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约稿合集_【无间Y】岑伤X少林竹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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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间Y】岑伤X少林竹马 (第4/5页)

过这样的刺激?下身颤抖几下,在裤子上洇出一片阴影。

    我本想夹紧腿掩盖一下,却被岑伤一把撕掉裤子,刚刚经过射精的yinjing已经有了一些疲软,顶端还挂着几滴白色液体。失去了视觉,我的注意力全都汇聚在听觉上,能很明显听到岑伤脱去我裤子后,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岑伤忽然起身,一阵诡异的笛声后,我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稍稍活动四肢了,我尝试着喊他的名字,嗓子却还是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他低头附在我耳边,提出一个建议。

    “现在你能听懂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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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极小幅度地点了两下头,岑伤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他继续道:“和我玩个游戏,赢了就放你走。”

    我连连点头,岑伤又轻笑起来:“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答应了,真是跟小时候一样。”听声音岑伤好像又从木盒里拿了什么东西,随后我感到床铺向下塌陷,应该是岑伤单腿压在上面,然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腿打开,一个光滑又略带凉意的东西抵上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来猜猜我放了多少进去,猜对了就放你走,猜错的话……”岑伤低沉地笑起来,说的话令我心生绝望:“错了几个,我就cao你几次。”

    眼下这种情况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只能答应下岑伤的“游戏”,把精神都集中在数那些被逐渐塞入我后xue的珠子。那应该是金属材质的小球,冰凉地被塞进炽热的肠xue,两重刺激下让我下意识收缩xuerou,这在岑伤眼里却像是欲求不满,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臀部,那地方瞬间泛红,被他这么一打我差点忘了数到第几颗。

    八……九……十……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股间也变得湿湿滑滑,理智的弦摇摇欲坠,已经无法分辨塞入身体的珠子表面到底涂了什么东西。

    岑伤拍了拍我的脸,隔着眼前的布料他大约也看不到我涣散的眼神,仅凭下巴上挂着来不起吞咽的口水,就足以证明我已经被玩到高潮,他问:“塞了几颗进去?”

    我哑着嗓子,努力回忆着,肠道里的珠子相互挤压,甚至来回摩擦着敏感处,我张着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十……十六……”

    岑伤挑了挑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十颗?真可惜猜错了。”

    似乎是为了显得自己公平公正,岑伤一手放在我的小腹用力向下按,原本停留在肠道内的珠子便争先恐后地从身体里排出,岑伤捧着它们,又拽着我的手仔仔细细摸过每一颗金属球,上面的药膏还未完全溶解,摸起来湿湿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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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排出那些珠子都让我浑身上下凝出一层薄汗,xue口还来不及完全合拢,柔顺敞开的深红色xue眼令几乎要冲昏岑伤的头脑,他手指在里面搅动几下,随后我只觉guntang硬物抵了上去,耳边回荡着岑伤的喘息,被他一插到底。

    我喘得比岑伤还要厉害,仰着脖子向后倒下,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面前,岑伤俯下身子咬上我的喉结,身下的抽插的频率缓慢而深沉,被恐惧和快感裹挟,我下意识夹紧后xue,湿润的肠rou狠狠夹着他的jiba,或许是被夹的太近,岑伤又狠狠在我臀部留下一个巴掌印,让我放松一点。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一打更让我条件反射,xiaoxue吮吸着岑伤的jiba,连上面的突出的血管我都能感受得到,岑伤低沉地喘息着,他双手撑在我头的两侧,保持这次姿势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应该是好不容易才压抑下射精。

    他粗暴地扣住我的腰,将我两条腿折在胸前,顺势在xiaoxue里猛烈地抽动起来,他的jiba尺寸颇为惊人,又大又烫在我xiaoxue里肆意抽动,yin水和残留的催情药膏在他的顶弄下被打成泡沫挂在xue口。

    我能清楚感受到岑伤对我有恨意,好像要把这些年来吃过的苦,记住的恨全部发泄在我身上。我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他要带着我一起去死,想到这里我浑身发抖,只怕自己不能告诉他这些年我一直惦记着他,努力寻找他的踪迹。

    然而这点执念也被岑伤炙热的rou棍jianianyin到所剩无几,他的guitou硕大,在rou道深处畅通无阻,搅得软嫩xuerou都痉挛抽搐,最后止不住地喷出yin水。

    高潮使我想要夹紧双腿,但是岑伤可没放开我的打算,他按住我的大腿,使我在快感面前无处可逃。后xue又酸又涨,臀rou都被岑伤撞击到泛红发麻。

    xue中分泌的yin水连带岑伤粗张狰狞的jiba都被吮吸的泛起水光,上面青筋绷起,狠厉地往最深处捅。

    或许是被cao得太爽,我喉咙间咕哝着,逐渐发出呻吟,自己也下意识地扭动着腰,配合着岑伤,想要他把我的xiaoxuecao坏掉。

    “真是……欠cao。”岑伤咬着牙,见我这幅放荡的样子他颇为满意,还不忘精神上羞辱我一番:“你还有少林弟子的模样么?扬州勾栏的婊子都没你这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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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伤已经将我的xue完全cao开了,jiba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捣得更加深入,xiaoxue分泌的yin水都被带出来,打湿了身下一片。他忽然一手掐住我的脖子,抽插得更加猛烈起来,似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一直蒙在我眼上的布条也被他扯掉,我已经被他干得两眼翻白,口水从唇角流出,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

    “呜……慢点……太刺激了…”

    又要……高潮了……要被cao坏了……不可以……呜嗯……塞不进来的……好爽……要被cao坏掉了。“

    岑伤没料到我居然能放荡到这种地步,什么戒律都不在乎了,似乎我生来就是给岑伤cao的。

    我被岑伤cao到浑身哆嗦,精神几乎要崩溃掉,只知道摇着头求他赶紧射,xue中又喷出一股yin水浇在他guitou顶端,引得岑伤都发出极为满足地喟叹。

    我哭着求他:“……又……又要高潮了……太深了……坏掉了……肚子好胀……”

    眼看我即将再次高潮,岑伤顺手拔下自己头顶束发的簪子,白色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白玉簪子又细又长,他一手捏住我通红颤抖的yinjing,将那根簪子一点点从尿道口插了进去。

    疼痛感无法压过高潮的快感,我只是断断续续求他:“……求你……呜呜……不要插那里……真的会坏掉……会失禁的……”

    岑伤又扯了条带子在我yinjing上饶了几圈,最后在根部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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