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的方法是艾草[无限/双]_被迫奖励攻小批/蛇围观被唧唧吓到宫口主动吃尿Y回流/凛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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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迫奖励攻小批/蛇围观被唧唧吓到宫口主动吃尿Y回流/凛异 (第2/2页)

地摇。

    又酸又麻,还憋不住尿,尿道里的液体更满了,几乎要接近装满整个袋子,每被撞一下就有几滴尿水从两个尿管里滴出。

    叶与初哭着喘息,发出没人听得清的呻吟,尾音粘腻得很,过于勾人,即使本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别人也会被他迷得昏头。

    没人能逃得过。

    即使不是人,也逃不过。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数不清的蛇躲在草丛中,吐着猩红的信子注视着这一幕。

    然后与身边的交缠在一起,尾巴能拧出花。

    “好,mama没有给他们奖励,只给我。”

    凛异喘着粗气,越cao越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想挤开碍事的蛋,把jiba插进zigong里面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他最多能顶到宫口最近的那枚蛋,把叶与初的宫腔弄得轻微上移。

    即使是这轻微的移位,叶与初也完全受不住,顿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啊啊地不住潮吹,喷出来的yin水成了小河,飞流直下地汹涌。

    太酸了……

    他忍不住想,太酸了……

    脸颊哭得潮红,胸前流出来的奶水把袍子浸湿贴在自己的身上,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那些蛇的眼中,信子被它们吐得更频繁了,似乎整片空气中都笼罩着yin靡的味道。

    “以后也只给我奖励,好不好,mama?”

    凛异又伸舌头了,绕着侧脸打转来到脖颈,舔得那里和脸一样红,感觉湿滑阴冷,仿佛被这群蛇同化了一般,也成了长长的信子。

    叶与初下意识地摇头,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只是拼命地摇着,乌黑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洒出去的眼泪浸润身下的草地。

    当然更丰沛的是他下面的sao汁,早就流了一大片,在凛异反复而凶猛的cao干中,连续不断地往外。

    zigong含着变得更大的蛋潮吹,又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柱出发,迅速传遍四肢百骸。

    “mama……”凛异的身体完全从后面贴在叶与初的身上,因为他很高大,所以上半身比他的mama多出来一截,能把叶与初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我的,mama……”

    只给他奖励,那就是只要他一个人做丈夫,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和另外三个都是mama的孩子,所以按照规矩,他们四个就都是mama的丈夫。

    那mama的心就必须分成四份,或许会有偏袒,但绝不会只倾向他。

    他们爱mama是天生的,但没人问过mama是不是也从他们出生起就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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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有一点爱的吧?

    毕竟他们是mama怀了那么久,那么辛苦生下来的。

    凛异看着被自己拥在怀里的mama,跟他们比起来,mama很小,眼角眉梢都是圆得可爱,此时正湿漉漉地沾着水,眼圈很红,嘴巴也红,脸颊更红。

    那双眼睛涣散,直直地盯着半空中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整个人在他的身下发颤,雪白的皮rou柔滑而软腻,他深埋其间的阴xue更是……

    重重往里撞了一下,那里一片潮温,更深处则是他最渴望的巢,他就是从那里一点点变大,变成一颗成熟的蛋,再从现在正在进入的甬道里出来。

    mama。

    他的,mama。

    这人好像也被蓝青传染了,叶与初听着一声一声的“mama”,迷迷糊糊地想,声音短促而激动,让他恨不得抬手把耳朵给捂住。

    又似乎是因为他不只给对方一个人奖励,所以发了疯。

    由于快感太过激烈,所以此时他才意识到刚才凛异在问什么,当时他脑子不清醒,所以一个劲地摇头,现在看来他摇得对,如果奖励就是这种事,那他谁都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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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神了片刻的思绪重新被来自下方的庞然巨物搅乱,很快叶与初又流着涎水潮喷。

    阴xue咬着歪歪扭扭的球串状yinjing,涌出来的yin液肆意流淌,前面的尿袋也已经装满,膀胱里再有尿意就无法摆脱。

    不舒服地哭喘着,想让对方把前面给放开,可说出来的话一个字都听不清。

    圆而挺翘的两片白桃臀瓣在草地上乱蹭,腰肢也在不停地扭,连沉甸甸的肚子都在发出抗议,他的膀胱更酸了。

    想、……

    好难受……

    偏偏身后的人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用着那东西反复在里面作弄,他都担心自己被弄得坏掉。

    看不见的yinrou靡红,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外来的jiba抽搐,随便一碰就是大量的汁水,sao得很。

    也确实早就坏了,坏得彻底,或许已经变得没东西插进来就不舒服。

    只是最近几乎每天都有粗大的yinjing往里喂,所以叶与初还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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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草叶随着身后大力的鞭挞在搔刮他的yinchun,钻进唇瓣里玩弄敏感的阴蒂,这里的草很锋利,当然割不破那里,却会带来很尖锐的刺激。

    又痛又痒,想把双腿并起来夹紧,但他的身体越来越往下,小腹就卡在两腿中间,所以做不到。

    更难受了。

    他的泪滴蜿蜒,扑簌簌地从眼眶里掉出来,洒到草地上,经过日光的照射而发闪,宛如晨间的露水。

    没过一会,那泪珠就蒸发了,只留下一丝若隐若无的盈香。

    院子外的蛇都看到了这一幕,它们纷纷直起接近头部的一截,这是个捕猎时伺机而动的进攻姿势,而它们的猎物在院子里,不能接近。

    只好用信子卷着那丝隐约的香以替代。

    蛇的生殖器千奇百怪,而且左右并排,看一眼就觉得作呕,不知何时先前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蛇已经消失,剩下的全是孤零零的一条,而那性器就大喇喇地支在身下。

    因为颜色大多与绿相异,所以叶与初的眼神一扫,就瞥见了那可怖物件的其中一个。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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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害怕地叫了出来,同时受不住地剧烈抽搐。

    双腿下意识就向前蹬,身体想往后退,可他的身后还有人,因此只是把自己更深入地送到那人的yinjing上。

    恐惧感还没有消失,他的宫口就被guitou彻底cao进来了。

    那一根粗又狰狞,就碾在他的宫颈,把原本凸出的蛋顶回宫腔,让整个zigong又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撑与酸胀。

    于是爆发更难以忍受的快感,过度的电流一般,从zigong窜到膀胱,紧接着迅速跑到浑身各处。

    眼睛都翻白了,吐着舌头什么也不记得,眼前只有五颜六色的光斑,在潮吹。

    那些透明的yin水沿着yindao淌出来,在身下汇聚成越来越大的一滩,发蒙的脑子听不见凛异关心的呼唤。

    仿佛置身梦中,但梦里不会连尿都尿不出去。

    他已经憋了很久,想要释放,可由于刚才那一下,不小心压到尿袋,居然让那里面的尿水回流进了尿管。

    又沿着尿管重新返回他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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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鼓胀的器官,膀胱和zigong互相挤压,让他彻底崩溃。

    凛异射精了。

    说不清是凉还是温热的jingye灌进zigong,把那里激得再次高潮,收缩绞着里面的蛋,被光滑的蛋壳磨得痉挛。

    叶与初昏了过去,长卷的上下睫毛贴在一起,上面挂的都是泪水。

    “mama……”

    凛异近乎叹息地低喃,yinjing拔出来,他柔了柔叶与初的下腹,然后才注意到已经满得不能再满的尿袋,转动着尿管抽出来。

    尿液也随着他的动作淋洒在周围,浸湿了叶与初的白袍,导致他整个屁股都坐在自己的yin水尿水中。

    凛异歪过头,朝着叶与初没收回舌头的唇瓣亲了上去,咬着那点殷红的舌尖。

    舌头吃够了,才抱着他的mama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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