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剑派(师徒高h)_江念开窍/想师父了/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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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念开窍/想师父了/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第2/2页)

赔罪,头低得快要触到地面“没长眼睛的混账东西!你全家都不够赔老爷一边袍子的,还不快谢罪!”

    没有师父,江念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承受住一声声的责骂,低着头弯着腰,一遍遍说“小的不长眼,得罪老爷,您大人有大量……”。

    一个人的时候,江念的眼泪反而哭不出来。蹲在地上用抹布擦干净了地板,和店伙计道歉,罚了一天的工钱。两手空空的回了破庙。破庙里火光温暖,江念怔怔得看,这才觉出了眼睛的酸涩。

    项冉见她失魂落魄的,很是诧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江念缩成一团,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想师父了……”

    项冉把烤饼塞进她手里“这次进河间是我带你,你要是一直离不开你师父,成日在九清山没有长进,可就没有下次了。”

    江念小口小口的吃,香喷喷的烤饼吃进胃里,暖融融的。她的眼泪终于啪嗒啪嗒掉下来“项大头,你对我好好啊。我今天白干了一天,我本来想着买糖葫芦给你吃的……”

    “怎么又哭了……到底怎么了?”项冉的声音不自觉的放缓。

    江遇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事情都说了,一边说一边嗷嗷哭。“……如果师父在就好了……”

    “江念”项冉很严肃的叫她。泪眼婆娑中她看着他清湛湛的眼眸,火光跳跃在他的眸子中,像是星海中的烟火。“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责任,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今天做的很好,师父不在你也做得很好。”

    江念愣住了,向他的眼眸中深深的望去,看到了他眼中完整倒影着的自己。心口温热的泉水滋滋的涌出来,弥漫到心尖,四肢,骨髓与经络。她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暖意。

    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凝结。河间环境中无数的岁月流转,纷繁的人世沉浮都停留在这一刻,闪烁在一个破败庙宇中的火光中。

    “啪嗒”木柴裂开的声音让他们回过神来,急忙扭头移开目光。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脸涨红,红彤彤的像是熟透的的柿子。

    今晚,两只柿子一齐失眠了。

    忙活了几天,两个人终于凑足了住客栈的钱。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客栈,正好碰上老板娘外出吃席。一打听才知道,百溪镇里殷实的一户商贾出嫁女儿,已经张罗打鼓得热闹好几天了,半个镇子上的人都要去参加喜宴。

    江念活像个刚刚睁眼看世界的猴子,上蹿下跳的硬是厚着脸皮,拉着项冉跟上去。项冉衣袖差点被扯得变了形。“姑奶奶,别人是去吃喜宴,不是看你耍猴戏,你消停点。”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成亲呢”江念毫不在意他的奚落。

    “这有什么难的,让你师父给你娶个师娘回来。”项冉不太自在的耸耸鼻子。

    江念觉得很奇怪,但是说不上哪里奇怪。她疑惑了半晌,很快就被喜庆的大红灯笼和彩带吸引了目光。人群聚在商贾门口,争着看一眼新娘子。花生,红枣,彩糖被一把把抛向人群,散落之后像雨一样落下来。江念欢呼着向上够,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抢到了一颗糖像是抢到了稀世的珍宝。项冉却没有看熙攘的人群,女孩的笑靥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心烦意乱,却又移不开目光。

    新娘子出来了,凤冠霞帔,金丝线绣作的盖头。比江念见过的所有山茶花更热烈,她怔怔得看,那火一般的红色似乎一路烧到了她的眼底,心中某种涌动的情绪被烧得沸腾而喷薄。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看看有没有喜粥,讨两碗来尝尝。”项冉前脚嘱咐江念,后脚江念就是一个横冲直撞,跟着人群来到了一处热闹的戏台下。那戏台上正在唱的是夫妻同心,白头偕老的贺词。

    转悠到一处别院,几个穿戏服的姑娘正凑在一起看一本册子。她们和江念一般大的年纪,个个满面羞红,推推搡搡的,发出娇媚的笑声。

    江念好奇,也凑一个脑袋去看。几个姑娘被她吓了一大跳,见她年纪相仿,只当她是临时雇来的杂役。给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看,别让人知道了。”

    那册子上写着戏词。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恰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鬟仿佛坠金钗,偏宜髻儿歪。”

    “我将你纽扣儿松,我将你罗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

    咍,怎不回过脸儿来?”

    “软玉温香抱满怀。呀,刘阮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你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

    女孩们窃窃的笑声,打闹声乱作一团。怕羞的将眼睛捂了,从指缝里偷偷的看。泼辣性子的则揶揄身边的伙伴“怎么不回过脸儿来?”,一个靠着一个肩头,都羞得把脸往肩窝里藏。羞中又带着笑,兴奋的目光四处乱飘。

    江念看得似懂非懂。脑海里却全是师父的模样,师父进入她的时候的浅浅低喘。她仍然觉得困惑,脸却烧得通红,一股酥麻从后腰冒上来,让她软了脚。似乎有一种渴望在内心深处呼唤——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项冉火冒三丈得从人群中揪出江念的时候,她就是这么个红透了的鹌鹑样,羞答答得不敢抬头看他。

    江念看了那戏词,见了项冉的脸就总想着那戏词。将头埋到胸口,生怕项冉堪破了她羞耻的念头。项冉拉她,她像是被火燎到了一样,飞快的甩开。自顾自得在前面走得飞快,心扑通扑通得跳,简直要冒出热气来。

    项冉很是莫名,追在后面问“又怎么了大小姐?”

    江念干脆撒开腿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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