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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这七年他一直在等 (第1/1页)
宋缎在发烧中,魏良昼都没有放过他。 因为魏良昼说他加钱,带病上岗工资翻倍,一次二十万。 宋缎......实在拒绝不了。 他算了下,十万一次,一个亿他得被魏良昼上一千回! 想想就觉得暗无天日,所以他得抓紧一切涨价的机会。 魏良昼发现推拒的力道变弱,就脱了衣服压下来:“手搂着我脖子,腿再打开点,缠我腰上。” 宋缎在他的指导下,以一个极尽yin荡下贱的姿势攀附着他,就像个打开腿迎客的男娼,把他羞得面红耳赤。 “宋副总哑巴了?光这么抱着我,谁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说话我可走了。” 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不会说话,还不会浪叫吗?” 海上七天,他实在被弄疼了才小声哼两嗓子,不管魏良昼怎么弄他,他就是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这会魏良昼说要走,一想到他走了二十万就没了,宋缎作为被他囚禁起来的人,不得不反过来使劲浑身解数让魏良昼留下。 他咬着唇抬起下身,主动将红肿未消的批蹭上魏良昼半勃起的roubang,沙哑的嗓子生涩的断断续续喘了起来:“嗯......魏......魏良昼,cao我.....” 话说得不够浪,但胜在喘得够sao。 魏良昼伸到他身下,大手揉着他多出来的那口花xue,他一摸上去身下的人就哆嗦了下,紧张的够他的手,哀求道:“戴套,你戴套。” 这话比他刚才硬憋出来那两句让人兴奋多了。魏良昼一下来了兴致。 “怕我把你肚子cao大了?” 宋缎不说话。 魏良昼摸了摸他平坦紧实的肚皮,“你这么说,我更感兴趣了,到时候带你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宋副总被我cao大了肚子的模样。” “不,不行!” “你现在没有资格拒绝。” 宋缎要他戴套,他就偏不戴。 不只不戴,他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在青年的尖叫中cao进了他的zigong,肥嘟嘟的小口吸得又软又紧,发烧中里面烫得吓人,快要把魏良昼给烧化了。 把jingye尽数灌在那里面。 又抽出来掰开guntang的屁股,将人翻过来,从背后用jiba将后面的xue眼撑开。 肠子被摩擦得生疼,直到某一瞬间,guitou撞到了一块软rou,跪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手臂间的青年忽然狠狠一哆嗦。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升上来,连带着前xue也缓缓吐出一股yin水。 那根沉睡已久的性器在一次又一次的碾压下颤巍巍站了起来。 魏良昼在背后亲眼看到了他的变化,立马止不住兴奋的,疯狂用下身撞向他后xue里的敏感点。 “找到了你的sao点了,哈,宋缎,你被我cao爽了。” “呃......别,别顶那......” 身后的人却加大了力道,势要将那块rou碾碎一样快速顶弄。 宋缎的yinjing随着身后的抽插在身下晃着,他有些受不了朝前爬去,试图躲避失控般的性爱。 魏良昼直接把他拖回来,压着他更凶狠地cao,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肚皮上,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男性性器的形状,魏良昼不许他抽回手,撞在手心的力道就像是在隔着肚皮cao他的手一样。 “摸到了吗,宋缎,你屁股都快被cao成我jiba的形状了。” 宋缎肩膀一颤,终于有点受不了的哽咽了声。 魏良昼好像特别喜欢他哭,他一哭他就变得更兴奋了,最后宋缎在没有任何触碰前端性器的行为下,被魏良昼cao屁股cao射了。 他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听到魏良昼把卡扔在他身上,声音带着满足后的慵懒:“这么快就晕了,不经cao。” 他烧得厉害,又魏良昼折腾出了一身汗,下半夜更是意识不清的说起了胡话。 魏良昼正忙着给打完针吃完药的人换湿毛巾,忽听一声啜泣。 向来对他避之不及的人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眉头难受的揪紧,少见的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别走......呜......你别死......” 青年呢喃着,嗓音软糯,nongnong的鼻音衬托下,完全就是在撒娇。 “我不想你死......” 他反复喃喃着叫魏良昼别死,害怕得连睫毛都挂了泪。 魏良昼被他喊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把手放到他脸上掐了掐,对方咕哝着也不会躲,还依恋的把自己的脸搁在他掌心:“别离开我......我一个人,很害怕......” “我真是服了你了。”魏良昼拉过椅子在床边坐下,托着下巴看他,“不想我死你还又让人砍我,又让人开枪打我,真打死我你又伤心,怎么有人口是心非成这样?”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宋缎的时候。 那会他二十,宋缎十五。 他年纪轻轻就是黑白两道通吃,位高权重的海盛总裁,洪帮之主。 那是个雨夜,魏良昼刚在隔壁街带着人处理了一帮叛徒。 那帮叛徒死之前还吵吵嚷嚷着骂他,恨不得撕了他。 他身边的人都这样,恨他的人多如牛毛,想杀他的如过江之鲫,更多的人却害怕他,说他天生坏种,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他听腻了那些人叫嚣的声音,留下心腹处理尸体,自己打着伞漫无目的地走。 然后,他在一个便利店旁边的巷子里,发现了宋缎。 那时他睡在一个纸箱里,刚经历完火拼的魏良昼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呼吸声,以为是潜伏的杀手,抱着戏弄的心思掀开箱子。 在纸箱打开的一瞬间,魏良昼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使。 那是一个漂亮的少年。 少年蜷缩着的身体,安静的睡着。他脸颊guntang,呼吸微弱,身上的衣服被浸透纸箱的雨水泡湿,可怜兮兮的闭着眼睛,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生病没人照顾的小奶狗。 当时魏良昼就想,这次那帮人学聪明了,知道硬的不行,开始使美人计了? 那还真是让他们赌对了。 魏良昼把他捡了回去,也像是现在这样照顾着生病的少年。 那时也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担心自己没用会被抛弃,年少的宋缎在魏良昼俯身想把他从箱子里抱出来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衣领,闭着眼睛吻了上来。 魏良昼为了一时的念头,养了他七年。 这七年他一直在等。 等一个解释。 他想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亲他。 简单一个吻,让向来心狠手辣的黑道大佬魏良昼,耿耿于怀地惦记了整整七年了。 就在他快释怀打算放过他的时候,那个答案又这么自己跳了出来——虽然差了那么一点。 差一点,他就能听到自己一直在等的那句话。 只是一点期望,也足够他再次将他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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