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_内裤塞X/事后/疯犬饲养的野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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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裤塞X/事后/疯犬饲养的野犬 (第1/1页)

    贺宵几乎被灭顶的羞耻淹没。他浑身潮红,身体从里到外全都是水,被cao得一塌糊涂的难堪样子。这时候再脸红只会让他变得更可笑,他哆嗦着把脸往枕头里埋,腰部剧烈的酸痛电流般袭过神经。

    他僵了一下,旋即被人掀开cao软了的大腿。陆衡从旁边捡过那条精痕斑驳的内裤,指节带着布料重重捅进熟烂的xue口里,把射得太深无法立刻流出的白浆堵在红肿的甬道里。

    贺宵下意识屏住呼吸,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他刚才叫得太尖锐太可怜,哭腔把音色濡湿成yin荡过头的模样,现在再吞下呻吟已经来不及了,陆衡眼梢带了点笑意,很无可奈何似地叹息道,“您怎么到了这时候还要故作正经地引诱我。”

    贺宵颤了一下,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手指从凌乱的被子里探出来,一言不发地、疲倦地抓紧了床单,半晌只摇了摇头,像是求他别再说了。

    陆衡微微偏着头,手指垂在他湿透的头发上好一会,才愉悦地直起身走出房间。贺宵停在原地很久,才艰难地挪动被cao软了的腿竭力合起来。他缩在被子里,仍然间歇地耳鸣和眩晕。

    好像……被侵犯者“喜爱”了。

    至少在消耗完他的兴趣前,应该不会被杀。

    贺宵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已然混乱地飘远了。侵犯者看起来养尊处优举止有礼,显然是名门养出来的气度,相貌有种杂糅着清隽气的艳丽;而他自己年纪称不上小,不是那种讨人喜欢的漂亮柔软的男孩子,身处于社会底层,好像除了擅长忍耐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况且他的忍耐力早就被性事的疼痛与耻辱彻底击垮,一被插进来就叫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放浪地呻吟和喘息,被cao得只会求饶和哭着叫救命,因为过于轻易地服从和任凭磋磨,也并不能满足什么征服欲。

    到底是为什么被盯上了。

    那家伙虽然表面每一句都是敬语,但音色里的阴鸷与危险确实是如影随形的芒刺。

    他毫不怀疑,一旦激怒了对方,真的可能被当作引来麻烦的道具轻易处理掉。

    如果兴致耗尽,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这样在对方的侵犯中苟延残喘对贺宵来说,大概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向来擅长忍耐,混迹于社会底层,身体上的精疲力竭与疼痛,他人密密麻麻审视的轻蔑的视线……什么都可以忍耐得很好。

    一直以来,他都做得很好。

    除了被cao,他总得做点别的。

    睡眠时间似乎十分短暂。

    是被人唤醒的。贺宵茫然地试图让视线对焦,好一会才看清陆衡的脸。他嗅到食物香气,饥饿扎进胃里,破土的密密麻麻的树木根系。

    他晕头转向地想要爬起来,又在近乎脱力的疲惫与酸痛中软倒下来。大概睡着的时候被清洗过,头发里有尚未完全干透的薄荷香气。他有点吃惊于自己睡得这么熟,被扶住后颈的时候甚至下意识地说了谢谢。

    然后他听见很轻的一声笑,陆衡低头亲吻他,他茫然地任凭亲吻了好一会,才剧烈地打了个颤,彻底清醒过来。

    “您像是被亲吻才能醒来的睡美人呢。”陆衡这样评价道,为他端了一点清粥小菜过来。贺宵看见熬得稠白的米浆,有抑制不住的作呕与火烧一样的饥饿感汹涌而来。他眼眶下意识地晕出潮红来,战战兢兢地摇了下头。

    陆衡便叹息着笑起来,手指掠过他微微浮着潮气的发尾,勾出很软的一个旋弧。

    “您一向很乖。”他尾音里有细微冷冽的意味,“突然这样不肯听话起来,叫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贺宵便又打了个寒颤,虚弱无力的手指微微抬起来,低低地说,“让我稍微缓一下……有点头晕。”

    这显而易见的补救似乎取悦了对方。陆衡眯着眼瞧了他一会,愉快地捞起他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揉捏:“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您不会拒绝我。”

    贺宵看他低头在自己手指上嗅了又嗅,又捞起来吻了吻,姿态亲昵得过分,如果不是仍然被绑着镣铐,竟然几乎有种正与他交往着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陆衡的行为,总透着一种扭曲而怪异的,自欺欺人的餍足感。

    “您饿了吧?这是我亲自下厨的……看您睡得很好,叫醒您真是太抱歉了。”他自顾自地絮语,始终含着那种古怪又极尽艳丽的笑意,“……睡脸真可爱。”

    贺宵倚在他怀里,颇觉得自己有点柔若无骨的样子了。这鬼样子令他几乎被羞耻心没顶,半晌艰涩地道:“啊、我可以自己……”

    陆衡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投喂了一匙:“您也可以依靠我的,不必这么要强。”

    贺宵艰难地含下那口白粥。

    陆衡的料理水平确实很出色,尝起来棒极了。只是他看见堆雪似的米浆,忍不住想起射进来的带着怪异腥气的乱七八糟的体液。他低头忍了几秒,到底强迫自己吞下去了。第一口之后就是克制不住的烧上来的发疯的食欲与铺天盖地的作呕感,他迫不及待地低声说“还要”,然后干呕了一下。

    陆衡大概觉得他讨食的样子很有趣,又投喂了一匙。贺宵感受不到食道被食物的温热熨平痉挛感,只是觉得自己饿得胃袋要被酸液烧空,又实在反胃得厉害。他仓促地吃了几口,到底忍不住偏头呕出来。

    陆衡于是轻轻拍着他淤痕一片的背脊,有点低落地问:“不好吃吗?”

    贺宵下意识便要安抚他,“是胃不舒服……”

    他甚至笑了一下。一旦侵犯者态度温和,他就能从中汲取温度而让自己变得柔软。他确实是这种人,过于相信人性的善意,即便被残酷对待也不长记性。陆衡在他的笑里怔忡了下,摇尾巴的大型犬那样欢快地亲上来——

    “您笑起来真好看!”

    于是他们呈现出这样一种古怪的关系——被疯狗饲养的野狗。贺宵在这样的温情里短暂意识空白,视线折射,心跳野草似疯长着砸在战栗的耳膜。仿佛有烧红的酒浆倒灌进喉口,灼热的痉挛感从视觉到迷蒙起雾的听觉,他为这样的热度颤了一下,半晌轻声说,“陆衡。”

    陆衡怔了一下,旋即愉快地靠过来:“我在?”

    贺宵注视他,视线有短暂的失焦。

    他压抑心口古怪的战栗,轻声说,“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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