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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节  (第2/2页)
早日康复。”    赵思沅黑了脸,扔下手机:“我身体很健康。”    “很健康?”    “周嘉树!”    “哦,忘了告诉你,”周嘉树偏着头,笑意越发加深,“这花还有平复暴躁情绪的作用。”    “周嘉树!”    见再逗下去就炸毛了,周嘉树收了明晃晃的笑容,低声道:“没骗你,这花真有这作用。”    使君子的药用价值很高。    难怪从车上时她就觉得这尾调更像中草药材的气味。    赵思沅瘪瘪嘴,摸摸那开的火红的花朵,问他:“你没事养这花干什么?”    灯光从他脸侧流畅的线条一泻而下,那轻碰上花瓣的五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灯光下的手背依稀可见几根脉络分明的青筋,毫无杂质。    听见这个问题,他眼眸低垂,喉结随着他抿唇的动作轻动了下,然后才压着嗓子回答:“我妈喜欢。”    “我小时候容易生病,她喜欢养这些,结的果实给我做药材,养的花朵用来祈祷我平安健康。”    自从兰阿姨走后,印象里这是赵思沅第一次听到周嘉树说起自己母亲的往事。    想起那个温婉大方的女子,赵思沅接道:“难怪我一直觉得兰阿姨身上总有一种知性优雅的气质。”    那是随着岁月沉淀下来的。    “不过我记得你原来没怎么生过病啊。”    “或许这花真起了效果,”周嘉树看着那盆花,“两三岁的时候生病频繁,后来再大点我也就很少生病了。”    赵思沅比周嘉树小一岁,周嘉树两三岁,她才一两岁,那个年纪哪还能记得什么事。    被他这么一说,赵思沅才明白了这花的意义。    她小心的抚摸那已经开始向外蔓延的花骨朵,认真又真诚:“这盆花可以送给我吗?我一定好好养。”    “真要?”周嘉树收回手,抬头,不紧不慢的问她,“赵思沅,你真要养啊?”    她点点头:“养!”    “不过……”    就知道有条件。    周嘉树:“是不是要给出个养育费?”    那人摇了摇头。    “那辛苦费?”    那人又摇了摇头,周嘉树有些意外了:“那你是要个什么费?”    赵.花钱.公主的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比刚才要养花时还真诚期待:“我什么费都不要,我就是饿了,我能吃完饭再养花吗?”    能说不能吗?    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条件,周嘉树拧眉:“你还没吃饭?”    一问出口,他才想起来。    这人出了海嘉就直奔向泠的酒吧了,他傍晚直接过去接了人,别说赵思沅没吃,他自己也还没吃。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都被家政阿姨填满了。    “你想吃什么?”    赵思沅已经饿的捂肚子了:“什么快吃什么。”    这人桌子上连个小零食都没有,一杯水都被她当饭喝完了。    “那就煮面吧。”    厨房很快响起水流和切菜声,没一会,周嘉树出来,手上还端了一盘水果,有橙子苹果,只中间放了几颗樱桃。    “樱桃怎么这么少?”    “你下午在向泠那没吃?”    周嘉树那居高临下的震慑力让她一句怨言也没有了,看着她的眼神颇有一种“你想吃多了上火进医院?”的警告。    面条很快做好,rou丝提前在锅里翻炒,放了酱油和辣椒,再往面条上一淋,上面卧了一个金黄黄的煎蛋,色泽鲜艳,食欲大开。    赵思沅是真的饿了,水果被她吃了一半又吃了两碗面条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口:“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以前的周嘉树可是连厨房都不进。    “在国外一个人惯了,不想吃西餐就会研究一些菜谱。”    这人从十七岁就独自一人居住国外,就像她父母说的,应该是受了不少苦。    赵思沅看看面前的碗,虽说有那么一丝吃人手短的纠结,但再看看自己十指那光鲜亮丽的指甲,还是算了吧。    好在周嘉树也没这个打算,他起身收拾碗筷:“你先去客厅坐一会,无聊可以看电视,我收拾好厨房送你回去。”    进厨房前,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腕:“脚可以走吧?不用背?”    语气下的调侃意味颇深。    也就破了一块皮,没多深,但因赵思沅细皮嫩rou,因此那会才紧张的疼哭了,这会消了毒,贴了创可贴,疼痛已经散了不少。    反应过来,赵思沅嗔怒的瞪着他:“能走,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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