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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这两个字,陈妈确实提了,但那话却瞬间把他打入了无尽的深渊。 少爷昨天一夜未归。 李程秀是在早上才被陈妈发现他晕倒在满是雏菊信息素的屋子里的。 邵群,从他们俩彻底标记的那天晚上开始,第一次缺席了李程秀的发情期。 因为彻底标记的原因,李程秀的发情期每次都是七天,以往他的发情期还有邵群,这次他的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 李程秀就这么痛苦又迷幻的用五支抑制剂捱过了自己的发情期,当他满头大汗思考着自己终于结束了这痛苦的折磨时,心里又不自觉的想到了邵群。 他不甘心的再次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接电话的终于不再是女人了。 “喂。”邵群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那声音早在半年前就变了味道:“什么事,直接说。” “邵群,”李程秀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处会那么痛,他不由得流着泪水捂住自己发痛的胸口,声音干涩,将困扰了他很久的话问了出来:“我们两个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李程秀终于再次听到了邵群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声音,他听到邵群越发冷厉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李程秀觉得再说什么都是徒然的了,他无法再自欺欺人,他发痛的心脏在告诉自己—— 邵群早就不爱他了。 他们两个人只有求婚有一个简单的仪式,结婚的时候邵群都是瞒着家里人和他办的结婚证,更别提有什么婚礼了。 他和邵群现在,好像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了。 就在李程秀决定去洗掉自己身上属于邵群的标记然后和邵群提离婚时,邵雯突然找到自己,告诉他—— 邵群病了。 李程秀着急的跟着邵雯到了邵家,邵家所有的Alpha和Omega都已经被暂时遣散了出去,李程秀刚进门就被那股浓郁又熟悉的血腥味儿给刺激的双腿一软。 早就被邵群侵略的身体此时开始大幅的从腺体处往外散发着清新的雏菊味道,邵雯面色一怔就将李程秀推了进去,然后在外面紧紧的关上了大门。 李程秀转身就想开门离开,却不料二楼邵群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门碰在墙壁上的声音清晰的告诉了李程秀开门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邵群很快的就下了楼走到李程秀的面前,那张俊美的脸上此刻竟然布满了难过。 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捏着李程秀忘记带走的一件褐色毛衣。 李程秀还未开口叫一声邵群,就被邵群那从眼眶里流出来的眼泪惊的当场愣在原地。 “老婆。”邵群的眼圈红的厉害,眼泪噗嗒噗嗒的往下掉着:“老婆,我好想你。” 李程秀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见邵群一个想你两个字,他的眼泪就被勾了出来。 邵群看着李程秀,突然把李程秀抱在了怀里,然后满足的在他的腺体处吸了又吸:“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邵群的病,只有在易感期的时候才会出现。 李程秀无法抛弃自己生了病的伴侣,只能被迫接受着邵群健美又雄壮的身体,任由他将那guntang的种子射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李程秀以为邵群在易感期的表现,说明他还是爱自己的,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现在对于邵群来说,好像只是一个治疗和发泄欲望的工具,邵群的易感期结束后就又变回了那满身都是冰霜的模样,再也没回头看过李程秀一眼。 李程秀就这么无私奉献着自己的身体,给邵群做了两年的治疗工具。 直到前几天他不舒服去医院意外看到了邵雯和邵群,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 “既然对那个李程秀没意思就早点离婚吧。”邵雯的声音里满是不屑:“我早说了你们两个不配,走不长远。” “行了,我这病不是快好了。”邵群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不耐:“好了我就带他洗标记然后离婚行不行?” 李程秀不敢再听下去了,他白着脸从医院逃离,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去医院的根本目的。 李程秀也没想到在他觉得生活没有希望想要自杀的时候,前几天那个说着要和自己离婚的男人在他下刀的时候发病了,然后用着他永远也拒绝不了的哭腔让他回去。 李程秀哭累了,也哭够了。 他站起身,因为蹲的太久而抽筋的双腿让他皱起眉头用力扶住了桌面,他缓了许久才缓过来这股让他几乎痛入骨髓的疼痛感,然后擦干眼泪打车去了邵家。 邵群,这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我们,互相放过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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