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傲娇公主的同桌观察日记》_第三章|值日清晨与红豆汤的停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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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值日清晨与红豆汤的停战 (第1/2页)

    我b平常早一小时到校。

    不是立志改头换面的励志瞬间,只是闹钟响了之後忽然很清醒——那种清醒如果y赖回去,十之会变成滑进二次睡、然後整节早自习都拿来懊悔的那种。再加上今天轮到我值日,搭档正好是九条艾莉莎,乾脆把这个一时清醒用在「不让人添麻烦」上。

    教室门一拉开,走廊还在半明半暗。粉笔灰在黑板槽里堆得像小丘,我把板擦拿去水龙头下冲了两回,拧到不滴水,再沿着黑板从左到右一格格擦乾净;桌椅拉成整齐的四列,靠过道那侧对齐到椅背刚好碰到白线;班导昨晚收去批改的习作我按座号摆好,封面角朝同一个方向;粉笔按颜sE重新排,白的最多,hsE和蓝sE夹在中间,最短的那几根用橡皮筋束起来免得滚走。

    一切就绪的教室看起来像刚开门的文具店,空气里只有清水味和乾净木头的味道。

    我回到窗边最後一排坐下,心里小小排练要说的台词:「早呀,今天轮到我先来,就顺手——」不,太得意忘形了;「早安,事情都弄好了」——嗯,稳。

    推门声b我预想得更早。银sE的影沿着门框切进来,她先是愣了半秒,才把视线从乾到发亮的黑板移到我身上。

    「早安,九条同学。」我把语气放轻一点。

    「……早安,有马同学。」她走到讲台边,视线巡过一圈,像在对帐。最後停在黑板左下角那一小块连粉痕都没有的地方,眉峰往中间抬了抬。「今天会下雪吗?」

    「哈?」我忍不住笑,「是个b喻吧?我早到就跟天气异常一样稀有。」

    她没有跟着笑,只是拿起板擦确认一下「真的是乾的」,然後才把它放回原位——这个小动作让我突然有点得意:原来她平常也会做这些。

    她把书包放下时,脚步在门边那块地板上停了一下。我这才注意到:她右脚踝的袜边暗了一圈,像刚踩过什麽水。

    「……不好意思。」她把声音压得很低,像不擅长开口求助的人第一次试着开口,「可以帮我去置物柜拿备用的袜子吗?」

    「当然。」我站起来,「键在哪里?」

    「袋子最前面的拉链。上层,右边。」

    她报座标报得JiNg准。我跑到走廊尽头把置物柜拉开,才发现她的「备用」不是随便塞一双就好——透明收纳袋里平平整整放着两双,肤sE、黑sE各一,旁边还夹着一包小包装纸巾和一个手掌大小的乾燥剂。我挑了黑的带回来。

    她坐在靠门那张空桌旁,将鞋跟踩住准备把Sh袜子脱掉。这个动作如果在寝室可能很自然,但在教室里就显得拘束。她的手指在袜口停了一秒,视线侧过来,像在衡量我是不是会转过去假装看别处。

    「我看窗外。」我乾脆地把脸转向C场。隔着玻璃,人工草皮的绿出奇地亮。

    「……谢谢。」她的「谢谢」小得像对自己说。我听见布料滑过皮肤的声音,又听见她轻轻x1了一口气。下一秒有椅脚轻轻刮地的声音,我以为她站稳了,没想到她朝我这边低低地「啊」了一声——不是痛,是那种失手的小惊讶。

    我下意识回头:「怎——」

    她半蹲的姿势失衡,右手还提着那双Sh袜,左手去扶桌角,桌角滑了一下。我赶紧上前扶她手肘,两个人的额头不偏不倚撞在一起。

    「……!」她没有出声。痛感像圆形的水波在额头散开,我反而「呜」了一下。

    她眼尾一动,终於吐出很轻、很快的一句俄语:「Ай。」

    对隐忍的哀叫。我听懂了,却装作只听懂额头上传来的清晰讯息:你笨手笨脚。

    「抱歉。」我先道歉,顺手把那双Sh袜接过来,用她昨天送我的蓝边手帕裹住,塞进我的书包侧袋。「我拿去yAn台晾一下,午休再还你。」

    她抿了抿唇,点头,像是把某种尴尬也一并塞回袋子里。

    等她把新袜穿好,我们对视了一下——那种「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的默契,迅速达成。

    班会b平常短,班导简单交代几件事就匆匆走了。教室里的空气却没有因此放松。大家都不太离座,像一池子水里飘着一颗不定时的小气泡。

    因为我们班的「公主」面无表情地托腮,看起来不像平常那种冷,而是明确的——不悦。

    「刚刚到底发生什麽?」前排有人贴着椅背交头接耳。

    「听说跟有马有关。」另一个声音传来,「我刚才好像听到九条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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