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年(莫离sao×颢天玄宿)_贺新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贺新年 (第2/3页)

天玄宿主导时的温柔,几乎是攻城掠池的架势,牙齿与牙齿的磕碰声透过骨头的传递让失去视觉的颢天玄宿听得更清楚了,不免头皮发麻了起来,抓在床栏上的手指也绞紧着多用了几份力。

    莫离sao放开吻得湿漉漉的唇,颢天玄宿还没喘匀气,便感下身一凉,袭裤被莫离sao褪到膝盖上,使他无法屈起腿来。他被蒙着眼睛,莫离sao的一举一动之于他皆是猝不及防的,包括莫离sao把他的器物前端含进了嘴里。

    颢天玄宿没忍住第一声呻吟,他颤着声音说:“莫离sao,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他用手去推拒,只摸到了莫离sao头顶的冠和略显扎手的发簪。

    自滚到一张床上开始,他们就没尝试过这种事情,莫离sao有洁癖,颢天玄宿光是自愿躺下做个承受方已是最大的让步。

    莫离sao把嘴里的东西先吐了出来,问他:“你不喜欢吗?”从刚才颢天玄宿坐在他腰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颢天玄宿也硬了,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的合拍,总是能轻易撩拨起对方的欲望。

    颢天玄宿略带羞耻地说:“不、不是。”

    莫离sao又问:“那是不舒服?”

    颢天玄宿说:“不是。”

    做这种事身体确实是喜欢的,舒服的,颢天玄宿很难违心地说一句不喜欢,不舒服。

    莫离sao说:“既然是喜欢的,舒服的,为什么要拒绝?”他牵着颢天玄宿的手放回了床栏上,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低声地说:“抓好。”莫离sao平日里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一旦敛了笑容拿气势来压人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况且天之道的掌控欲此刻又在床上冒出头来,颢天玄宿也就听话地重新抓好了镂空雕花床栏。

    莫离sao重新把颢天玄宿器物的前端含进了嘴里吮,额前未收进发冠里的一缕碎发痒痒地落在了颢天玄宿的脐上。

    莫离sao欺负人的花样不多,但颢天玄宿仍被他弄得蜷紧了脚趾,快感和耻感拉扯着将他上下煎煮。莫离sao看他绷紧了腹部,便知他要去了,改为用手,揉搓得颢天玄宿发出一声呛泣,在莫离sao手上xiele身。

    莫离sao去看颢天玄宿的脸,横在紫眸前的朱红腰带洇湿了一片。莫离sao把手上接的白浊凑到嘴边好奇地舔了点只尝到了腥味和膻味,剩下的全抹在颢天玄宿腰上的袭衣上,略微混账地擦净了手,才去解腰带上的结,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润湿的眼。

    颢天玄宿只是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是骤然面对强光,还是身体刚刚高潮连反应都迟钝了下来。莫离sao捧着他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带着腥膻的吻后,又把被子拉到颢天玄宿锁骨的位置,自己下了床。

    莫离sao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颢天玄宿就侧躺着看他先脱外袍,再脱上衣,也拆头上的发冠和发簪,脸上的潮红半褪,眼神却是着迷的。

    莫离sao脱到只剩袭衣了,又拿了水杯倒了水扶起颢天玄宿喂他喝下,说:“喝点水,我怕你待会受不了。”颢天玄宿也确实是渴了,接连饮了好几杯,直到颢天玄宿摇头说不要了,莫离sao才把剩的半杯水喝完。

    莫离sao脱了袭衣上床,用手指抿干颢天玄宿嘴角的水渍,又去吻颢天玄宿,刚才的吻带着腥膻,颢天玄宿对吻有了抵触,微微一扭头,莫离sao的吻落在了腮上。

    莫离sao咬了咬颢天玄宿脸颊上的嫩rou,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躲开?”

    这种问题解释起来过于难为情,况且那味道还是因为颢天玄宿,颢天玄宿轻声地说:“太腥了。”

    莫离sao笑了笑,扣着颢天玄宿的下颌与他额头贴额头,说:“我刚才喝了水,现在不腥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莫离sao撬开颢天玄宿的齿列,缠着颢天玄宿的舌尖滑进自己的口腔里。莫离sao的手也没闲着,从袭衣下摆钻进去一路推到胸口处,去揉捏夹弄颢天玄宿平坦的胸,把那两颗茱萸夹弄得醒了过来,硬挺挺地站了起来,莫离sao就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叼起拉高到极限任它弹了回去,空了的一只手伸到颢天玄宿枕下去找平日里放在那里的软膏。

    莫离sao摸到了软膏,又把颢天玄宿褪到膝盖的袭裤脱了丢下床去,让他可以张开腿。莫离sao用手指沾了软膏去摸那紧窒的后xue,插了手指进去开拓。颢天玄宿的敏感点藏得浅,光是用手指就可以找到,所以他很容易在承受中得到快感。

    莫离sao的手指擦过那个敏感点,颢天玄宿抖了一下,他边在莫离sao唇上啄吻,边恳求着说:“莫离sao,不要按那里,我受不了。”颢天玄宿曾被莫离sao用手指逼射过两次,到了正式插入的最后,颢天玄宿已经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

    莫离sao难得听了他的话,只开拓不再欺负他那个点。

    颢天玄宿把捆住手腕的腰封横在两人的眼前,他说:“把这个也解开,让我抱抱你。”

    莫离sao却只用空闲的手与他十字相扣,说:“等我cao进去了就给你解开。”

    颢天玄宿听得红了耳尖,哑着声音说:“粗俗。”这两字平日里横看竖看都与剑雅莫离sao攀不上任何关系,可到了床上,莫离sao也会说一些与雅字不沾边的粗俗之词,也对,意乱情迷本就是俗不可耐的红尘事。

    莫离sao扩张好了,抽出手指,把手指上化开的软膏抹在自己早已发硬的性器上。莫离sao天生伟物,即便做好了扩张,颢天玄宿要一下子彻底吞进去仍是困难。

    莫离sao先进了一个guitou,拆礼物一样解开了颢天玄宿敷住腕骨上的腰封,红痕未消的手臂以约抱在他的肩上。颢天玄宿抱紧了莫离sao,深吸了几口气,放松了身子,让莫离sao的进入可以顺利一点。

    把一个不合尺寸的庞然大物纳入紧窒的甬道本是两头受罪的事,这种事颢天玄宿和莫离sao做过十遍百遍还是觉得疼。等到整根都推进去了,两人俱是湿汗淋淋。莫离sao又是抱他又是吻他,确定了颢天玄宿还可以继续,他就抱着颢天玄宿颠弄,不再忍耐,整根抽出又整根撞了进去,抽插皆从能给颢天玄宿带来欢愉的那个点碾过,软红的肠rou进去时推拒,抽出时又紧吸着含情脉脉地不肯放。

    快感层层叠叠而来,莫离sao挤碎了颢天玄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