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法上诉的绝对正义］ (第2/2页)

个孩子一样晃着双脚，他的反应淡定到他好像常来这儿。

    「看那里。」他指向另一边的秤盘，是。

    「听说你们人类厌恶又喜Ai这副毛皮，所以我向美神借了这个造型。」nV人？好吧，非常JiNg致漂亮的nV人。

    「喜欢吗？」或许这次祂对了，确实让人喜欢又喜欢不来。你问祂的样子？想像一个你这辈子所看过最美的人，她身着水晶制成的晚礼服、配戴着各式七彩的珠宝却又不显得俗气，这些珠宝的光芒在她的姿sE下都黯然失sE，你想靠近一点，好奇是什麽造就了她，你好奇你们组成的细胞是不是长的一样，好奇他是不是一枚雕塑或一幅画，你想从他身旁路过只因好奇是哪朵花如此好运能够成为她身上的香气，你想再看近一些，因为你好奇她是否真的毫无破绽，但当你仔细一想後。

    毁了你的家就足以让她超可恶。超级可恶。

    「不喜欢。」然後你想起在你看呆十分钟前祂曾问过你这个问题。

    「你不能因为我而讨厌我啊。」

    「那你也不能因为一群贪官就杀Si所有我认识的人啊！」

    「应该把你也解决才对.....。」祂是在小声嘀咕，但在这个奇怪的空间我连光Y先生肠胃蠕动的声音都听得到。

    「为什麽？」我做错了什麽吗？神明的决断那麽随意的吗？

    「因为麻烦。」

    ……

    「为了正义降下神罚，於我而言是一件极其虚伪的事。」我不是故意要质疑绝对正义。

    「你不能让世界绝对正义，因为你做不到，没有人或神做得到，造物者将竞争虚荣的个X放在了人类身上，只要人类存在，就没有存在可能绝对正义。」可是我不理解。

    「你可以向人们显灵让他们惧怕而改进......吗？之类的，但你所做的只是屠杀。」正义旧神的审判从来不给人类上诉的权益，可是如今我站在与祂齐平的天秤上。

    「而我不认为这是正义，而你的绝对正义也没有绝对到令所有人信服。」在神明面前我的想法或许不值一谈，但至少我试过了。

    「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是反对并不想亵渎，暂时啦。」我将匕首丢下秤盘，天秤往他的方向偏了一些。

    「毕竟你才是同一，所以结果还是你来订吧？」我躺在秤盘上，等待同一将我处决。

    「你很有趣。」我的秤盘缓缓下降。

    「但你看错我了。」祂水晶雕琢的眼睛离我只有一根睫毛的距离，祂没有鼻息，也没有温度连重量也是微乎其微，所以尽管他能说已经贴在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感觉。

    「你所在的地方是揭示真理的天秤，而不是断头台，你只要有足够的筹码，消亡的就会是我。」祂的左手轻轻的抚上我的手掌，水晶尖锐的棱角将我的皮肤割开一个个小缺口。

    「但现在我有你的全部，而你没有一枚筹码，这就是事实。」从祂手上剥离了一小块水晶碎屑，它从我皮肤的伤口钻进我的血管再一点一点的融进我的血Ye。

    「可是我赞赏你的勇气，我喜欢你，就如同那些正在观赏这场审判的其他神明。」而我一点也不为祂的夸赞而感到荣幸。

    我只知道所有的神明都在作壁上观。

    没有人在乎一座城镇的消失。

    没有人在乎人与神之间的打赌是否公平。

    祂们默许正义之神的正义而身为人类的我们不能质疑。

    我们在同一个秤盘上，两秤盘齐平。

    光Y先生在笑，同一也是。

    「娱戏之神说你拥有改变这个世界秩序的潜能，或许还能杀了那家伙......。」最终我没能伤害到祂一分一毫。

    「我很好奇你的能耐。」一眨眼我回到了贝塔飒克村，还是废墟的时候。

    「不说话？吓到了吗？应该感到荣幸啊！你可是所有神明关注的焦点呢？」同一的声音回荡在贝塔飒克村的巷弄之中，从四面八方朝我袭来。

    「祂们说你生来就有弑神的潜能。」

    「不值得开心吗？」一点也不。

    「不然许个愿吧？人类不是最Ai向神明乞讨了吗？许个愿吧！」祂又穿上那副nV人的皮囊在我身旁打转。

    「你想要什麽？财富？美人？还是武器？」

    我不想向祂请求些什麽。

    但是。

    「我要......。」但是我没有选择。

    「说什麽？大声点。」

    「我要贝塔飒克村回来。」在神的面前，我只有低头祈祷的份。

    「喔，这样啊。」他弹了个响指，一切又变回了今天早上的模样。

    真羡慕。

    「谢谢。」而现在的我跪在祂的跟前，感谢神的馈赠。

    「看来问题都解决了？」是光Y先生。他从我身後缓步走来，一样脚步轻松语调轻快。

    「是啊，朝圣者实现了他的愿望，而我们也得到了想要的变革。」回话的是同一。

    「这样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光Y先生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掉落了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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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雷碧嘉给我的那把，我丢下秤盘的那把。

    “处决神明的权能”光Y先生曾和我说过。

    「接下来有什麽打算呢？」

    「做我该做的，审判人类，降下神罚。」

    「这样啊......」光Y掏出怀表瞥了一眼时间。

    「第十三个小时要结束了，期待我们在下次时间暂停时相遇，同一。」光Y先生朝正义旧神鞠躬，又回头看向我。

    「还有你，艾尔。」

    “向一位不可战胜的敌人挑战，有什麽意义？”

    我拾起地上的匕首紧握在x前。

    同一像是看跌倒哭泣的孩子一样对我无奈的微笑一瞬间我想起我化成废墟的村落想起断垣残壁下朋友的屍T我想起他摧毁一切并恢复一切时的轻松惬意我想起他明明拥有让人们更幸福的能力却为了一个人类创造的概念屠杀人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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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接受。

    喀--

    喀喀--

    喀喀喀喀喀！

    喀...

    水晶碎裂的声音。

    「为......为什麽？」同一身T透亮的水晶光泽从匕首刺下的位子开始发黑，祂的身T变成一块又一块小小的黑曜石掉在地面。

    喀拉喀啦......

    喀拉喀啦--

    喀啦喀啦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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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向一位不可战胜的敌人挑战，有什麽意义？

    「证明我们曾经Si亡。」

    「却不愿屈服。」这是我的答案。

    世界为正义之神献上安魂曲，

    正义在世上的痕迹只剩下那块在我的血管里日夜奔波的水晶碎片。

    绝对正义再也不复存在。

    ……

    …………

    「你做了什麽？」nV孩x前的天秤别针往一方倾斜，她站在艾尔的正後方，眼睁睁的看着他亲手杀Si她所敬仰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