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难得的机会 (第2/3页)

  「成为井川家的小孩後，我有了新的父母和新的哥哥。原本的家人因为意外过世，大家都是这麽说的。」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是因为我。」

    「他们是为了保护我才会Si的。」

    她察觉到肩头上的男孩轻微的挣扎，但她还不想放手，至少现在不想。

    虽然是在描述「井川空」的设定，但这些与真实高度重叠的部分，她说的时候不想被人看到表情。

    「为什麽他们连命都不要，只为了救我？我真的有这麽重要吗？」她的声音变得更轻，好像在自言自语，但她知道男孩离她这麽近一定听得到。「我想了很久，还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是我害Si了他们。」

    「不是这样，这不是你的错……」

    听见反驳声，她微微g起嘴角。「是啊，你觉得不是我的错。」

    「所以优一哥为了救你，变成这样，也不是你的错。」

    「为了家人奋不顾身，这就是Ai吧，而且要非常、非常Ai才做得到。」她看不到自己的脸，但猜得出脸上应该是个苦笑。「不求回报，只希望对方好好的，这是世界上听起来最笨、但也最伟大的情感……你也是啊，才会为了优一哥加入第五院。」

    「如果你因为优一哥的脚自责，不惜抛弃足球……那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放弃什麽，只为了让他们活过来。」

    剑城京介猛然挣脱，但还是抓着她的肩膀。她看见他眼角泛泪，虽然很慌张还是想作出严肃的表情对她说话：「学姐的家人救你，是想要你好好活下去……所以学姐不能做傻事，你的家人不会希望你这样做的。」

    「你都知道啊。」她抹开男孩悬在下睫毛的眼泪，轻声地说：「所以，优一哥救你，难道是想要你为了他的脚，愧疚一辈子吗？」

    剑城京介张开嘴，他的嘴唇在颤抖，只能听见无声的悲伤。

    道理是理，说给别人听的尤其容易。

    可是自己总是卡在「情」的那关过不去。

    「……哥哥他，从来没有怪我。」他好不容易把声音挤出来。「他一直说那是意外，叫我不要在意，可是……可是只要看到他，我就、我就真的很恨自己……」

    剑城优一因为他，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还有与足球有关的未来。

    这要他怎麽不愧疚？

    脸上都是泪水，他已经没办法好好说话，只能低着头压抑cH0U泣声，直到再次被纳入温暖的怀抱里。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弥补犯下的错误，我也是。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怎麽做才能……可是就像刚刚说的，这样的Ai是不求回报的──所以不管我多努力，也只是让我自己好过一点。」

    「他们救我，可能希望我活着能去做些什麽……我不知道，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井川空扶着他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对方。

    在月光下，他清楚看见镜片後那双湛蓝sE的眼睛，闪着温柔的光辉。

    「但优一哥希望你做什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他付出那麽大的代价救你，不是想要你负起责任，只是希望你没事，继续踢最喜欢的足球。」

    「你值得他这麽做──因为你们是兄弟啊。」

    所以，不要再为此惩罚自己了。

    自从认识剑城京介後，第一次听他哭出声音，井川空觉得心疼万分，但也为他终於发泄情绪感到放心。

    她再次抱住他，微微仰头，深深x1了一口气。

    她看了下手表，时间b预估的晚了一点。

    剑城京介和接下来的事，她不用想就能分辨孰轻孰重。因此在看到约好的见面对象时，她也没有为自己的迟到道歉。

    但对方显然以为可以用这点对她颐指气使。

    「太慢了吧？是你说要见面的，结果让我在这里等？」矶崎研磨把不耐烦都写在脸上。「如果你还有羞耻心的话，应该先好好道歉，请求我的原谅吧？」

    她差点以为迟到五分钟是要被处以Si刑的重罪，也不打算照做，只是提出问题：「你说的引荐人呢？」

    「你确定要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矶崎研磨举起手机，故意凑到她眼前，几乎都要碰到她的鼻子。「我手上可是有影片，能够让你被雷门足球社唾弃，甚至被赶出去──」

    「我是你用来讨圣帝欢心的最後希望，彼此彼此。」她不愠不火地说。

    「你最好客气一点，否则我现在就、」

    「你再这样说话，现在就解散。」

    矶崎研磨想发作又不敢，毕竟对方说的是实话，如果还想在第五院站稳脚跟，他真的没有其他筹码了。

    他对少nV投以愤怒的一眼，才回答刚刚的问题，「他会在别的地方跟我们碰面，赶快走吧，再晚一点可能见不到圣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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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圣帝报告了吗？」

    「我觉得还没，黑木虽然喜欢抢锋头，但面对圣帝还是很谨慎，他可能要见到你本人他才会相信我。」

    她点点头，向前伸出手。「手机借我。」

    矶崎研磨发出不解的疑问声，她理所当然地说：「我要确认你说的话。」

    「……你这是在怀疑我？」

    「和第五院的人打交道，总要小心一点。」尤其是你这种品X卑劣的人渣。

    矶崎研磨只觉得今晚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他拽住少nV还没收回去的手，大力把人拉过来。他眯起眼睛，「真是够了，我不知道你今天是怎样，但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如果Ga0砸我的机会，你也会完蛋──要是我在第五院待不下去，我也会把你拖进地狱，听到没有？」

    同一条船？

    就算真的万不得已得和这家伙共乘，她也会直接把他推下海，放任他自身自灭。

    啊，真的没办法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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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矶崎研磨见对方还是维持原本的表情，也没有要回应的意思，正要对她大吼，就先听到这样的话。

    「你真的很烦。」

    他还来不及说话，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抓住，y生生被转了半圈，力道之大让他差点以为骨头就要这麽碎了，只顾得上哀嚎。这GU疼痛让他全身都在颤抖，根本没办法站着，y生生就跪到地上。

    「我要是再多转一点，你的手可就断了。」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