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媳开门,我是侄子_谢惊c吃醋蒙眼狂醉酒老婆,G到尿失/道具,药物刺激,双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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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惊c吃醋蒙眼狂醉酒老婆,G到尿失/道具,药物刺激,双龙 (第3/5页)

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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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惊潮咬着牙:“没了!别想了,那破房卡已经被我丢到垃圾桶里了。”

    算了,看柏宁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柏宁嫌弃之前的地方被明飞星污染了,那他就带柏宁去别的地方。反正他住所多,挑挑拣拣,总归能让柏宁看上眼一个。

    “坐稳了。”谢惊潮猛地发动车子。

    柏宁更晕了,他想吐。

    两人都没想到柏宁的酒品能这么差,没出多远,就直接吐了一车。

    柏宁还嫌弃车里味道重,闹着要下车。谢惊潮不答应他就要跳车。

    “都是谁和野男人喝酒的?”

    柏宁看着谢惊潮脸上的面具傻笑:“好丑的……小丑鱼哈哈。你好丑啊。”他伸手想把这东西摘掉,谢惊潮偏头一躲,然后认命地把人背起来。

    柏宁趴在他背上,嘟囔了几句,忽然闹累了睡着了。

    谢惊潮趁这机会,将人带到临近酒店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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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醉鬼,到底喝了多少酒?”谢惊潮给柏宁洗澡,顺便检查起他身上的痕迹。

    青紫交加的,看得谢惊潮火大。

    “唔……疼。”谢惊潮一直在柏宁身上的印子上摁压,柏宁痛得哼唧起来。

    “怕疼还让迟默弄你?”谢惊潮越说越气,“知道外表靠不住了吧,看起来纯情又什么用,背后不还是个什么都来的畜生。”这还不如他呢,至少他当畜生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来的。

    在谢惊潮连着按了十几分钟后,柏宁终于受不了,被他弄醒了。

    “唔……”柏宁下意思叫了声‘迟默’,“你做什么呢……唔。我头晕,别,别按我了。休息会。”他好困,怎么这么晚了还要练习呢。迟默常年守时间深渊的通道,那边出来的守护者比谢惊潮还变态。他们这些天除了找线索外,迟默还帮柏宁指定了专项训练。

    头几天柏宁不适应,时常因为这些专业性的训练,把身上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自己怕疼也不敢上药,而且也没有谢惊潮帮他按摩,柏宁主打一个‘我看不见就是没有伤口’,随它去好了,反正时间到了自己会好的。

    但这也不是面前的家伙这么按他的理由啊。

    柏宁恼了,迷瞪瞪从浴缸里坐起来推人:“别碰我。”

    谢惊潮无名火四起,他压低声音:“我不能碰,迟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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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迟默?”柏宁歪着头思考半天,忽然冒出句‘谢惊潮’。

    忽然听到自己名字的男人,整个心脏被攥紧:“……我……”一个‘在’还没说出口,又听到柏宁非常愤怒地吼了句:“王八蛋!”

    随后,一声无比清脆的‘啪’,抽在谢惊潮的手背上。

    柏宁:“谢惊潮,王八蛋。”

    某位谢姓王八蛋听完柏宁的一串臭骂后,决定真的不做人了。他把柏宁的眼睛蒙上,喘着粗气压上去;“是,我就是王八蛋。现在王八蛋要cao你了。”

    他伤没大好,柏宁醉酒后力气不小,在他身下混乱挣动一通,谢惊潮为了压制他,废了不少力气。

    身上的旧伤隐隐作痛,但看着柏宁被他欺负得满脸通红的模样,谢惊潮又觉得那些都不叫事。

    男人低头,对着柏宁骂骂咧咧的小嘴一口咬了上去!

    他订了间情趣酒店,浴室里到处都是些适合情侣用的玩意。谢惊潮随手拆了管润滑液,然后就快速掰开了柏宁的屁股——

    “唔……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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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就热了。”

    “趴好了。”谢惊潮习惯性地往柏宁的屁股上抽了一下,看见那迅速浮现出来的红色时,呼吸又是一重。

    他用手指摁住那只敏感收缩着的嫩xue,而后将润滑液的尖口,轻轻一推,一整个没入了粉润后xue中。

    肠xue处的一圈yin粉色的软rou剧烈抽搐起来,像是瞬间被那些液体刺激到一样,液体灌入,被深处的肠rou搅动出‘咕兹咕兹’的yin响。

    “不,不要了……腰疼……”他今天刚摔倒腰,现在被人这样又掐又摁的,隐隐的酸痛逐渐变得明显起来。

    谢惊潮眼神一暗,手掌没控制住力道,差点把整管润滑液的管身都推进去。

    “腰疼……还有哪里疼?”

    柏宁轻轻扭了几下,慢吞吞地回答说:“腿也痛。”膝盖也痛。他摔的时候,摔得比较狠,其实背也有点痛。但现在从菊xue里急速传开的火热瘙痒感,一时间把那些酸痛的感觉都压了下去……

    柏宁弓着背,胸口不断起伏:“头,头也晕……”

    谢惊潮听完,轻声笑了一会。他看着没怎么需要他帮助,却已经被那饥渴肠xue自发绞夹空的润滑液,动作缓慢地把空管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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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口拔出时,和菊xue口拉出数道细长的银丝。

    “那很好,至少还剩下屁股是不痛的。”谢惊潮猛地抓起那对滚圆屁股,连捏带揉地玩弄许久,雪腻臀rou瞬间被揉出清晰的交错指痕。

    偏偏柏宁还毫无知觉,他扭着头,想看看自己。

    但他却忘了自己被蒙着眼,无论他扭转到哪个角度,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柏宁能听到谢惊潮的声音,他寻着声源往谢惊潮的方向靠。

    guntang烧红的脸颊猝不及防地蹭过来,黏糊又暧昧地贴着谢惊潮开始蹭。

    虽然喝醉了,但是他能闻出谢惊潮的味道。

    与他而言,非常有吸引力的……谢家人的血。

    自从谢惊潮说和他‘分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这么有吸引力的味道了。

    柏宁想亲亲他,然后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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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惊潮却在柏宁嘴唇快覆上的瞬间,用手掌挡住了柏宁的嘴巴,男人沉声拒绝:“不乖的小孩没有奖励。现在是惩罚时间。”

    怎么,是把他当成迟默了?所以态度忽然转变这样快?

    谢惊潮将柏宁重新摁回去。

    “唔嗯……不,不要堵我的jiba。”柏宁闹起来,“哈啊……好涨,我要射了。”

    谢惊潮无情道:“不准射。”

    今天他势必要让柏宁记住些教训。

    心大的醉虾被人捡回去,将会遇到什么,这是柏宁一开始就该想到的。

    谢惊潮的指腹沿着那枚湿淋淋的guitou按压几圈,而后用指甲快速拨动一会,刺激得那马眼急促翕张开,谢惊潮便捏着一根马眼棒,对着那开合的小孔精准又快速地推了进去。

    “啊——!”

    柏宁骤然惊叫起来。

    冰凉笔直的马眼棒一下子带来莫大刺激感,精孔有种被利器狠狠刮磨过的酸胀感觉,但随着谢惊潮抓着马眼棒前前后后抽送的动作,之前的凉意消散,转变为火辣辣的钝痛。

    敏感的jiba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整根rou物都开始在谢惊潮手中狂跳起来。

    谢惊潮面无表情地对着jiba按了几下,然后又将火热肿胀的guitou圈进掌心了里,重重抓捏!

    “呃呃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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