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_第十六章 宋砚聿是媒介,段灼是本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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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宋砚聿是媒介,段灼是本质。 (第1/1页)

    刚抽过后xue的毛笔又贴上了他的脸侧,被段灼暖过的玉石逐渐变得软润,

    宋砚聿坏心眼儿的吊着他,迟迟不肯给个痛快,段灼在诚惶诚恐的状态里被搓磨了百遍,

    “掉了几次?”

    段灼听到这一句霎时才反应过来,刚罚的是他没有及时回话,而没有安分顶着书的惩罚,还没有开始,

    “十次,先生。”段灼无意识的咬住了自己口腔内侧的一小块软rou,是在他过分紧张时才会做出的小动作,上一次还是在先生要他koujiao的时候,

    “一百下,打哪里比较好?”笔杆来回地蹭着那一小块地方,宋砚聿刚给过小孩教训,希望spider别总是在一个地方跌两次跟头,

    “请先生...请先生抽...奴隶......耳光。”说到最后段灼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轻微的羞耻感在宋先生看来也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spider乖,也不乖,

    正因如此宋砚聿才更经常偏向性的去‘逼迫’他,

    想看乖孩子反抗,也想看反叛者乖顺,

    “抽在脸上?周一不见人了吗?”聿先生看似善解人意的又向对方抛出了新的问题,

    “我...可以...戴口罩,没关系的,先生。”他没有什么禁区,先生就是他唯一的标准线,

    手掌轻轻按在了段灼的头顶,感知到是怎样一种情况的段灼,被先生突如其来的安抚动作搞得蒙头转向,他渴望先生的安抚,每一次他都感觉是如获至宝,

    “先欠着吧,今天你已经太累了。”毛笔被随手搁到了书架上,宋砚聿将人从地上拽起来,“裤子穿好,带你去休息。”随着动作的改变,裤腰显得松垮,站直之后全都堆到了一起,挂在脚踝处,显得稚嫩又yin荡,

    “谢谢先生。”可能是过于紧绷之后再骤然放松的缘故,此刻的小蜘蛛说话透着一股糯糯的感觉,像是小兽正趴在人身上睡觉时,梦中无意识的踩奶之后伴随着的轻哼,

    心会化掉。

    宋砚聿将人领到客卧,“床单和被罩都是新换过的,躺下吧,我去倒杯水。”这种时候的宋先生倒是没了询问对方的习惯,每一句都是通知和命令,

    “好。”

    段灼斟酌再三还是蹬掉了裤子,只穿着衬衣将自己卷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明目张胆了,先生根本用不着猜测,他根本就是在明晃晃的引诱,段灼被自己搞得脸烧,先生大概率是会罚他的,他知道,

    但是好想先生,

    窝进温暖舒适的地方,会让人不自觉的变得迟缓和困倦,段灼在等待的过程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被子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头发也被蹭的乱糟糟,一头呆毛,

    宋砚聿给段灼热了杯牛奶,本想是让他垫个肚子再睡的,没想到小孩比他想象的不认床,睡得倒是快,他估摸着大约是真的累的透顶了,强行吊着一丝意识,一旦放松就迅速回弹了,

    斟酌了几秒,宋砚聿还是将玻璃杯放下了,再三确认段灼并没有其他的问题,才轻声退了出去,

    段灼一觉睡的久,也出奇的踏实,

    只是得到休息过后的身体开始了控诉,挨过打的部位都在隐隐作痛,段灼挣扎着把自己捞了出来,偏头的瞬间看到了床头柜上多出了一杯牛奶,

    先生来过,在他睡着之后,

    牛奶已经放凉了,但是段灼还是毫不在意的将它喝了个干净,先生对他妥帖的照顾,使得兴奋的情绪占据了顶峰,他现在只想见到宋砚聿,

    横冲直撞的小狗,

    段灼捧着空了的牛奶杯出了房门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并不知道先生现在在哪,

    如果是在工作的话,自己打扰到先生情况就会很糟糕,如果先生也在休息......,还不等段灼思考完,就被迎面而来的先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宋先生蹙着眉头看起来有些凶,“乱跑什么?”一来就在训斥他的不听话,段灼有些难为情,脚趾倒是在无意识的来回踩着对方,“不穿鞋也不穿裤子,你是要勾引谁?”宋砚聿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一边问话,一边将段灼压到了墙上,

    被先生强硬的目光盯着,段灼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他脱的时候确实是怀着心思故意做的,可他现在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没有...对不起...。”道歉似乎成了下意识要做的,宋砚聿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和认错表示宽容,反而觉得段灼要学的东西还有太多,

    “跟谁道歉?”指尖抵着段灼的额头,将人低下的头重新抬正,

    “跟您。”话刚说完,段灼就被宋先生迎面掌掴了一耳光,牙齿磕到了内侧的rou,嘴角也有些发麻,几乎是瞬间段灼就感受到了左脸传来的火辣痛感,

    他不明所以,觉得有些不知所措,还夹杂着些许委屈,眼泪瞬间就漫了出来,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的就掉了下来,

    “再说。”宋先生面色不虞,下手也重,一副不近人情的恶毒模样,

    “跟...您。”刺目的巴掌印加上未干的泪痕,撕破了段灼的里里外外,

    “啪——”又是毫无预料的一巴掌,

    宋先生在每一次扇打过后重复着问题,段灼也倔强固执着重复回答,

    “最后一遍,跟谁?”高压之下的问话,对此刻的段灼来说就是挨打前的例行工作,问了,回答了,就意味着要挨打了,

    段灼再也说不出口,只是哭着摇头,先生打得太重,甚至单是眼泪划过他都觉得好痛,他不知道先生到底要什么答案,

    他只知道他给不出能让先生满意的回答。

    “不要觉得道歉是万能的,我懒得听,我只需要你是真的在反省。”宋砚聿话说的重,冷漠的看着还在掉眼泪的段灼,丝毫没有一点想要轻饶对方的念头,

    抽两巴掌都是轻的,

    “段灼,我希望你能越来越好,各种意义上的。”宋砚聿看得出来段灼是个需要安全感的sub,他清楚的知道,所以也并不会介意多说两句,段灼需要,他也会慷慨的以此来抚慰他并不稳定的小狗心,

    “先生...”他总是很差劲,在先生的及格线上来回游荡,

    “‘对不起’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我不希望这句话成为你做错任何事时脱口而出的借口。”宋先生耐心的掰正段灼的任何小毛病,逃避和推脱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段灼早应该学会独立和承担了,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改正的。”含着泪的小蜘蛛终于在日渐的学习中学会了适时的丢掉自己,先生蛮横地将他打碎,告诉他应该如何去做,然后再将他交托给他自己,最后是由他自我进行重铸,

    宋砚聿是媒介,段灼是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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