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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亮/云亮】遇袭 (第3/4页)
的水泽,层层叠叠的挤压弹性且细嫩,不知疲倦地推挤簇拥着。喘息只剩他自己的,因诸葛亮已断断续续地哼出声来。 将军不免恍惚。相伴时间尚不可称长久,然亲近之日亦不可轻数,他心知自己并非唯一,却依然没料到于此事上进步可如此之快。若言酸涩太过,但谁见此能不思虑,到底与何处习得、习惯此等自娱之法。司令……或许正是始作俑者。思及此,索性抽了手。指间银丝牵连,不必想也知身下当是何等图景。可惜将军此刻尚未想通,这光风霁月的先生自甘如此,又怎会处处依赖他人做推手。 从快感堆积中恍然跌落,诸葛亮见赵云怔望着他,乍然清醒之余略一思索便知其中原委,遂笑着去吻。将军的吻再激烈,也总带着温柔,便如此时此刻,啧啧水声里被拥入怀抱,彼此对上澄澈的眼,满心满眼仅有一人。然而参谋狡黠,未见得如此便不能动作。丰沛水液抽插成白浊,积在两瓣饱满的一线缝隙中,带着身体本来的热度在赵云身上磨蹭。 他如此动作着,嘴上也不饶人,直把平日激将那一套搬到床笫间。子龙今日……好生能忍。唇齿辗转的话音带着笑意飘至耳畔,赵云不由扣紧手中一把细腰,带着身上人略略分开些距离。爱人相亲最提气色,亲了半晌,诸葛亮唇色瞧着比用什么口脂都漂亮自然,水润润的,连带双颊也染了薄红。赵云目不转睛地看他,忽而笑道,孔明今日,怎如此忍不得? 这便是未中他激将之法。诸葛亮倒不恼,他在赵云面前总是不恼的,又故意问,子龙不喜欢?赵云见他面上微笑着,嘴角却是压不住的机灵,就知他又在逗自己,心里盘旋一瞬仍将人搂进怀里道,你总知道的,只要是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诸葛亮把头埋进他肩窝蹭蹭,给我吧,我自己来拿,好不好?赵云偏头亲亲他耳朵,又扶在他腰上借力,诸葛亮便知这是个默许的意思,先得意地在他嘴角亲了亲,双手才撑回他小腹上。 适才水液淋漓,蹭得两人都湿乎乎一片,兼开拓得当,不费力就送进一截。赵云喟叹一声,腰间几乎扣出指痕。诸葛亮腿夹在他身侧,大腿因异物感紧绷着,却又畏惧腿伤不敢真的用力,不免有些进退两难。到底比手指触感不同,吞进头部就让他出了一层薄汗,但内里空乏的感觉叫嚣着需要更多。从前不是没试过这种姿势,赵云凑上来亲他的同时熟练地托起臀瓣,又带着不可拒绝的势头沉稳地送下去。 一寸寸钉在炙热上,他难耐地扭腰,被赵云结实地箍在掌心里。赵云亲他,又沉进他激起水雾蒙蒙的眼中,不必多说,他们都知道,这样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快。直到紧密地贴合,腰间酸软尽数化为欲望,赵云在他臀瓣上轻拍,被他夹了夹,索性撑住将军的腹肌前后动作起来。 过分充实的感觉,动一下就几乎受不住,层层软rou却不知疲倦地迎上去。快感顺着脊柱冲上后脑,他不可抑制地仰起头,在喘息中被赵云吻上胸口。胸前自然是敏感的,呵一口气,不知怎么比温暖的室内温度高上许多,似凉意般同样让人战栗。脖颈不由抬得更高了,倒像故意把白皙结实的胸脯送到将军眼前。 这人俯在他胸前百般挑弄,还要在濡湿中黏糊道,我竟不知,参谋长这么会骑马。 他方欲开口,就在猝不及防地轻咬下小小惊呼出声,连带身下狠狠绞紧,把将军也逼出一声呻吟,手下用力使人坐得更深。他自己动手向来谨慎,讲求循序渐进,这一下直接进到适才从未有过的深度,腰间腿侧眼眶一并酸了,本就水润的眸子霎时盈了一汪泪将落未落。 赵云抬头吻他,被水汪汪的一双眼盯着,身下只觉更胀,便是再老实的将军此刻也耐不得了。偏小先生在他面前惯爱逞强,一面接了个安抚的吻,一面仍道,亮骑术自然精湛,子龙将军不知吗?将军道,愿闻其详。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背后把人托起,不由分说地抽离又全数顶入,高热的内壁慢吞吞含了一阵本以为足够适应,与将军大开大合的冲击却不能同日而语。诸葛亮的泪几乎瞬间就落了下来,被赵云理所应当地吻去了。他在颠簸中环上赵云,扒着后背断断续续控诉道,太快了......唔...... 赵云抱着他安慰道,孔明骑术高超,自然无虞。他说这话不假,虽然有人每次都哭着求饶,但适应以后又玩得开心,非要立几番豪言壮志,直到被赵将军哄乖为止。果不其然,他稍稍放缓速度磨了一阵,这先生又来了劲头,腰不酸了腿不累了,重新按着他一下下往下骑,没一会儿就把赵云腿间也染得一片黏腻。 赵云笑他,这会儿有精神了?诸葛亮方才的泪痕还留在脸颊,闻言埋头啃他一口道,将军倒精神得很。赵云颠颠他道,骑马不给马跑起来怎么成?诸葛亮与他磋磨许久,自觉不似最初紧绷,于是摆了摆腰,又复自信道,跑吧。 将军便不再顾忌,揽着腰重新动作起来。他游刃有余地顶上去,撞上诸葛亮顺着重力坐下来。水沫顺着流下来,越发地湿滑,抽离时甚至要滑出,又炙热地全数送回,才几回就把人惹得腰都软了,仍不自觉地扭去迎合。 刘备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自家先生正在得力干将身上驰骋。他略显尴尬地咳了一声,想是习惯成自然,忘记了今天赵云留宿此处。但司令总归有司令的道理,回手锁了门便依样说出他准备好的台词,备是来向先生赔罪的。他这话很诚恳,并没因为先生在床上而非书桌前有所削减,但见到这场景的同时,赔罪便不免增加了另外一层内涵。 这份突然并没让屋里的任何一个人惊慌失措。诸葛亮确实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把赵云骑了个结实,但看见是刘备便放松下来;将军则在开门的一瞬警惕地把人扣进自己怀里,又堪堪拽了半边被子,没起到太多遮挡作用,反而看起来别有一种欲盖弥彰。 刘备自然地走到床尾坐下,笑道,是我不好,忘了子龙在这儿,他朝赵云使了个眼色,子龙可向先生赔过罪了吗?若说方才还在思索,那么现在司令的意思堪称昭然若揭了。他看看已经起身去脱外套的刘备,重新看向诸葛亮道,先生......可收到云的赔罪了吗? 诸葛亮道,认错态度良好,以观后效。说着又对刘备道,怎么司令忙到现在,还记得来赔罪?刘备衬衫才解了两颗扣子,就转回来抱他,备知错了,下次再不会以身犯险。诸葛亮道,说得清楚,只是不知还会不会合起伙来瞒我。刘备便在他耳边连吻了几下,先生不信我,也不信子龙吗?诸葛亮道,子龙都被你教坏了。赵云便笑,也凑过来吻他,云都是和参谋长学的。 一前一后的热度贴过来,总有种说不出的危险,他翻身要下去,被刘备从身后抱进怀里。看来只有身体力行,才能让孔明信我了。他说着把那件披了半晚的长衫替人脱掉,从后颈流连到肩背,在突出的蝴蝶骨上吮吻出痕迹。而将军的手劲毕竟太大了,于是又在腰间寻得依稀可辨的指痕。他亲密地同诸葛亮抱怨,孔明难道只听子龙申辩,却不给备一个机会吗。 他往下摸了摸,应是方才应激时不单缴了将军的械,先生自己也出了一回,白浊混着水液缓缓地流出来。重新探进手指,且湿且软,吞进指节有种不加掩饰的急切,遂笑道,子龙态度良好,先生是不是该给点奖励。诸葛亮方才几句话说得虽硬气,仍没从高潮里缓过来,软绵绵地叫他给摆成跪趴的姿势。刘备自解了腰带,在他臀瓣间沾着水液蹭了蹭,俯身道,孔明也累了半晌,换备来伺候孔明。 话说到这份上哪有不懂的道理。赵云有点震撼地看诸葛亮回头别了眼刘备,到底低头舔舐。方才在里面释放过,难免沾了稠液黏连,诸葛亮浑不在意般先在头部轻舔,紧接着就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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