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飞行司令府_【琦亮/玄亮】解佩(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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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亮/玄亮】解佩(上) (第3/5页)

 诸葛亮担心失足,不敢轻动,一时挣脱不得,顺着刘琦的意思一同退了几步。刘琦紧紧抱着他,是个绝不放手的架势。诸葛亮道,公子,我还是那句话,疏不间亲,未敢言也。刘琦苦笑道,既如此,若我与先生成一体之亲,先生就能言了吧?他说着一手揽住诸葛亮的腰,带着人往里间走。诸葛亮这次彻底挣扎起来,刘琦的文弱不是装的,然而诸葛亮迟来的酒意也不假。他就着两人拧巴的姿势勉强踩了刘琦两脚,被刘琦顺着脚后跟踩掉了鞋,顿时重心不稳。刘琦的胳膊紧箍在他腰上,似乎要把这一把细腰严丝合缝地勒进自己怀里。诸葛亮一狠心,自己甩脱了另一只鞋,手肘后顶,趁着这下打击终于转过身来。

    然而时间仿佛倒流,诸葛亮和刘琦又回到方才的位置,刘琦这时候反倒笑了,先生亲自躬耕果非虚言,琦险些就受不住了。诸葛亮赤足站在地上,凉气顺着小腿盘旋而上,他不自觉地轻微战栗,往后退了一步。这次是脚踝磕在摇椅上,他嘶了一声,被刘琦趁势按下,起身不能。空间逼仄,刘琦一条腿压上来,他便只能后躺。刘琦道,先生,今日之事至此,非琦本意。然琦敬慕先生之心由来已久,还望先生成全。诸葛亮冷哼一声,伸腿踹他,被轻松制住。他横眉道,公子还由得我拒绝吗。刘琦脸上泪痕未干,闻言又抽噎起来。琦自知为庸才,不能助先生实现抱负。他哭着,手上捻着最上方一颗盘扣,似乎也在挣扎。先生愿助叔父,鱼水之情,可也是从一体之亲来的吗?

    诸葛亮听他此言,更急兼怒,未及反驳,已被刘琦吻住。他今日哭得太多,唇无血色,微凉的柔软贴来,被诸葛亮的热度所暖,似是愣了一秒,才撬开齿关往里探去。在此时提起刘备很难说是不是个好主意,这更像一个开关,让刘琦坚定了决心,也让诸葛亮恼怒之余,更多了无法控制的羞愤。他今晨被系好的盘扣又被刘将军的侄子一颗颗解开,露出里层轻薄的衬裙。刘琦惊讶于他为刘备穿着整齐到这种地步,没忍住隔着衣料在胸口吻了吻。诸葛亮浑身一颤,伸手推他,却被捏着手腕扣在一边扶手上。刘琦见他反应激烈,又去轻舔,很快就如泪滴般洇开一片水渍。诸葛亮在他身下发抖,刘琦试着吮吸,如愿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他在刻意放大的水声中含糊地询问,叔父也喜欢这样吗?

    诸葛亮紧咬牙关,不与他言语。刘琦挪回去亲他的唇,和高挺的鼻尖亲密地磨蹭,先生朱颜,比口脂颜色还漂亮。说话间手往下探,顺着流丽的身体划过腰腹大腿,哄着诸葛亮抬腰,要替他把里外衣物都褪下来。琦这里没有先生能换的衣物,更何况,先生也不欲叔父知晓吧。诸葛亮心知他说得有理,却仍难从命,只别过眼去。刘琦道,先生若如此,琦只能冒犯了。旗袍早摊开两片,顺着木椅委下去,像身下流淌的河。刘琦把衬裙推着卷到他胸前,唤他自己拦着。这些年自给自足躬耕的经历为这具身体塑造了浅淡的线条,刘琦着迷地一一抚过,换来身下人警觉的紧绷。他的手不像刘备,枪茧尚不分明,握笔也不曾留下太多印记。是双少爷的手,骨节分明但依旧柔软。

    刘琦与他耳鬓厮磨地慢慢吻着,真如再体贴不过的情人。椅背做出弧度,本为人休息所用,却因诸葛亮如弦的身体留出不小的空隙。刘琦在脊背上爱抚,经由断线珍珠般脊骨的指引,轻轻揉捏腰际。酒的作用显现,诸葛亮只觉胸膛里烧着一团火,源源不绝地燃起周身的热。刘琦的手则是最好的助燃物,凡经过处无一不guntang酥麻,唤醒着本不该存在的情欲。刘琦恋恋不舍地从腰窝收了手,蹭蹭平坦的小腹,好像终于注意到诸葛亮下身已微微抬头。他不多说,嘴角一勾,是个忍着笑的模样,直接环上去,就着湿漉漉的前端一下一下taonong起来。诸葛亮呼吸一窒,一声轻喘溢了出来。刘琦很是被鼓舞,手上愈发卖力,时拢时捻,清液流了满手。刺激太过,诸葛亮强忍着随他动作挺腰的冲动,眼中蓄了水光。他一手捂着嘴,脚尖都绷直了,还是不敌酒精催发下坦诚的欲望。快感层层攀升,刘琦看他泫然欲泣,手里接连跳动,便知他要到了,手上稍稍用力,诸葛亮便在痛感的加持下痛快地射了他一手。

    刘琦看他瘫在摇椅里不断喘息,捻了捻手上浊液,只做好学状,先生与叔父感情甚谐?诸葛亮瞪他一眼,可惜水光潋滟,并无威力,反勾得刘琦心里一荡。他把诸葛亮翻过来,让人趴在椅子上,抬手就往身后抹。诸葛亮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被他狠狠捏了两下紧实的臀rou,就要探手指进去。忙活了半天,刘琦一人周身整齐,他连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都一无所知。诸葛亮拿酸软的小腿踢他,被攥住脚踝。刘琦揉了揉,又附唇上去亲了亲,低声道,方才是不是磕到了,亲亲就不痛了。诸葛亮心道,你若不想让我痛,便立刻放我下楼去。刘琦自是不放,不仅不放,还一路沿着脚踝舔吻到腿根,留下道凉凉的印子。诸葛亮缓过些许,又惦记着翻身,被刘琦按住。先生别怕,不会痛的。他说着,就着先前的水液在入口缓缓地试探几下,刚揉了些许,就被翕张着容纳了一个指节。

    刘琦有些惊讶,但转念释然。他俯在诸葛亮耳边道,原恐伤了先生,如今看来,倒是琦过虑了。诸葛亮本只红了耳尖,教他一番言语,连薄薄耳垂也红如点染。他低声道,公子若真有思,不如为己,又何至于此呢。刘琦也不恼,又送了点进去,顿觉缠裹紧密,他温声道,琦已思得,这法总得从先生身上来。话音未落,正触上一处,诸葛亮身子猛得一弹,又是一声止不住的喘息。刘琦了然道,先生不必担心,琦已寻得了。他避开那处,手指浅浅抽动,不多时便加了第二根进去。诸葛亮又羞又痒,偏刘琦专心开拓,手指弯曲竟故意不及。几番动作下来,诸葛亮喘息已无法遮掩,水声却依旧略近于无。内里柔软缠绵,但水液毕竟太少,入二指已是极限。刘琦略一思索,不能继续逗人有些可惜,但现下还有更重要的,遂并不知会,只突然去按压挑逗那一点,诸葛亮不妨他偷袭,惊呼出声,释放过一次的下身又缓缓抬头。

    这样的快感太猛烈,诸葛亮抖如筛糠,初时如过电,渐渐地又萌生出不足之意来。那处被这样刺激,不情不愿地泌了水液,被内壁热情地裹在指上,进出时拉出银丝,蹭得周围滑腻腻一片。他话也说不出,想要刘琦慢些,只能不自觉地收缩夹紧,反被刘琦在腰上掐了一把,先生别急。他本不是床笫间顽劣之人,却也无师自通了些荤话,咬着人耳朵尖,呢喃着再放松些,若夹断了可怎么好。诸葛亮给他作弄得几乎要受不住,心想快刀斩乱麻,总好过被翻来覆去玩到晚上,咬牙道,要么进来,要么放我走。刘琦四处戳弄几下,痛快地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得水声潺潺,这才脱了自己裤子,随手抚慰几下硬得发痛的下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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