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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教馆(下)【春凳绑起毛竹板竹篾狠拍严厉训话】】 (第2/2页)
鱼蛇。胸肩上的肚兜歪斜,雪发凌乱,嘴里还呦呦鸣叫,此情此景,刺得温东岳一身暴虐。 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这样揍! “打!再打快些再打快些!再用力!” 人蛊得令又提速度,啪啪捶楚,不待臀rou弹起又盖一板,加至九分力气只将温亭润打得乱扭乱叫。 凤凰长啼,回音绝响。 “啪啪!!” “啊——!” 第三十下。 打得甚至比前二十要快,竹板盖住那肿大的屁股,死压臀峰,反复高抬重落,再狠压,峰色早已青红转紫。 “呼——呼——”温亭润一身热汗,激痛之下像被打走了魂。 温东岳身下昂扬遮不住,他钳住温亭润下巴:“认错。” 这话语调冷,像是暴怒前的平静。 温亭润又去看温东岳眼睛,一字一句道:“润儿,没错。” “没规矩!”温东岳没忍住抬手要扇温亭润耳光。 温亭润心惊,忙闭上眼—— 温东岳在他脸庞边急急停住,混沌的眸里翻出清明,转而轻轻拍了拍温亭润头顶,背身一挥大袖大怒道:“打!打!再给我打!竹篾板子轮流给我打!” 1 人蛊应声,一人执竹篾,一人执竹板,抡打起来。 这打法一上来直接将温亭润打僵了。 他甚至都忘记呼吸。 疼,太疼,太疼了! 前有五十下的堆积,后有竹篾竹板新的挞伐。 特别那竹篾,打在已变薄的臀皮上更加犀利! “咻啪——啪——!” “咻啪——啪——!” 一篾接一板,一板接一篾,犀利篾条抽完立马压上清脆竹板,臀rou按下弹起时,又挨篾条。 如此反复十下,人蛊互相交换工具。 1 温亭润疼得要抽筋,脚尖一直弓着。臀上很快就棱条乱步,篾板强威之下隐有破皮之相。 “认个错这么难!?” “我——我没——” “咻啪!啪!” “再胡说!?” “润儿,润儿啊——!” “咻啪!啪!” “再不认爹爹叫大木重杖来打!” “我唔——哎呦——” “咻啪——啪!” 1 竹板重重落在臀峰颜色最深的棱条上,温亭润狠抬腰腿,差点挣脱绳子。 “我!哎呦啊!呜呜——”竹篾竟又叠在刚刚竹板打过的地方! 疼疼疼——呜呜呜,真的好疼—— “啊,啊啊!!!”再次尖叫下一篾竟又叠在最深的棱条上!不等回缓,大竹板还重重压在那棱上! 太疼了!透骨的疼! 温亭润疼得受不了,身下像要裂开,埋头呜呜哭起来。雅阁里一时,脆声、风声、哭声、训声纷杂,仿若元岁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响乱不停。 “时闻折竹”,折竹声似爆竹,时强时弱,喧闹起伏。 温亭润哭得厉害,他似是真伤心了,一抬头看见温东岳还带着黑脸的包公面具,哭声更大。 “坏爹爹——呜呜——疼,别打,别打——哎呦——” “咻啪!”竹篾抽在臀根,臀根冒了点血星。 1 “哇唔!好疼!哎呦——爹——爹爹——哎呦!” “那是知错了?” “我,我——” “打!” “啊——哎呦!呜呜呜”温亭润抽噎得喘不上气,大毛竹板又添一记教训,“爹爹——” “再打!” “啊!爹爹别打!呜呜呜爹爹——润儿,润儿——” 竹板篾条无情,每十下左右调换。不知是打了多少下,温亭润实在疼痛—— “润儿,润润,知错了,呜呜哎呦!爹爹——” “咻啪!啪!” 1 “爹爹您让他们停,润儿以后,啊疼!轻点——!” “那可是认错了!?”温东岳严肃斥道。 “认!认——呜呜,润儿认——爹——哎呦!” “还敢不敢再离家?!” “不敢不敢!啊!润儿不敢了!” “再离家怎么办!” “再离家——再——” “打!” “咻啪!啪!” “哎呦!哎呦!爹爹!”温亭润哭得不像样子,“再离家出走就——” 1 “说!” “趴了裤子狠狠打!叫庄里的下人都看着,看着润儿趴在春凳上用家法狠打光屁股!呜呜呜,啊——!!!” 温亭润大叫一声,rou臀已被竹篾抽出血痕,缀着血星。远看上去,全身瓷肌映红,如雪中红梅,“梅雪争春”分外美丽。 温东岳听罢已是极限,本不打算将人打破却任由血点冒出,那啜泣可怜的哭喊好像更令让他着迷。昂扬挺抖,再不插进热烫的洞中,他就要死了! 温亭润更是! 这场训诫太激烈太痛快!绕是温东西温亭润,训到高潮直觉欲望上头,只管往前横冲直撞! “好润儿。”他摸摸温亭润的脑袋,让人蛊停下,抬手摘下脸上面具。 “坏爹爹,呜呜,疼——”温亭润哭没了力气,“坏爹爹——坏——” “叫夫君。”温东岳轻道,“要叫夫君。” 温亭润羞了羞,激痛之下有些发懵,闭着眼嘴不肯叫。 1 温东岳解了温亭润身上所有的绳子,擦干了温亭润的眼泪,就着温亭润趴在春凳上的姿势,俯到温亭润耳边道: “润儿还玩不?” 温亭润哭声一停。 “刚才‘昆山玉碎’‘折竹闻声’都感受过了,连‘梅雪争春’都一并赏了,那润儿可知这……‘芙蓉泣露’?” 温东岳一亲他耳垂:“要是疼咱们……就不玩了,回家歇歇。” 温亭润一抹眼睛,转头去看温东岳。 高爽的训诫之后,再来场欢畅淋漓地性爱。 又痛又爽边打边cao。 还是他梦寐的爹爹,许他叫“夫君”的丈夫。 刺激,好刺激。 1 温亭润脑子空白,他夹了夹腿,主动一亲温东岳唇角。 温东岳弯眼一笑:“乖润儿,不过这‘芙蓉泣露’得先破身才能……” 温亭润又红透了脸,他似明白“芙蓉泣露”的实意,纠结一下就声若蚊虫道,“既如此,那,那请爹爹,先验身,再……” “准……”温东岳拖着尾音。 他这声音又像钟,古朴地响在热夏的古刹,生出惑人的嗡嗡。 温亭润被这声牵着,盯着温东岳重复:“请爹爹先验身。” “不对。”温东岳又惑他。 温亭润腼腆起来,长睫一垂,乖道: “请夫君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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