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_悲惨过去 小狗求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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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惨过去 小狗求饶 (第1/1页)

    谢江平在教室里被顶弄到潮吹好几次,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虾子,耳根脖颈都透着粉。内裤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脱下拧一拧估计都能拧出水来。

    机械不会顾忌人的感受,刚高潮过的人内里敏感的很,摸一摸都会颤抖着吐水,更何况是高强频率的震动呢。

    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上峰顶。然后在缓慢又磨人的快感累积中抵达喷发点……好几次就停在边缘线,不肯给他一个痛快的。求饶都没地方……机械听不懂人言。

    谢江平坐立难安,手几次想伸进去把东西拿出来,可是摸到xue口就不敢再更近一步了。又缩回去,忍耐着无望结束的折磨。

    想被陆屿舟干死在床上。

    谢江平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发了疯地想,像一条被抛弃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鱼。

    陆屿舟还没cao过他。

    尽管人用了很多手段玩具把他里里外外都玩透了,但是还没有cao过他。不是他哥不行,他给陆屿舟口的时候,喉咙都快被男人捅穿了,他哥绝对行的很。

    那……人不碰他,大概是他不配吧……或者是嫌脏。

    他和陆屿舟坦白了那件事。

    为什么会没有处子膜……陆屿舟是在乎这件事的,不然第一次碰他的时候也不会顾念。他事后想过很多……如果当初陆哥摸到了那东西的话,是不是他早就被他哥cao熟了。

    他被很多人碰过,他是个怪物的事,没人替他遮掩,反而知道的人都恨不得广为告知天下。他爸,同学,邻居,还有很多素不相识的人……那层膜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爸用蜡烛捅穿了,但第一个上了他的人是一个学校门卫。酒鬼打过把他卖给人贩子的想法,像展示商品的独特性能一样,介绍着他畸形的身体。扒开两条腿,粗粝的手指摸上去,或掐或揉,甚至扣弄到深处。

    丈夫每天在妻子睡着之后猥亵儿子,捂住男孩的嘴巴,告诉他天生是个用来挨艹的婊子,畸形的身体是上天赐下的惩罚。他该一辈子活着赎罪的。但装睡的母亲只当做不知道。

    后来妻子终于忍不住要离婚,但没有带走他。不是输了官司,而是伟大的母亲也接受不了一个怪物做儿子。

    所以恶魔就那么残忍地告诉他,他被抛弃了。

    他曾以为柏穆是来拯救他的天使。男孩儿和他一般大,有着那个年纪的男孩儿该有的率性,天真,活泼。他曾经和柏穆是无话不说的最好的朋友,但柏穆的亲哥,柏郁强jianian过他,还是带着一帮子同学一起,因为柏穆在家人面前多嘴了一句话。

    又在他和家人之间选择了后者。

    男孩儿哭着说,对不起,但,他是我哥。求你能不能,不要对别人说……不要毁了他的前程。

    柏穆是个天使,开朗的性子给很多人都送去过阳光,又乐于助人……天使应该是笑着的,永远快乐才对,谢江平这样想着,他看不得柏穆哭。

    他僵着脸没有说话,但是心软下来,抬手帮人擦去眼泪,点了点头。

    他答应了,而且发生过太多次,本来也没处去说。但柏穆不知道这些,男孩儿只是尽可能地去做,去为兄长减少些麻烦。

    他们还是朋友,因为柏穆帮过他太多太多太多次,多得像是一种补偿,而谢江平没有拒绝过。

    柏穆可能真的是个天使,就像很多人称赞过的那样,只不过不是他的。

    女人会给他钱,但是不会来见他。

    谢江平后来从恶魔的手里搬了出去。

    谢江平的新寓所,他爸总能找过来,多数时候单纯地要钱,但是还有偶尔,偶尔也过来,过来找茬——揍他一顿,或者是砸烂眼睛能看见的东西,桌椅,窗台上的水瓶,还有水瓶里没来得及开放的花。

    他捡相关的话说给陆屿舟听,陆屿舟听了也没什么表示,没有怜惜没有厌恶,没有推开他,但落在臀腿上的板子藤条也没有轻一分或是少过一下。他陆哥只在睡前揉他脑袋的时候叹一口气,说是,“太笨了。”

    像是他已经愚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谢江平在教室里实在待不住。他决定翘了下面的课,课间出去了,就没再回去。走之前把滑到xue口的跳蛋推进深处去,又填塞了些卫生纸进去,防止湿滑的胶球走路的时候掉出来,那可就太尴尬了。

    他把自己反锁在厕所里。

    跪倒在地上,手撑着壁砖,给陆屿舟发消息求饶。

    他就快疯了,再这么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跑到大街掰开腿向路人求cao。他想着那些被陆屿舟用手指抠逼的散碎记忆……被压在墙上,纤长的手指捅进逼xue,一根,两根,三根……肆意地搅弄着,骨骼撑着薄皮,用力时青筋和血管会突出……他记得,他记得,那腕上还有颗青黑色的痣。

    陆哥鲜少动情欲,但是清绝的谪仙人沾了欲念真是撩人得紧。被踩在鞋底的yinjing蹭破了皮,也碍不着他想着陆屿舟发情,几把硬的像根不会软的铁棍子。

    越想越难受。谢江平握紧了拳,前边痒,连带后面用来排泄的器官一起跟着空虚难耐。

    手指根本打不成字,他跪在厕所间给他哥小声发语音,“陆哥,陆哥……主,主人”

    “求您,这次就放过狗狗吧。”

    他很少叫陆屿舟主人,陆少爷也不逼他,随他怎么叫都行。自称也是,他可以说我,也可以说奴,也可以说贱狗……他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叫的越脏他哥越兴奋就是了。

    接触的越久,他越知道陆屿舟性子淡,连带着性欲也淡,待人疏离但那不是冷,只是万事不上心。

    陆屿舟头顶儿有个jiejie,还有个小三生的二哥,家里的事轮不着他插手。

    陆屿舟自己还挺上进的,不过不是为家产,而是打着将来自己单干的想法。谢江平把根底都说给陆屿舟听了,陆屿舟也就同狗说了说他的打算。不同于谢江平那冗长沉重的故事,简单三两句话,就在两人面前摊开一张明媚的蓝图。

    谢江平求饶的话发了出去,但是没有回应。

    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

    他跪坐在地上,攥着手机,眼里写着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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