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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2/4页)

 清旺来不置可否地为他脱去沾脏的衣服:“你为什么要亲我?”

    李火旺歪着头看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很奇怪:“因为你是诸葛渊啊。”

    清旺来手下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又像无事发生似的给这个难得老实听话的醉鬼继续脱衣服。

    “那如果我不是呢?”

    脱完上衣后,他伸手摸了摸李火旺的脸颊,看他是否醒酒,发不发热。

    “你……不是?”李火旺脑子懵懵的,颊旁红晕不消,他茫然的看向眼前的人,还反应不过来那张平日里温柔的脸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冷淡。

    他下意识挥开贴过来的那只冰凉的手,又在触碰到的一瞬间因高热的体温而下意识凑上去磨蹭。

    两秒过后,他好像才反应过来似的,又转了性子,一把挥开那只贴着面颊的手,大着舌头含混不清地说道:“你不是……那就走…我、我不要你……”

    清旺来眯起眼睛,攥住人手腕将其往床上轻轻一推,李火旺就失了力气,侧着头仰面歪倒在枕头上,也不再抗拒,汗湿的头发柔顺的贴着头皮,在醉意深重之中鲜见地呈出一点儿乖顺来。

    李火旺眼神聚不起焦,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只知道迷朦地看向远处映照出灿烂灯火的落地窗。

    他的确认不清眼前人,可是大脑被酒精充斥,也不懂得反抗了,就只会颠来倒去地说上两句“不要你”“走开”之类的话。

    这种话自然是没什么威胁性的,因而清旺来只是很难办似的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骨,像是真心实意的在为他的不配合而感到为难一般。

    “那我真走了?”他假情假意地问了一句,原是半个身子撑在李火旺上方,如今作势要走,抬起腿来便下了床。

    猛然间失去一个大活人的重量,柔软的床垫立刻上浮,好似把李火旺的身躯弹到了空中。

    明明是自己赶着人离开,这会儿他却又不依了,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拖住对方的衣服。

    “你、你要去哪儿……?”

    清旺来没答话,他视线下移,不出所料的发现李火旺还未褪下的那条宽松的月白色休闲裤当中已经露出了盈盈水渍。

    透过那层轻薄的衣料,甚至可以看到股间那条狭小的rou缝正在翕张蠕动,连深色的内裤都被沾湿吞吃进去了不少。

    清旺来搂住李火旺的腰防止他摔到地上去,同时在人耳边轻轻笑出了声。

    “嫂嫂,你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被自下而上地捅开炽热滑嫩的甬道时,李火旺手脚并用才没从清旺来身上跌下去。

    他醉意太深重,不清醒的时候心中更多呈现的是对身体变化的一种本能恐惧。

    他茫然无措地坐在那根yinjing上,上下努力的动作着,xue口被撑得大开,xue边娇嫩的蚌rou因为不停地与身下人的腹部摩擦撞击而肿胀起来,粘稠拉丝的yin靡液体也因抽插频率过快而全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清旺来摁住他的大腿防止其挣动,同时腰腹向上挺弄,guitou瞬间顶上宫口处娇糜的软rou,下一秒,便试到一股温热湿黏的液体从zigong内壁蓬勃地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rou冠上。

    李火旺因这突如其来的潮吹而发出了无声的嘶哑叫喊,醉酒的人本就身体敏感,他原无情动,完全是被强制性的推上了高潮。如今明明已经泄过一次身了,可那根粗长的性器却还硬邦邦地杵在自己体内,不停搅动着软嫩泥泞的内壁,直把他逼得崩溃呜咽起来,开始伸手推阻身上人。

    刚高潮过的蕊道里温暖湿热,zigong口也在无意识的嘬着rou柱顶部想要将其吞吃进去,清旺来被不断收缩的xuerou箍的有些难受,试探性的又往里进了一寸,结果yinjing才没入宫口半寸,就被身上人骤然升调的哭叫逼得退了出来。

    “啊、啊……!”

    想来是从未被人开拓过的荒芜蛮地,不曾被灌溉,干涩紧致,难怪会惹来如此剧烈的反应。清旺来略一思忖,爽快作罢,心情颇好地放过了这初次开凿的领地。他掐着身上人的腰退出宫颈,转而在汁水淋漓的内壁xuerou里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别、呃啊……!不要再进了!”

    李火旺满脸泪水,被摁在那根yinjing上以从未有过的力道来回贯穿,整个身子抖个不停,身下也湿的一塌糊涂,绵密细小的泡沫在挤压间一个个爆破又击打出新的白色yin靡液体,随即又被按压着唇rou间那颗肿胀的蕊豆颤巍巍地攀上了新一波的潮起,喷洒而出的蜜液则被那登徒子顺手抹了满大腿都是。

    他泄身两次,精神已接近恍惚,胸乳处皆布满指痕,腰间、腿根也尽是青紫一片。

    清旺来在情事上一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

    他半阖着双眼,为这不服管教的大嫂叹了口气。

    “又不是没挨过cao,怎么这样要死要活的?看来我哥的确把你惯坏了。”

    李火旺捧着肚子,艰难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整个人东倒西歪的,勉力才能维持住平衡。

    被酒精和情欲交杂充斥的大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李火旺现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只知道跟随本能在爱欲情潮里翻滚。饶是如此,他也没开口问一句为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儿委屈,今日明明没喝多少,满打满算也在这个月的定量范围内,何至于突然惹得对方如此生气,要这样折腾自己?

    在清旺来又一次把大半个guitou没入宫腔时,李火旺再也受不住了,他一手撑在对方的胸膛上不让自己摔下掉落,一手颤抖着摸上肚脐处的位置,说出口的话已是颠三倒四,糊涂不清了。

    “啊、顶…顶到这里了……太深了……”

    他呜呜咽咽的,甚至都抽不出手来擦一擦脸上的眼泪。

    “诸葛渊……我难受……咳、呃!”

    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直接被仰面掼到了床上。清旺来神色冷淡,俯下身去啃咬着他仰成一道弧线的脖颈——李火旺以前从未这样毫无顾虑的将脆弱的命脉暴露在自己面前过,所以他没有错过这个机会,而是像猎豹撕开羚羊的肚子一般,将牙齿深深嵌入其颈间淡青色的血管之中。

    李火旺痛的手都在发抖,然而颈动脉被衔在天敌口中,他不敢妄动,只能死死攥住身下床单,最终在呜咽声中沉沉坠下宫口,莹润的腔xue在承受了长时间的鞭笞后已然变得泥泞不堪,那块肥沃甘美的溪涧也终于被灌溉了满满一rou壶的淋漓精水。

    李火旺呼吸紊乱,二人连结处的雌xue仍酥麻发痒,好一会儿才从这迭起的高潮中平复下来。

    他朦胧地抬眼望向始作俑者,而后举起颤抖的手臂,圈住了清旺来的脖颈,拉着他完好体面的衣领,与他唇舌交缠。

    李火旺终于在今夜得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亲吻。

    ξ医

    “李火旺!”专家诊室里,易东来在小护士的提醒下从会议室匆匆赶回,震惊地看着这位堂而皇之擅闯进自己办公室,还一点儿自觉都没有的老朋友,“难道我看起来很像一根验孕棒吗?”

    李火旺满不在乎地看他一眼,终于好心从那把主任椅子上起身了。

    ——你别说,这领导的座位坐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改天他非得试试清旺来办公室的那张老板椅不可。

    不对,现在没空去想那个混蛋。李火旺甩了甩头,试图把脑中那个可憎的形象甩出去。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他可没忘记自己来医院的目的。

    他皱着眉头看向对面那个怒发冲冠的白大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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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大夫吗,查个怀孕不是很简单吗,又没拜托你多么难做的事。”

    易东来简直都要气笑了,瞪他两眼,把手里的几沓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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