嘴,语气严厉:“你想把嘴唇咬烂吗?张嘴!” “唔。”白时鲸流着泪痛苦地摇头,鼻息慌乱,紧绑着眼睛的领带早已和内裤一样湿透了,被束缚着只能挨打的感觉并不好。 他已经努力在忍耐了,但还是太难受了。 已经分不清强忍着无法射精的下身更难受还是颤抖着挨打的大腿更难受,但更可怕的是大腿完全是痛的,被打腿根的时候又会有刺激的电流从中窜直下身,直接从脊背贯穿头顶,爽的他想射。 但白时鲸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掌嘴,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自己求饶的欲望。 也就是这个时候,白时鲸才能明白,第一次见面那天,牧师对他有多手下留情,几乎称得上慈悲。 他不用低头看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想必已经青紫了,或许连裤子都穿不上了,林牧伸出手用手掌触碰他热烫肿痛的大腿时,白时鲸有些委屈地哭出声,几乎要哭得喘不上气来:“好痛……主人……” 但牧师没有回应他的求饶,而是低声问:“又忘了?” 说完,林牧伸出手,轻轻拨开他跑到额前来的碎发,用手揉了揉他的右脸,而后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下去。 “啪!” 劲脆的掌风让白时鲸被打傻了,狠辣的热痛感瞬间从脸上窜直耳后,一腔委屈油然而生,他忍不住破防,发泄似地痛哭出声:“主人……” “我说了什么?”林牧看着他哭,手掌落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沉声道:“不许出声,记不住?还是想挨打?” “……”白时鲸骤然闭上嘴,他还以为牧师碰他是已经结束了,吓得急忙吸气,呼吸错乱,眼泪狂掉,却不敢再出一声。 “能记住吗?”林牧淡淡道,手上继续把他的碎发拨开,连绑眼睛的领带都整理好,在白时鲸毫无准备的下一秒:“啪——” 又是清脆的一掌。 白时鲸刚要回答自己能记住,却连头都被打偏了过去,毫不留情的掌控让白时鲸感到无端的委屈和难过,他侧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再出一声。 牧师突然变得好可怕。 白时鲸不由地想着,眼泪掉个不停,浑身的痛感和被束缚的无奈让他第一次对调教这件事产生了逃跑的欲望。 这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看着奴隶耳根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林牧却笑了,他再次温柔地揉了揉白时鲸的脸,在他颤抖着不敢动的时候,低头在他耳根处亲了一下,说:“这次你很乖。” 宛如恶魔的低语。 就在白时鲸觉得还要被掌掴的时候,牧师却将他的束缚具解开了,让白时鲸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把他的一张脸强硬地按在怀中,转身冲观众席微微点头,道:“今天就到这里,祝各位玩得愉快。” Fme瞬间陷入一片黑暗,而牧师已经带着奴隶上了电梯。 待场外恢复喧嚣,乐声响起,白时鲸已经被解开遮眼的领带,牧师坐在沙发上,他依旧被强硬地按着跪趴在牧师身上。男人的香水气息环绕着白时鲸,牧师的手捂住他的眼睛,温声道:“不急着睁眼,感觉到了吗?” “什……” 白时鲸从刚才战栗的触感中回过神,下意识地问,却在下一秒感觉到硬质皮鞋顶着自己的下身,他那处湿凉一片,已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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