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约稿合集_【雪在眉间燃尽】岑伤X少林师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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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在眉间燃尽】岑伤X少林师徒 (第5/5页)

趴在地上半天说不出来话。他下手的力气毫无克制,明明当初连剑都握不稳。我咳嗽着,脑袋乱成一团,他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我的疑问就得到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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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着月泉宗的服饰,与中原地区常见的裤子有所不同,一手抓着我肩膀将我翻成跪趴的姿势。

    轻薄的布料被撕碎,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在入口浅浅试探,我把脸埋进手臂,摇着头哀求岑伤。不管他因为怎样的事恨我,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好,只求他不要用这种办法羞辱我。

    求饶反倒是令岑伤更有兴致,他笑道:“没想到你这里跟女人一样,随便玩两下都会出水,妄为出家之人啊。”

    他大概也不知道我是家中突生变故,自尽未遂才进入少林带发修行,这种情况下我不管说什么都会刺激到他,所以我只是咬着嘴唇不予回应。

    岑伤对我的顺从似乎有些开心,将我的头发攥在手里,压着我的腰,狠狠捅了进来,痛得我眼前一阵发黑。与其说是性爱,倒不如说是一场带有恨意的施暴。

    岑伤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我像是下贱母狗一样被他骑在胯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来回抽打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疼痛的。

    我的嘴唇也咬出血,岑伤发现后蛮横地掰开我的嘴,我下意识咬住他的虎口,他变得更兴奋了。从后压在我身上,伏在我耳边低吟着,喘息着。

    他cao的倒是痛快,而我却是生不如死。肠xue被摩擦的guntang,不由自主分泌出的肠液令他yinjing的进出更加方便,随着他高频率的抽动,都被打成一泡沫挂在xue口边缘。

    未经人事的后xue被他guitou不经意间摩擦到某个地方,黏腻的呻吟从牙缝间淌出,我不敢相信这居然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

    这极为敏感的地方令xuerou收缩,夹得岑伤喘息更为粗重。下身疼痛终究是高于快感,他yinjing如同烧红的铁块一下坚硬guntang,我总觉得有什么液体随着岑伤的抽动被带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往下滴,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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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伤接连不断地cao这那处令我抽搐的地方,我腰腹绷紧,即便是背着身体我也能感觉到厌恶的目光。我眼泪忍了好久,却还是不争气地落掉在岑伤手背上。他似乎是被眼泪烫到,整个人像是受惊一样,随后便把我扣在地上,抓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腰,发泄似的把我往死里cao。

    这地方僻静的只有鸟叫和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声音令我羞耻万分,我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有人听到凑过来。

    只能在高潮中要紧牙,脚下的地面已经被分泌出的yin水搞得一片泥泞。岑伤知道我爽到了,可他不在乎。他只想报复我。

    他一边cao我,一边逼问我为什么没继续找他,我当初口口声声说他是我的徒弟,会保护他。

    我被干到精神恍惚,只知道咬着他的手,含糊不清地道歉。

    最后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时,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xue口流出来,顺着腿根向下蜿蜒。岑伤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衣服后转身离开。

    他离开好久后,我才颤抖着身子,用破碎的裤子胡乱擦了擦下半身,看向他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少林寺的位置。

    我怎么能把他弄丢第二次?更何况师父也说过这劫未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朝与寺庙相方的方向追去。

    追了许久我都没见到岑伤的踪影,天公不作美,竟下起大雨。我在山涧捞起一受伤的月泉宗弟子,从怀里摸出止血药塞进他嘴里,好在他伤的也不算重,休憩片刻便能与我正常对话。

    我向他询问可认识岑伤,对方打了个哆嗦道:“整个月泉宗没人比他更效忠月泉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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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然,既然如此,那恐怕岑伤恨我的原因是我带着他的那段时日,耽误了他投入日思夜想的月泉宗。

    见我不说话,那人忽然问道:“你可是岑伤师父?”

    我惊讶他居然知道我和岑伤的关系,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与他同期进入月泉宗,唯一不同的是,我是被买进去的,而他是自己要求的。呵,自己入门的就是不一样,厮杀出名堂,还被宗主认作义子,哪像我现在……”

    话说到一半,那人忽然两眼一翻,鲜血从口中溢出,在我身边没了气息。我抬起头,岑伤撑着伞站在雨幕里。他低着头看我,隔着雨幕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我找过你,从你不见那日起,我每天都在找你。”

    “是么?”

    雷声伴着雨声,岑伤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格外清楚。

    岑伤小幅度颤抖着,紧接着狂笑起来。他一跃到我身前,掐着我将我提起来,不同于刚才,此时我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反抗岑伤已经是不在话下。

    我和他在雨中一来一回地过起招来。不得不说岑伤在武学方面极有悟性,他的泉映千山使得极好,但他对我而言还是有些年轻,经验不如我,最后被我挑开衣服,我竟看到他身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伤痕。

    岑伤狂笑起来:“看到了么?都是因为你不来找我!我要经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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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实在不能理解,明明是他自己离开我跑去月泉宗,如今却要扭曲的把一切缘由怪在我身上。见我吃惊的样子,岑伤像是被取悦到一样,眼中闪过莫大的满足。

    他手被上还带着我咬过的伤口,拇指食指探入口中,清脆的口哨过后,一柄武器被他的侍从丛不远处抛来,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当初为了赎他而交给月泉宗的泥梨之狱。

    岑伤如今在月泉宗可谓是一人之下,既然连泥梨之狱都能辗转到他手里,那另一样让我心心念念的,恐怕也在他那里。

    “豆丁……它在哪?”

    “哦?你还记得它?”岑伤似乎很意外我还记得豆丁。

    “有豆丁为证,你永远是我徒弟。”

    岑伤重重地将泥梨之狱立于地上,愤怒道:“够了!我受够你那可笑的师徒游戏了!不管是豆丁还是它,想要就来拿!”

    说罢,岑伤便轻功飞走。我不带任何犹豫,足尖轻点地面追了上去。

    我在后面死死跟着岑伤,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一次不但要拿回泥梨之狱和豆丁,更要把岑伤从月泉宗那地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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