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_5-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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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 (第2/3页)

“整天闷家也不是个事儿,陪我工作。”

    其实说陪也没多少时间呆一块儿,翟清焰连轴转地开会基本顾不上他,也只是过了饭点都还没见人进来吃饭才询问助理。不好打扰工作,但不能不吃饭,他转了圈儿手机,又抵在下巴敲敲,给翟清焰闪了条短信过去:饿了。

    十分钟不到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一桌好菜,丁京辞翘着二郎腿望向他。到嘴边的话被咽进肚里,拿起筷子夹菜。

    饭后歇了会儿就被推进休息室:“睡觉去,我那会只开了一半。”丁京辞依言躺下,却没睡着,悄声三步一跟,玻璃外看他否方案、敲竞标、见合作方。等翟清焰再回办公室接人,丁京辞已经挽了他外套,递过来:“好了?”

    拽外套连着把人带到面前,碰碰鼻头:“去个地方。”丁京辞顿觉不好,直到周身引擎声轰鸣,翟清焰给驾驶座的他系好安全带。

    “我一刚复明的人你带我跑山?”翟清焰反倒蹭过来亲他一口,“还是我陪着你从科一考到科四,这么久不摸车,再不跑你那驾照就该过期了。”

    说完压住他要按带扣锁的手:“这条路好跑,别怕。”话说得温温和和,架势倒是一点儿不客气。

    环山路阔且坦,视野清晰,前几个弯车速算不上快,拂面的风都只是左窗进右窗出。不知是不是扫到了翟清焰往后仰的动作,小弯道刚过就立即加速。大弯临近,开始收油,打舵至左三十准备入弯,点脚刹、左满舵,拉手刹,换档,猛给油门后反右满舵,而后出弯。

    舵标归正,进档持续加速的时候瞄了眼副驾,翟清焰几根手指早不自觉扣上系带边。

    车停风止,就静默着,俯瞰万家灯火。

    “上次这么疯还是我带你打架那事儿。”翟清焰也坐上引擎盖。

    “我没参与。”

    “是,那能让那群街溜子碰到你吗,那我以后在学校怎么混?”

    丁京辞好笑,微微摇头:“动手像什么话。”

    翟清焰身子一偏,痞兮兮得手肘撞人:“我问你,你今晚飙车像话吗?”他料到丁京辞无言以对,索性扯开外套把人一裹,下巴压头顶翁声翁气得说:“谁定的话,像哪门子话?”

    丁京辞扭头,定定看向他。

    谁知翟清焰扶住后脑勺吻就跟着落,唇瓣贴紧又移向嘴角,说一句亲一下:“去他娘的规矩,老子简直爱死把命交你手里的样子了。”

    翟清焰像是有病,接吻成了他的本性开关,一旦亲上什么分寸礼仪都抛得十万八千里远。现在越吮越来劲,直接舔到颈线。丁京辞把人推开:“行了,亲个五块钱的就行了。”

    翟清焰一怔,笑声惊起树上倦鸟。

    六、

    01

    翟清焰不止一次怀疑过丁京辞被人夺了舍,不然怎么可能现在夹着根笔,一项一项指给他看:“潜水不行,那就蹦极,蹦极也不行的话那就过山车...”

    他眼睛刚复明,医生不建议做剧烈运动,上次飙车就快让翟某原地立正挨打了。这次说什么也不松口。

    难得冬日出太阳,丁京辞脱了手套去抓阳光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怜,翟清焰逮住人的手顺道往座椅不远处指:“看那。”

    是只穿着小外套的金毛,走近了咬着牵引绳凑过来讨摸摸。起身去商场置办年货时,丁京辞还在念叨:“养一只能陪人。”

    “公的母的?”

    “...小女生?”

    “我对异性有排斥。”

    “...小男生?”

    “同性你会吃醋。”

    直到推着购物车去结账,丁京辞都没给过正眼。

    东西多,保姆又被早早放了年假,一趟趟搬了好一会儿才有机会瘫上。不说新衣挂件,光吃食零嘴就占满玄关。“这下后悔不养狗了?”“欸,我可没,再说就算养那不也得从狗娃娃开始养,不自个儿养的能亲人吗?”

    丁京辞剥开橘瓣,喂到他嘴边:“挺讲究,那你跟个犟驴似的。”

    翟清焰没吱声,把东西分装,理好,又洗手准备晚饭,丁京辞不死心,在流理台前窜来窜去。把人逮住,吧唧一口:“出去,别妨碍我施工。”

    “我做饭不差,不然早饿死国外了。”

    “那关我什么事,做再好也不需要你做。”

    反而吃的时候让他又吃这个又尝那个。好不容易客厅里走两圈舒服了些,被拦腰扛着就往主卧丢。

    鼻尖拱住内裤边时,翟清焰说:“现在需要你做了。”

    是了,饱暖思yin欲。

    屋内地暖烘着,下头舌头裹着,翟清焰就可着腹股沟那块嫩rou逗弄,像是料理鱼rou,精细码料。丁京辞禁不住像屈膝,谁知正中翟清焰下怀,吻顺势落在小腹,又痒又麻,舒服到脚趾都在打哆嗦。

    翟清焰两根手指抽送得缓慢,像是故意延长前戏步骤,又坏心得不肯直奔主题,丁京辞脾气上来就要推人。被叼住喉结,吐词不清得装狠:“能耐了,谋杀亲夫。”

    天知道他好多时候都在想翟清焰成个哑巴,张口就是个麻雀,叽叽喳喳个没完。“干什么,说浑话是床上情趣,这也不喜欢,不能不喜欢。”

    “要做做,不做滚。”

    翟清焰知道好歹,马上又亲又贴,退出点指节揉揉褶皱,带好套换上自己的挺进去。正好激得丁京辞性器弹跳,一耸一耸得吐出jingye。

    趁着挨骂前咬住嘴,扯来绒毯搓顶部。丁京辞惊得直哼哼,伸手就要挥,被翟清焰肩膀抻住,只能舌头搅紧来反抗。进得更凶,嘴上也不饶人:“射给我看。”

    丁京辞半羞半恼,手臂刚挣出来就被包住手肘一拽,端端正正坐起窝进怀里。里头那根还好心得等他适应,胀大一圈儿后反倒卡得严丝合缝,他实在没力气动手,靠着胸口不住喘气。翟清焰以为弄疼了,低头去看,上来就被一口咬在脖子上,不痛,倒像助兴,惹得他动作又放大不少。

    满登登射出来那阵,气息不稳得亲丁京辞额角,湿漉漉的:“是不是疼了?”丁京辞没回答,只是搂紧他脖颈,喊他哥。

    这一闹就闹到后半夜,清理完丁京辞也迷迷糊糊半醒,说什么也不睡那床绒毯。难得这次没依他,脚一勾就拽到地上去。后来又哄他什么,根本没进耳朵。

    翌日早早醒了神,侧趴在怀中支个脑袋望窗外。冬风带着雪粒落得无声,不大,一晚上也在枝桠上铺起了薄薄一层,太阳还隐在雪幕之后,天光一点儿也不刺目,莹莹得泛柔光。翟清焰睡得沉,他就枕在颈窝数他的颈动脉次数,旁边壁炉里时不时爆裂的火焰声,惹得他瞬间红了眼眶。

    阿焰,下雪了。

    02

    红梅攀枝头,灯笼跃墙头,散步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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