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后_Cater27 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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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7 室 (第1/1页)

    “啊……”

    隔板放下的车后座里,呻吟声一声弱过一声,裴燃第一次感受到Alpha信息素全放的压迫感,他张着嘴急促的小口呼吸,在冷杉味充盈的封闭空间里找寻氧气。

    以前他每次都受不住,原来还是他留手的结果吗?

    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臀部火辣辣一片疼的麻木,仿佛不属于自己了。

    “啪——”

    西装裤勾勒出他的挺翘臀型,每打一下臀rou都随他的掌心施力漾开rou浪,闫释按着他塌陷的腰窝,逐渐有些口干舌燥。

    十九岁还要被人按在怀里打屁股的感觉羞耻又屈辱,裴燃趴了一会儿蓄了点力气,转过头怒瞪着他。

    闫释勾起唇笑了,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敢瞪着自己。

    从前一直舍不得打他,发现他的幽闭恐惧症后连禁闭室都没让他去过,小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错高高举起轻轻放过。顾念着他被终身标记的不甘郁闷还有腿伤,什么都没有细究,纵的他今天都敢这么不听话了。

    闫释揉了揉他肿的更显丰满的臀rou,肌rou绷紧把他翻过来抱着,一手抬起他的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咬上那因疼痛而不停抖动的嫣红唇珠。

    循序渐进的撬开他的齿关,攫取着香甜气息缓解干渴,这个吻起初还算温柔,在察觉到他的推拒后,闫释咬破了他的下唇,卷起殷红血丝送进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噬咬吸吮间是要把他囫囵吞吃的暴戾。

    “唔……”

    身体不受控制的又软了下去,裴燃瞪大眼睛,被他眼里野兽一样的冰冷凶光吓的抖了抖,终究还是合上了眼,主动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舌身。

    闫释稍稍松开了他,给他留了喘气的空隙,分开他的腿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抬起腰,硬挺rou刃隔着布料抵在他的会阴上。

    “唔……叔叔……”裴燃脑海里闪过上次在车上那个雨夜,腕骨幻痛起来,他憎恨自己的胆小软弱,又实在没有再惹怒闫释的勇气。

    他的睫毛簇簇抖动,分开这个吻用手环住闫释的腰,仰起脸气喘吁吁的哀求:“先生……别在车上。”

    “别怕啊燃燃,当然不在车上,”闫释享受着他软糯的依赖,抚摸着他腿上皮圈的位置,欲色撩人,他的声线也染上性感低沉:“燃燃成年了,也该对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负责了。”

    裴燃慌乱的回想这四年里背着他的小动作,太多了,闫释要真的计较起来……

    车窗外的熟悉的夜景一一划过,意识到不对劲的裴燃偏过头去看,不远处NIW拍卖场的半圆形大楼霓虹闪烁,如同矗立在夜色中燃烧着烈火的恶兽。

    裴燃突然明白过来隔板放下前他和伊川说的“找个给燃燃回忆童年的地方”是什么意思,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拍卖场,只有一个地方他不会踏足一步——地下一层的调教室!

    “叔叔……先生……”裴燃抓住了他的手,一开口就急出眼泪:“先生……我错了……我会听话的……我不查了……对不起先生……”

    闫释微眯着眼注视着他,姣好面容泛起潮红,哭也哭的这么漂亮,脆弱的仿佛力气重点就会消失,但就是这么娇弱柔软的Omega,却敢一次又一次的惹他生气。

    像一只自以为聪明的小狐狸,一次又一次的在猎人面前伸爪,试探着他的纵容度,妄想趁他打盹的时候从他手上再翻出去。

    “这些话叔叔都听腻了,况且,叔叔给过燃燃很多次机会。”

    车子停下,隔板那端被伊川轻轻敲了敲,闫释一根根掰开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拿起领带把他的手捆在身后,然后脱下外套,罩住他的脸抱他下车。

    戴望等人站在正门两边迎候,这座五层大楼里的监控已经全部切断,临时被叫来的新负责人殷勤的躬着腰开门,直到老板从面前走过才敢偷偷看一眼。

    老板怀里的人一直在挣扎,乱踢的腿抬起,没穿鞋袜的赤脚踢在了老板脸上。

    负责人吓出一身冷汗,却见老板的脚步未停,径直进了电梯。

    “先生……我以后一定听话……求你……”

    “不去调教室……哪里都可以!我跟你回去……我会收心的……”

    求饶无果,裴燃微哑的嗓子迸出怒吼:“闫释!杀人不过头点地!”

    “你别逼我恨你!”

    “放我下来!”

    闫释对这些充耳未闻,踢开走廊最里面调教室的门,走过挂了整面墙的器具,把他放到帘子后特制的手术台上。

    后背贴上金属冰凉,裴燃于一片漆黑里抬脚往热源踹去,却被他擒住脚踝扯到一边,扣上垫了软绒的脚镣。

    “闫释!”

    即使没有消毒水味,裴燃也已经快撑不住了,极大的恐惧快要吞没他的神智,耳边嗡鸣不止,眼前出现一个缩在角落被散鞭抽打的小孩。

    闫释太了解他了,他一直知道他最害怕什么,那个黑市是他名义上的四叔经营的地方,接走燃燃后他亲自去问四叔要了他的受刑记录,小孩不听话但长得实在漂亮,当时的调教师不敢坏了他的脸,动的都是很轻的手段。

    但也足够让一个八岁小孩刻骨铭心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害怕消毒水味,害怕和那间调教室相似的一切事物。

    最重要的是……闫释依样把他的手脚全部铐住,目光转向他的手腕,那块表下的位置曾经有很多咬痕,再偏几寸就能咬断手筋。

    手腕上皮肤最薄,但以一个小孩的力气,他要忍着疼咬很多次,才能咬断动脉自杀。

    积极求生,但从不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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