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饲虎_孙家的二公子,是最有天分的孩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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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家的二公子,是最有天分的孩子 (第1/3页)

    喜爱读书的少年,性格沉静。

    不闯祸、不打架、不杀人也不炸房子。如果一定的要说个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就是容貌异於兄妹。

    赤发碧眼,配上孙家一脉相传的绞好容颜,惹得天下人多少忌妒,还有商人偷偷贩卖二公子同款染发剂,殊不知人家是天生的。可孙家从不是个只看外表的家族,一切凭本事说话。孙权的本领不差,相比於其兄长亦是毫不逊色,只是晚生的这几年,给他焊上了个永久的枷锁—孙府的二公子,孙策的弟弟。

    满月的辉光,不逊於正午之阳,唯独怕见真日,便会黯然失色。

    珠玉在前,谁还能多分给他一点目光?孙策的成就是他跨不去的坎,孙策的名字是他永远的前缀,他被人记住的,只是那个乖巧、听话、老实,总被meimei欺负的,孙策的弟弟。

    草木向阳,他却碍於这双眼睛,被照得生疼。

    他本也习惯了,默默地韬光养晦,却总忍不住要展露锋芒。直至你遇见了他。

    你似一阵清风,吹开了阴霾,将乌云垄罩的碧空划破一道缺口,让那阳光照入这瘴气弥漫的阴沟。是你注意到他挂在了那树上,也是你第一个点出了这明显的事情;府里的人把头抬了又低,只有你让孙策去接着他。

    婆娑的海棠树下,是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春心萌发的时刻。

    你的眼睛,似乎能看见他。

    但是,看见的似乎不真的是他。

    你抱着孙权,把头贴在他的耳边,静静地听着他一高一低的喘息;手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这具年轻躯体的律动,感受那近乎跳出胸膛的鼓动。他的背明显比孙策单薄许多,却也覆着一层结实的肌rou,几乎没有多少赘rou,背部的线条清晰而又骨感。凹处是河流、沟壑,突起是山岳、垄丘;他的身体就是一幅山河图,一派欣欣向荣的光景。

    孙权猫着背,在两人之间硬是撑出一片空隙。你有些不适应,平常跟孙策腻歪时,总是被他挤得喘不过气,现在胸口这般轻松,却让你有些空虚。

    「仲谋。」

    你轻声换着他,听到他咽了口口水,却没有应答。於是你再说:「你若不情愿,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你只要说一个不字,我就会立刻离开,当作今夜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你是想留有余地,孙权听来却更像是在威胁。

    他哪里不情愿了?这是你与他难得的共同时光,是你眼里和心里只有他的时刻。你的注目是那麽难得,大家都围绕着你,需要着你,期待着你。而他呢?谁又能多注意他一会?

    孙权终於开口了,嗓子却甜甜的,说道:「若我答应要做,殿下是否不会再把权当孩子来看了?」

    你愣了愣,没想过他会这麽问。在你分神的空隙,他又说了:「学生愿意学!恳请殿下赐教!」

    他不再躲避,目光如炬,拿出了平日里虚心向学的态度。你看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却再忍不住笑意。

    你本想摸摸他的头,却在碰到前止住了,转而抚上他的下颏,漫不经心地揉捏着他的耳朵说道:「你想学什麽?」

    他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想学……男女……屋内之事。」

    他的声音愈来愈小,脸也愈来愈红。你笑了笑,说:「想学怎样的?」

    他眨了眨眼睛,呆呆地说道:「怎……怎样的,还能有……不一样的吗?」

    这显然超纲了,对一位连刘备文学怕都没耳闻过的清纯公子来说。你捉住他的双手,放在了你胸上,带着他揉捏你的酥软,这样已经把他吓得不轻。

    「房中之事并无规则,一切随心而定,只要彼此能接受,那世间的伦理纲常,都不适用於床榻之上。」

    你衣衫半褪,露出了酥胸,孙权基於良好的教养,立即紧闭双眼,差一点仓皇而逃,可双手仍被你死死按在胸部上。你苦笑一声道:「又不是没看过。别再躲了,谁zuoai像在打游击一样。」

    孙权难为情地瞟了眼墙角,就当是道歉了。你压下他的背,调整着他的姿势,让他趴卧在你身上。你命令道:「愣着做什麽,舔一舔啊。」

    孙权听话地含上你的乳尖,笨拙地舔拭着,没有多少快感,倒是十分挠痒。你握着他的手,带着他揉捏你的胸,教学道:「手不要闲着,到处摸摸,胸也好,腰也好,肚子也好……」你边说,边领着他的手移动,顺着说过的地方一个个抚摸,最後在那处伤口停留。「我的皮肤好摸吗?」

    孙权埋在你的软rou之间,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他的指尖在刻意避开那处伤疤,你却硬带着他去感受那里的粗糙。

    「自从这处伤口养好之後,我时不时就会去摸它。」你和他的指尖在上头漫无目的地徘徊。你没有继续说话,这段没头没尾的话,足够让孙权的心再乱好一阵子。

    「对不起。」

    一瞬间,你以为听到了他的道歉。可孙权仍在埋头努力学习,学习讨好你的方式,你不否认这声道歉是你的臆想。

    见他像羊羔一样地舔奶,你心软了许多,遂柔上了他的後脑勺,想去找那搓小马尾,摸了空才想起来,自己居然下意识地做了很糟糕的事。孙权留意到了你的行为,表情变得凝重。

    这真的很要命。男人在床上天生有种排外本能,最受不了身下的女人别有心思,更何况是在想别的男人。孙权突然咬了你一口,你惊呼着跳了一下,推着他的额头要他松嘴,结果硬是让他叼着拉扯了一阵。终於松嘴时,那可怜的茱萸已经红肿不堪,周围一圈的牙印更是可憎。

    你本开口要骂,却对上他湿润的眼眶。

    孙权咬着牙说道:「你还在想着长兄吗?我哪里不好,你说,我都能学。我绝不比他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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