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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美人被N身划脸,轮流JW破水生产/欢晴蛋(大雾 (第3/3页)
上身微微抱起,那粗大roubang便埋入他一对冷白的奶子中央。这奶子不禁瞧着冷白如两捧剔透的硬玉,火热的jiba挨上去,触在根柱上的温度也是微凉的,天心的满月若是落入掌间,他想大底便是这样……铜三粗喘着捏住他rufang两边,向中间拢住,从下往上粗鲁地甩弄摩擦自己的阳物,直把那对在掌心里的雪乳给cao得暖乎起来,他才透出一口气,移到银二身边,扶着自己粗壮的roubang,从另一侧努力地塞进已经被撑满的小屄里。 玉一在旁边只看了一阵,兴奋的呼吸还没平复,竟又硬了,他喘了两下,过去示意那两人坐下,把厉霜稍稍翻身过来,抬起他遍布掌痕的屁股,插进厉霜的后xue里。 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厉霜身上的药味似乎更重了。 “破——破水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铜三迷乱地喘息道。此时已经又经过几番酣战,他再次上阵,只觉得刚刚勉强cao进厉霜的屄里捣插了没两下,似乎guitou碰到的娇娇嫩嫩的rou口便忽然剧烈地一张,一股比潮吹的yin液更加粘稠和丰沛的液体喷灌而出,浇透了他跟其余人挨挤在一起的jiba。 厉霜忽地收紧了身体,收缴了最后的一股阳精。 铜三额头发眩,两腿直软,他不由扶着墙壁跌下去。直到这时候他才察觉出异常来,暗室里的男人们,这回再没如以往般,只稍稍休憩,就马上又欲望勃发地冲上来。他们似乎都已透支了全部的精气,一张张脸上俱露出积攒力气想要再来一回的表情,可是……铜三昏茫地从几张近处的脸上,看到了茫然的神色。 他似乎明白了。恐慌、后悔,种种情感排山倒海而来,他努力的呼吸着…… 玉一温雅的面目不复存在,五官狰狞地看着厉霜,比其余人更严重,他的七窍不断淌出血来,他肚腹之间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仿佛被彻底地揉碎了。 “为……为什么……你……”他一直都很小心,在厉霜身边的一餐一水,都用银针试过毒。他知道厉霜旧日看了那些古籍,怎么可能掉以轻心?可是厉霜究竟怎样突破他的防备,制出的毒药,又是怎么让他服下?剧痛之间,玉一陡然想到厉霜身上的熏香和药味,他浑身发麻——那究竟是什么? 厉霜并不打算回答。他抖着双腿,吃力地慢慢弯下赤裸的身体,捧着肚子,从银二抽搐的身上摸出了匕首,扶着地面再次靠近了玉一,他轻声喘息,忍耐着分娩的剧痛,抬起手把匕首雪亮的刃挨在了玉一的脖颈上。 “等——”玉一眼中终于爆发出恐惧、茫然、绝望的神色,他中了不知名的剧毒,死亡已经近在咫尺,可他仍旧畏惧,害怕被厉霜这样夺走生命。他后悔了,他想要最后求得一个和厉霜谈判的机会,然而厉霜手腕一抬,刀刃划过玉一脖颈上的动脉,那仿佛只是一声琴弦被扯断的声响,血流却立刻像瀑布一样飞溅出来,哗啦啦地喷射了厉霜一身。猩红的血流溅在苍白的、遍布情色伤痕的胴体上,流过他深深的锁骨,一束一束地滑过他雪山般皎洁的胸脯。 这是他第三次动手杀人。 第一次,他既害怕又不安,第二次,他亦曾挣扎过一瞬,到了这一次,厉霜只觉得麻木和解脱。 很快,他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以及被人温热的血液喷溅在身上的触感,依次又结果了银二等人。当他慢慢地来到铜三面前时,铜三艰难地喘息一声,勉强抬头看着他,男人的眼中含着泪,对他道:“对、对不……” 厉霜不等铜三说完,已面无表情地一刀割开了他的脖子。 这些人实在让他觉得恶心,又恶心、又乏味。 他在一片泥泞的血腥之中,挨着墙缓缓靠坐下来。强烈得已不大真实的痛苦包裹着他整个身子。厉霜不能自控地抽动着,颤抖的手指一层一层地往下抠着墙皮,寒冷的秋夜里他浑身被血和汗水打得湿透,从肚子到下体,好像要被生生地撕裂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完整地、如此清晰地感受分娩的痛苦。他在封闭的昏暗的囚室里,在尸体堆之中,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他实在想要抓住些温暖的什么,能够令自己支撑下去。可是,令他不得不承受这种痛苦的那个人呢? 徐雾……现在想必很如意吧?是不是正与宿雨天涯浪迹……他在这里苦熬着受尽折磨,极力娩出徐雾的孩子的时候,徐雾大概正在另一个人的温柔乡中。 徐雾温柔的声音亲昵地在耳边说:“我当然是放心不下殿下,还有……您腹中的……我们的孩子。” “与我一起,你无需自伤,无需自控。我永远会懂得您的所思所想,满足您的一切。” “世子对外人自然慎言。现下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世子与他的妻,慎言给谁听?” “我只知道,有殿下在身边,那时候的天色一定是最好看的。” 承诺的实在太多了,而尽皆成为虚无。 不知是不是错觉,厉霜似觉得屋子里的血腥味越发的重了。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他感觉到自己也会闯不过这道生死门,他甚至在自己身上嗅到了朽坏的气息。如果哥哥在这里,甚或随儿在这里——他茫乱地想到这里,很快要止住那愚蠢的念头。可是思念与无助的情愫,就如跗骨之蛆,钻到了他的心里。他一刻不停地怀念着哥哥温暖至极的怀抱,还有慕容随的笑语,那都是世上最能安抚他的……可是他们都不在这里,他们……也并不属于他。 思绪一再飞远,信马由缰地,他忽然想到年幼之时,也曾偶尔得到厉择行的垂爱,被父亲抱起来,摸一摸头顶。姑苏在一边看着——再后来、再后来厉宣晴出生了。 厉霜挽住漫无目的的记忆,强控着从厉宣晴身上掠了过去。他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想起厉宣晴。 泪水无声地滑入他被脏污的、半干的jingye粘结在一起的黑发之间。厉霜痛得失去了最后的力气。残留的一点清醒的意识尚未飞走时,厉霜很想要问问那个将他生下来的人,既然一点也不爱厉择行,为何要忍受这样的痛苦给予他生命。 而他接受了经历如此剧痛才获得的生命,难道就是为了在这么狼狈的地方,孤单地、痛楚地、一无所有地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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