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AV男优(H)_番外百里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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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百里佑 (第2/4页)

,我也可以成为母亲的对吧?”

    我浑身变得僵y。

    “从社会关系上来说,我算是你的母亲……但是如果真的怀上你的小孩,我又是你的什么呢……嗯……不要露出这样绝望的表情嘛,看了怪让人心疼。都说了是几率问题。”

    她的红唇贴在我的耳旁:“来试试吧,以不cHa入式地x1nGjia0ei,来看看我们会有多幸运会成为父母呢?”

    头皮发麻,各种各样的观念和情感不断撕扯着我,JiNg神和身T轮番被打击,我长久绷着的理智终于断了。或者说,从母亲在我身边大喊大叫时,我就是这样的人了,但一直无意识对峙着。

    我变得对事情无谓,舍弃了多余的感情,一切变得自在。b如在我看来人其实就是一坨r0U块,那么车祸之后的人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r0U而已。

    身T也出现变化,突然的某天,我不能B0起了。沈珂非常愤怒,找了医生,医生面sE复杂说是心理原因。

    听到心理原因,沈珂露出快活的表情。她吻着我的下巴,笑得开心:“真想让百里玠看看,我把他的儿子弄疯了。”

    她诡异的表情,让我想起发疯的母亲,还有最后一年挣扎着的父亲。

    我以为人生不过如此,也许再过几年,我会步上父母后尘,割个脉,或者找个b较高的楼层一跃而下。

    我对Si亡越来越执着时,一个意外出现了。

    这个意外,是个nV孩,她叫林杏初。

    她是个有些过分活泼的nV生。对于我,她有分寸地靠近,有分寸地后退,表白失败的次数多了也绝不气馁,像是不会耗尽电量的娃娃。叽叽喳喳很吵,却又很会看人眼sE。看她打量着我的表情,做出下一步判断的样子,我就知道,她一定生活在需要时刻这么做的这个环境中。是她的父亲?还是她的母亲?

    还是谁?

    过了很多年后,在一次酒局上,某个成家多年的老头,大谈特谈自己年少风流时的感情史,吹嘘地说:“沉培,给你传授个经验。nV人最好把控了,只要让她对你产生兴趣,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人的感情很微妙,只要开始在意,就有可能无法自拔。”

    哦,原来早在她笑着冲我挥手,我开始猜测她脸上表情为何起伏鲜明时,就是沦陷开始的信号。

    “百里同学,你好。”她总是这样和我打招呼,鼻音带着一点nV生特有的撒娇意味,我却并不觉得烦。内心的松动开始持续扩大。

    某个清晨,我在梦境边缘看到她毫无形象坐在我的桌上,校裙蹭起露出一片柔软,她的眼睛美得不可思议。身下起了变化,冷静下来,床单留下一滩白sE浊Ye。

    想要她,想拥有她,想拥抱她,想让她在我身下哭泣,想让她嘴里永远叫着我的名字,永远只把目光固定在我的身上。

    于是,我对她说“不要后悔”。

    她头点的积极,却在不久之后将我抛弃。

    内心许久未有的钝痛,几乎要将我吞噬,我吃了很多止痛药,但对药的耐受很快达到峰值,没有任何一片药能痊愈我内心的洞。

    在无人的夜里,我甚至开始呼x1困难,全靠手中的八音盒,挺过难关。

    我悄悄去看了她几次,她已经融入新的环境,交了朋友,和堂弟笑得开心。

    我还是想要她。我终于明白,父亲对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那种噬人的偏执,让我恨不得立马将她拆骨吞腹,成为自己血r0U的一部分。

    但我害怕她哭。她的泪水落下,我的心就会揪成一团,失了理智,溃不成军。

    沈珂很快发现我的意图,在我又一次和曾经父亲的手下接触时,她甩了一沓资料给我。

    上面的杏初笑得灿烂。

    “百里佑,我劝你不要瞎动脑筋。你想脱离我,早了八辈子。你胆敢反抗我,我就把这nV孩毁了,我绝不会让她Si。但我会让她生不如Si。”

    我冷笑。

    就算是让杏初露出绝望眼神,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她也笑:“既然这么在意那个nV孩,我也得不到你,要不你就去卖吧。AV行业很缺你这样的人,刚好我朋友的公司也在招工。怎么样?”

    她用小刀扎进照片上正在微笑的nV孩的脸,冲我轻笑:“你会去吧?”

    杏初的笑容变得有些模糊。

    我带着周沉培的假名进入这一行,然后有了一个叫做哲哉的艺名。

    制作人是个刚毕业没有多时的nV生,她说自己叫万出。某一次失言,我才知道她是因为一个男人才进入一行,但她却并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对方。说这话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万出。我想到我的杏初。

    我很快m0清公司的情况,也知道黑道和这一行的关系。想要翻身,弄倒沈珂,靠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

    公司让我去陪人吃饭,那些饭局充满hsE笑话和即使过界却碍于表面停留在露骨眼神的抚m0。我毫不在意地吃着东西,看他们对我调笑。更多的恶心我早已领教,我已经麻木不仁。就是在这样一个饭局上,我见到了程郁,当她用过于分明的眼神打量那些男男nVnV,我知道,她是个很好的棋子。

    我放了点饵,她很快上钩。

    她抱着我,软软地说:“百里佑,怎么才能得到你呢?成为我的好不好?”

    记忆中的nV孩也这么说过。

    我拉回过一点神经:“得到我是不可能。但我们可以交换些别的。”

    她楞了一下,扭过头:“我没什么可和你交换的。”

    我盯着她:“哦?你不想要你g爹的位置吗?”

    她不肯说话,但她慌张的眼神出卖了她。

    我知道她不是善类,她的野心隐藏在那张假模假式的笑脸之下,一眼就能看穿。就是不知道她的g爹知不知道。

    我觉得兴奋,像是回到了年幼时仅有几次和父亲下棋的时刻,他说:“佑,你很像我,很有天赋,以后绝对是个好棋手。”

    程郁是养nV,她的亲生父亲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并不姓程。她的g爹,她父亲的朋友,姓程,叫程均。

    曾经被百里玠b到走投无路的人。

    我和程郁走得太近,程均很快察觉派人给我警告,没人会希望自己赚钱的工具会翻身骑到自己的头上。公司给我更多的酒局饭局,美其名曰拓展业务,但我知道他们在估m0着我的价值,打算把我卖给哪个人做玩物。

    失利的局面,只要善加利用就可以逆转结果。我庆幸自己是百里家的人,虽然产业不在我的手上,还有别的东西可以拿来用,毕竟有的时候,信息就是金钱。一个帝国太过庞大,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人人都想看它翻盘。名和利,世人谁不愿追逐?酒局上的人想要分羹,那我就给他们一点甜头,再把他们摆上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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