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美人纪实簿_热水淋B/T批灌精/笼中雀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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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淋B/T批灌精/笼中雀鸟 (第2/2页)

剧烈,“啊……啊……呃……唔……!”

    池水温烫,插在他身体里的狰狞也愈发烫,快速律动得江逢春小腹抽搐,拓拔鸿云宽厚手掌抵在江逢春腰侧叫他挣扎不得,江逢春不得已随之他抽插频率而晃动,腰身愈发软麻。

    江逢春几乎软倒拓拔鸿云怀中,男人五指散漫梳理着他披散长发,入手顺滑一片,让人心情愈发愉悦。

    于拓拔鸿云而言,玩弄江逢春像在摆弄一个精致漂亮的布偶,他说不出话,只能依偎在他掌心,这不歇的挣扎在拓拔鸿云看来真是柔弱得可爱。

    江逢春看似不耐cao,实则没那么容易坏掉,cao起来滋味还好。

    拓拔鸿云更喜欢的是,透过他湿润的眸,拓拔鸿云似窥见南国万里春景。

    迷蒙在江南细雨中,见山河万里无垠。

    江逢春又被拓拔鸿云磨着射了一回,几欲虚脱的他缩在拓拔鸿云怀,再无力阻止那人从宫婢盘中接过膏药与压深膏液的药物。

    拓拔鸿云试探着在他红肿xue间抽插,将冰凉药膏一寸寸推进,粗粝指腹剐蹭着痒麻xuerou,又痛又痒。

    可江逢春叫都叫不出来了,他饿得腹下发空,眼前发黑。拓拔鸿云精力太好,休沐之日,晨起便将他做得站不起来,更毋论如今已过午时。

    江逢春是倚在拓拔鸿云怀中用完的午膳,而后被人抱到了御书房去,拓拔鸿云将他放在靠窗边的软榻上,独自坐于案前批阅奏折。

    如今天下并无可与大魏共争锋芒者,他国就是知晓魏帝一天到晚在批阅个什么东西也无作用,他自然放心把江逢春带过来。

    何况,江逢春就是只瑟缩的雀儿,只想藏得离他远远的,更别提会靠近拓拔鸿云,看一看他写的什么。

    拓拔鸿云扔在一旁的折子,自有太监小心拾起,会意盖章。

    那章子,许久后江逢春才知晓,上头分别刻着。

    阅。

    滚。

    死。

    言简意赅,符合拓拔鸿云作风。

    可如今,江逢春是缩在榻上的雀儿,他抱着肚子,腹下一阵酸麻,这感觉清醒又折磨。

    江逢春不知道拓拔鸿云带他来这里做什么,他被太阳晒得有些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被人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系在了他裸露足间,而后是拓拔鸿云一用力,他蓦然惊醒。

    拓拔鸿云将他压在书案上,蓦然挺进腿间,抵得那留了些玉柄在外的药玉深入了些。

    江逢春绷紧了身子,愕然挣扎,“呃……”

    “醒了?”拓拔鸿云眯了眯眼,又在江逢春腿间顶了顶,这才理了理衣襟坐回原位。

    江逢春踉跄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向门边奔去,可他还没跨出几步,就被绊得跌倒在地。

    江逢春愣愣看向传来拉扯力道的脚踝,后知后觉。

    拓拔鸿云把他和书案桌角拴在了一起。

    而今,拓拔鸿云眼底压着几分笑意,不紧不慢地收紧了布条,江逢春像只被捆住的玩宠,万般挣扎仍是归于拓拔鸿云掌心。

    “会不会写字?”拓拔鸿云把摔得不轻的人儿抱在怀里,轻抚着他背脊。

    江逢春神色恍惚,在拓拔鸿云按住药玉往里推时颤颤点了点头,桌上宣旨铺开,墨已研好,身后拓拔鸿云轻轻摸着江逢春耳垂,淡道:“我问一句,你写一句。”

    “叫什么名字。”

    江逢春。

    “什么年纪。”

    一十六。

    “倒比看起来大些。”拓拔鸿云若有所思,指望他父皇那禽兽不对江逢春下手是不可能的,这之中,怕是有他那皇兄作梗。

    倒是便宜到他头上来了。

    “可有侍妾。”

    无。

    拓拔鸿云见此,弯唇笑笑,道:“这般年纪还不娶妻,可是不能人道?”

    江逢春好歹是一国公子,这年纪仍是孑然一身,怕除了身体缘故外,再无旁的了。

    这次他的问题,没得到江逢春提笔作答,那人指尖颤颤,一滴墨迹晕染在宣纸之上。

    “幸而朕一向仁善,朕来帮你瞧瞧。”拓拔鸿云伸手握住江逢春身下绵软,要不是今儿他舔的时候这玩意抬头了,拓拔鸿云都要怀疑江逢春不能人道了。

    可江逢春不配合得紧,挣扎推搡着,让墨迹沾湿了拓拔鸿云衣衫。

    拓拔鸿云目光沉沉,不太高兴。

    他不高兴,总要有人遭殃。

    殿内宫人识趣退下,只剩手忙脚乱的江逢春一人面对这暴君。

    他被按倒在冷硬地面,拓拔鸿云剥落江逢春一身衣裳,单手扼住他腕,腰带落地时那物径直拍打在江逢春脸上。

    沾湿的药玉被抽出,换了更深的器具挺入江逢春身体之中,他满目惊恐,近乎低哑的呜咽出声来,分明极度不甘愿,仍被迫张开双腿容纳拓拔鸿云侵入。

    江逢春趴俯在地,由药玉带来少许温凉的软xue再度被炽热填充,他身下红肿xuerou被cao得有些外翻,又疼又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江逢春浑噩又茫然,只觉呼吸都急促。

    较之于他,拓拔鸿云舒爽得不住叹谓,他抓着江逢春发逼迫身下人仰头,咬住那粉软唇瓣犬齿反复撕扯。

    江逢春一阵窒息,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钳制,却被抬高了腰,生生由着拓拔鸿云再顶进一寸,他颤栗不止,拓拔鸿云的掠夺也不止于此。

    拓拔鸿云指尖抵着江逢春喉头,一寸寸丈量,他脖颈尺寸,身下南国春景,被他丈量方寸之间。

    江逢春一身衣衫揉皱,明媚春光透过窗扑在他披散发上,柔软中泛着浅暖,唯独不曾照亮他眼角眉梢,那如诗如画容颜,隔绝光影之下。

    一如他泪落成痕,湮没无声。

    从前旁人唤他江宁殿下,所居宫殿清寂,但也不苦;后来他初长成,见魏帝犹生惧,是魏太子拓拔鸿源清朗打断旧帝觊觎,替他拖延。

    太子妃也是极好的人,她会轻抵着他眉心,柔柔道:“你像本宫家弟。”

    “若可得见,也应是阿宁这般年纪。”

    可如今,旧朝覆灭,东宫血溅,他连问一问太子夫妇如何都做不到。

    今时今日,他江逢春是新魏帝膝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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