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1十七新妇,二十寡夫(上) (第1/1页)
陈簌剪去了自己蓄了三年的长发。 在他丈夫死的第二天。 陈簌的丈夫叫章平,比他大了二十多岁,是镇上水泥厂的工人。 经媒人介绍,把十七岁无父无母,最近又刚死了阿婆的陈簌说媒给了他。 章平打了大半辈子光棍。 乍见陈簌,寸头薄身板,穿着个宽大体恤,瘦瘦小小跟营养不良似的,独一双眼睛,明亮又闪烁。 但那模样活脱脱一毛头小子。 章平虽一生唯诺受气,但临到媒婆给自己说这样的媒,也难免发怒。 媒婆脸蛋子抹得红似火,抿嘴笑着,招手,“簌儿啊,快过来,见见你章叔。” 陈簌忙的放下了水桶,麻溜地跑了过来。 “按照你阿婆临终的嘱托,姨给你说的亲,快叫,这是你章叔。” 陈簌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复又低下了头,害羞似的,怯生生叫了句,“章叔。” 不等章平发问,媒人拉着陈簌走到一边,“簌儿啊,你也知道姨的难处,你想想自己身子的毛病,哪个男人愿意要你啊!” “姨,我也是男的……”陈簌睫毛狠狠颤了下,小声说。 “胡说八道!”媒人一下子拉下了脸,“你阿婆可是跟我说过,当初带你到大城市的医院检查过,你那男把儿根本不能用,反倒女人逼还好好的!” 媒人说着,陈簌的头越来越低。 正如媒人所说,陈簌是个极为罕见的双性人。 媒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忙拉过陈簌的手,“听话簌儿,咱该认命就认命,现在你阿婆死了,病没治好还欠了一屁股债,临走前让我给你找个好人家。依我看,那章平就是个好男人,虽说年纪大了点,但实打实的水泥厂工人,老实本分,薪资待遇也不错。嫁给他,还能拿万把块的彩礼把债还咯,你说是不是!” “……” 陈簌吸了吸鼻子,低声回答:“都听姨的……” “那就好!”媒人一下子喜笑颜开,“一会脱了裤子给你章叔好好看看,解释解释你这身子的毛病。” 陈簌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只见媒人拉着还在生气的章平到屋里,陈簌也跟着走了进去,径直到里屋。 陈簌家还是老旧的砖房,床上架了个蚊帐。 “老章啊,我在咱镇说媒三十年,怎么能骗你呢,簌儿啊肯定是个好孩子,又年轻,长得也白净,娶了他你肯定也不亏。” 媒人把人请进了屋,见陈簌站在床边不动,“乖簌儿,快给你章叔看看!” 只见陈簌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拽着自己的裤腰带,三两下脱了裤子,撅屁股给章平看了看。 “这这这!”章平打光棍一辈子,虽然没有吃过猪rou,但也见过猪跑啊。 眼前这小子屁股上面,畸形的长了两套器官。 一下子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说嘛,簌儿就多长了块rou,但下头都是全乎的,不然长这水灵模样,还能让你赶上趟儿?老章啊,我保证你娶回家来年肯定能抱上个大胖小子!”媒人见着章平惊骇的模样,捂嘴笑了起来,又王婆卖瓜般自夸。 陈簌被说的,羞得眼泪都出来了,忙提上了裤子,匆匆跑了出去。 一个月后,陈簌就嫁给了章平,从村里的砖房搬到了镇上章平的两间小平房里。 但新婚嫁作人妇的陈簌,在结婚的头一天就没经历个好日子。 起因是闹洞房时,一个毛头小子扯了陈簌的盖头,一下子露出了陈簌头皮见青的板寸头。 “他是男的!” “新娘子是个男人!” “老光棍章平娶了个男人!” 这话一下子被一个童言无忌的男孩给传开来了,陈簌急急忙忙扯回自己的盖头盖上,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就传到章平的耳边,彼时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一听见这话,原本一条缝的小眼登时圆了,气冲冲地冲到了婚房,追着一群乌压压的把小兔崽子跑了几圈,才把人赶走。 到了晚上,章平送完最后一位客人,回房间时,陈簌瘦小一坨,缩在角落。 章平挠了挠头,转身开始低头弯腰收拾地上的狼藉,正当要拿起地上的扫把时,“我来吧……” 却听见陈簌的声音,只见陈簌一身红裙,头发寸短,伸出纤细的腕子说道。 章平把扫把递了过去,新婚之夜两人扫了大半晚上。 睡到床上时,两个人都汗津津的,陈簌有点累,正要闭上了眼,感觉到丈夫那粗糙的手摸了上来,如同爬满了枯藤的树。 一点点伸进他的衣服,摸到了他的胸前,陈簌身体颤了下,忍住哆嗦没敢动。 大力揉搓他的胸,把他本就不算太大的小乳,挤成两只小奶包,还不断揉着乳尖,手上的粗茧刮得他生疼,留下道道红痕,陈簌噙着泪,卷缩着身体小声说:“疼……” 但章平没听见似的,反而翻身一下子骑到了陈簌身上,陈簌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哆嗦地看着他。 借着昏暗的月光,男人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他,俯下身痴迷地啃了上去,胸脯前的软rou像牛奶一般细滑,嘬吸了好一会儿,随后大手顺着就下去了,直直摸到他的腿心。 那逼很小,还没有男人手掌半个大,嫩生生的,跟个小馒头似的,男人痴了迷,上下揉搓着阴户。 陈簌咬着被子,再也不敢出声。 “把你前面那玩意捂住。” 当男人伏在他身上,喘着粗气命令。 陈簌颤抖着,伸手颤颤巍巍把自己的小yinjing捂住了。 这个才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现在成了他的丈夫,正在进入他的身体。 guitou抵在逼口,只是一刹那之间,yinjing毫不留情地破开了他的身体。 如同顷刻锤砸稻米的杵,重重锤进臼中。 “唔——” 陈簌的身体瞬间紧绷,一手死死抓住了被子,鲜血顺着交合处缓缓留下,洇染在新婚的大红床单之上。 男人的yinjing不大,却异常用力,一下接着一下往里凿。 疼,非常疼,陈簌咬紧了被角,眼泪还是落了下来,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将他压得严严实实,对方似乎很激动,兴奋得大喘气,不时发出愉悦的怪叫。 这个声音持续到了很久,陈簌已经熬干了眼,彻底脱力的细瘦小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中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像是被风吹刮的树杈,他听着男人喘气的声音,如同老旧的风箱,呼哧呼哧响了半夜……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