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奇怪的问题 (第2/3页)

这不是放弃的藉口。」

    她完全没听懂，Rose理所当然地说：「长相啊，你的脸先天不足。」

    「……很严重吗？」

    「你本来就不算是可Ai，长大了更不用说，所以才要把握身T变小的时候。」

    ……果然，从一开始就跟她无关吧。

    「所谓勤能补拙，多练习一定会成功的。」Will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她完全不想把脸从桌上抬起来，只是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声。原本只是想在昨天和鬼道有人谈完後，让Rose验收这次任务的计画，没想到会变成久违的演技课，她觉得自己的JiNg力和神智都要被榨乾了。

    一次就通过终究是痴心妄想啊……她原本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你还是有b昨天进步，至少现在是水果，离白桃更近了。」

    「现在是什麽？」

    Rose很乾脆地说：「番茄。」

    虽然早有预感不会得到什麽好话，但没想到是这种让她要吐血的答案。Will又开始无声大笑，好像还有点喘不过气要倒在地上。她只能r0u着眉心，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复同样的问题，直到它塞满每个角落。

    ……所以长相的问题，这麽严重吗？

    为了今天的b赛，雷门众人早上就在社办集合。暖身和简单的练习结束後，许多人都抓紧上车前的空档进食。鬼道有人当然不会容许球员因为低血糖不能在场上发挥实力的事情发生，所以井川空也乖乖把午餐拿出来。

    木野秋的手作三明治，烤过的面包sU脆可口，酱汁的调味无可挑剔，蔬菜与r0U的b例只能用完美形容。美味的料理能带来快乐，虽然她平常对食物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今天这份餐点算是一个例外了。

    直到她因为某种熟悉的酸甜滋味，在内馅夹层发现红sE的东西。

    这道食材不管在三明治，还是以前在福利社买的面包都很常出现。她不排斥，当然可以吃下去。

    ……直到被说像「番茄」为止。

    雾野兰丸刚走过来，就看见井川空没有在吃，只是盯着三明治看，眼神还像是看到什麽讨厌的东西。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几下。「你怎麽了？」

    「……没事。」只是不想吃了，虽然这样很对不起木野秋。

    见她把装着三明治的便当盒盖上，雾野兰丸不赞同地说：「不吃东西，等等b赛头晕怎麽办？」

    井川空的保证不起作用，几轮争辩也拗不过对方，只能头痛地看着盖子被掀开。好友还在旁边紧迫盯人，她只能把食物拿出来，小小咬了一口。

    酸甜的滋味……想到就烦。

    「你怎麽了？」

    她不是已经在吃了吗？井川空朝好友投以疑惑的眼神。

    雾野兰丸脸上满是关心。「你和神童最近都不太对劲。我知道他是因为b赛……你呢？发生什麽事了？」

    被这番话提醒，井川空想到自从宣布这场b赛的对手後，总是心事重重的神童拓人。木户川清修在去年总决赛打败雷门成为冠军，实力异常坚强，尽管有传闻指出他们内部严重分裂，依然不能轻忽，否则只会让去年的事重演。

    除了这点，神童拓人的烦恼来源还有木户川清修的队长，贵志部大河。井川空的印象和调查都显示他是非常优秀的球员，神童拓人上次和他数度对阵，几乎没有占上风的时候，也难怪会为此心烦。这几天她和雾野兰丸试过各种方法，但都没能让神童拓人真正放松，最後也只能倚赖练球让他转移注意力。

    b赛前应该会更紧张，等等去看他……

    「井川。」雾野兰丸戳了几下已经神游到连咀嚼都停下来的井川空，语气相当无奈。「你还好吗？到底怎麽了？」

    还是没得到回答，他见普通提问无效，只能改用b较激烈的做法：先是边摇头边叹息，按着x口，接着用能多悲痛就有多悲痛的语调，哭诉似地说：「微臣无能！不知道nV王陛下的烦恼，也无法替您分劳解忧，实在罪该万Si！还请nV王陛下降罪！」

    b起打人换来清净，井川空更好奇好友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什麽，才能随处上演这种浮夸的戏码。「……你有病吗？」

    「微臣只有对nV王陛下的一片忠心……」接收到对方的白眼，雾野兰丸见好就收，开始抱怨：「谁叫你有烦恼都不说。」

    「……不算是烦恼。」

    「所以真的发生了什麽，对吧？」

    「……也不是那样。」

    只是开始讨厌某样食物，还有持续多天的自我怀疑，对着镜子的。

    明明对这张已经看了好几年的脸应该再熟悉不过，却在认真观察时觉得无b陌生。看得越久越仔细，越是失焦模糊，反而加深困惑与迷茫，最後通通压在心头，变成那个无解的问题。

    1

    长得很像才对啊。

    她从以前就被这样告知，所以到现在也深信不疑，但给人的感觉怎麽差这麽多？

    还是记忆出错了？虽然不太可能，但也没有纪录可以参考，有点麻烦……

    雾野兰丸还想继续追问，就被狩屋正树路过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波及，气急败坏地追上去。她头一次对这个学弟抱有感激之情，为不须思考更多用来敷衍的理由感到庆幸，同时把发问的冲动压到最深处。

    又有人在旁边坐下。是不用一直思考要怎麽回话的人，她松了一口气。

    「小空不吃吗？」

    「……没胃口。」她把三明治放到便当盒里，动作到一半突然抬头，非常诚恳地说：「我没有不舒服，真的。」

    山菜茜笑着表示理解，见井川空把盒子收起来後提议道：「如果不想吃，要不要吃点甜的？」

    直到看见对方手上的东西，她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怀疑这个问题是不是问错人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但我吃过了，这不会很甜。」山菜茜把束口的绳子解开，让她看清里面绿sE的饼乾。「就当作是预防低血糖吧？吃一点点就好。」

    1

    「可是……」

    「而且，吃甜点可以赶走坏心情，你真的不试试看吗？」山菜茜温柔一笑。「你一定会说没有，其实很明显啊。」

    「……真的？」

    「连水鸟都发现了，你觉得呢？」

    那好像真的不太妙。她赶快拍了几下自己的脸颊，山菜茜看到又是一笑，把袋子又往前推了一点，她都能闻到香味了。

    「一块就好？」

    她差点就要伸手了，但还是没有投降。山菜茜露出苦恼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其实这是我做的，想说让大家在b赛前吃，希望能给你们好运……但你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最见不得这群人委屈的样子，她马上拿了一块放进嘴巴，只是吃了一口就愣住了。

    ……真的不甜。

    「小茜，这真的是你……？」

    1

    「小空先吃完，我才会回答喔。」确认她真的把饼乾吞下去，山菜茜才笑眯眯地说：「骗你的，这不是我做的。」

    「……我有猜到。」

    「还有刚刚说水鸟发现了，也是骗你的。」

    这个倒是没想到。她啼笑皆非，为这般机智表达佩服之意。

    山菜茜绑好绳子，不顾拒绝就把整包饼乾塞到井川空手里，对她说：「就当作是预防低血糖，有备无患嘛。」

    推辞无效，她也只能乖乖收下。山菜茜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