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 (第1/2页)
“令少,秦先生看您呢~” 方才想提醒汪悬光坐错位置的那个美nV,娇滴滴地按住了令原的手,阻止他继续探向“秦先生的妓nV”的裙底。 朋友妻倒是不可欺,可带到欢场里的“玩物”又不是妻,公子哥儿们上了头,是换着玩,还是一起玩,还不是随便玩。 令原扫了兴,骂了句“C”,抬头看了一眼,秦销一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模样,那笑意让他起了一身J皮疙瘩。 令公子是Ai玩,又不是智障,立刻明白了:“您二位是拿我较劲呢?得,小爷我m0都m0了,不白m0你。” 他拉着汪悬光两三步走回秦销那边,招手示意nV侍上筹码。 “来,新手运!去跟高崎如掐吧,”令原松开汪悬光的手腕,“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有人煽风点火:“那你算哪根葱啊。” 有人添油加醋:“就是啊,‘秦先生的妓nV’,轮得着你出钱吗!” “C,这他妈叫雌竞是吧,啊?哈哈哈!” 夜店灯光闪烁不定,照着姑娘们白花花的大腿。 美人们依偎在公子哥儿们的x前,脸上笑得灿烂,心里却嘲笑着这群冤大头。 高崎如是交际花里的赌神,平时没少跟人玩“赢了她才让位”这招儿。 牌局一开就是几十万,姑娘们为金主争风吃醋,玩牌的钱总不能自己出吧。高崎如百战百赢却不贪钱,翌日必然跟一起玩牌的姑娘四六分。 姑娘们捏着尖细的嗓子,开始尽职尽责的表演: “秦先生出钱?那崎如的呢?”“令少要是没名没份,不如给崎如出?”“反了反了!令少可不想让崎如赢!”“啊呀,好乱的关系……” 她们和金主打情骂俏,荡起一阵阵银铃般清脆尖锐的笑声。 汪悬光被令原强行按在高崎如身旁坐下。德牧蹲坐在秦销脚下,炯炯地盯着她。 她偷偷放松肩颈,努力忽视那只德牧:“秦先生让我玩吗?” ——第二次把主动权交给秦销。 数道的视线尽头,秦先生轻轻拍了拍高崎如的大腿,饶有兴趣地说:“宝贝想玩儿,有何不可呢?” 他吩咐nV侍:“两位都算我的。” 有人出钱了,高崎如那漂亮的眉眼一扬,摇了摇骰子。 汪悬光说:“我不会玩骰子。” “meimei会什么?”高崎如的一只手轻搭上秦销肩膀上,另一只手点过茶几上的扑克牌,“德扑?梭哈?21点?还是……斗地主?” 汪悬光没回答她,而是问秦销:“秦先生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我输?” ——第三次。 “meimei……” 高崎如“啪”地打了个响指,把汪悬光的注意力g到自己身上:“赢不赢得问我,怎么能问秦先生呢?” 秦销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动作与神态把一个不介入nV人战争的“绅士”演得惟妙惟肖。 汪悬光头上打着“秦销”的标签,高崎如却没有。秦先生遂了高崎如的意,落在众人眼里,并非一碗水端平,而是明晃晃地偏心高崎如。 令原不知从哪抓了个美人搂在怀里,坐下来看热闹。 “梭哈。”汪悬光说。 高崎如涂着偏紫调的口红,微笑时唇形饱满,非常诱人:“好啊。” 姿sE只是交际花的入门券,扑克牌在高崎如手里洗得行云流水,不b赌场的荷官逊sE半分。 汪悬光是个十三岁就被斯坦福以全额奖学金挖走的理科天才,算牌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一上手就赢下三局。仅十来分钟,面前堆起来价值两百多万元的筹码。 高崎如马上就输光了,在风月场里滚久的美人,笑意就像定在脸上似的,那狭长的眉梢一挑,笑得风情万种: “meimei运气不错,据说新手运只有三把,希望我的筹码还能撑一局。” “与运气无关,”汪悬光说,“我会算牌,你会一直输。” “……” “……” 空气倏然一凝,背景中电子音乐的鼓点一下下敲打在众人心头。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扎根太久。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太子爷,这辈子都没有让人筛选学历的机会,可老革命们还是要自家的不肖子孙捧起个金灿灿的学位。在场的公子哥儿不是藤校的,也是清北的,再怎么烂泥扶不上墙的,也轻松地被保送进顶级985。而捧“读书人”的观念,也深深植根于太子爷心底。他们正儿八经的nV朋友,不是北电中戏的美YAn校花,就是清华北大的清纯学霸。 对汪悬光身份的揣测有很多。 汪盏不拍床戏,吻戏还借位,被圈内不少人讽刺为守贞影后。不少人认为汪悬光是汪盏的lU0替,所以才能长得这么像、出现得这么快,以及这么不要脸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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