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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下一位。  (第1/1页)
    桂祎不知道自己被对方按着弄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时,时堰喘息着射进了自己体内。    他被那温度烫得双腿发颤,头脑空白,结束时甚至站不太住了。    桂祎抵着门板平复许久后勉力转身,死死抓住对方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着自对方西服口袋里摸出包烟。    他见过时堰抽烟。    烟被取出后,烟盒便失去控制落到地面上。    桂祎把滤嘴叼在齿间,仰头让时堰为自己点燃。    烟雾袅袅缠住他漂亮苍白的面容、仰头露出的一段脖颈弧度。桂祎深吸一口烟气,却因为实在不甚熟练——或是心绪着实不平,居然呛了下。    他低头捂嘴轻咳,在时堰面前露出遍布红痕的玉白后颈。    感受到时堰扶住自己,他才松手捋了下自己颊边微乱长发。    桂祎终于摘下自己温和有礼的假面,极为好听而湿润低哑的嗓音轻声道:“你他妈……”    “到底为什么?”    时堰罕见地笑起来。    他一只胳膊自桂祎身后卡住对方,余下一只手便挑起他腰背后长发摩挲着。    “我说了。我很仰慕前辈。”    桂祎怒极反笑,把烟头暗火往时堰小臂重重烫去,用了死劲把他推开。    他扯了纸草草擦去腿间湿黏体液,提上西裤扣好衬衫,转身离开了。    没忘了使力把隔间门甩上,砸出声巨响来。    只有薄薄一件衬衫的小臂被烟头烫得生疼,时堰却丝毫不恼,顺势坐在马桶盖上,昂贵的西装垫在背后。    然而他心情很好。    一朵漂亮又缠满棘刺的玫瑰。扎得他掌心鲜血横流。    很有趣。    时堰拢了把自己脑后长发,忽然想到什么,最终还是任由其披散在背后。    发带被扯走了。更何况时堰顶撞他时,咬了他后颈一遍又一遍,此时不知是个什么狼狈的情况。    桂祎埋头前行,不愿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秒。    他烦透了。可偏偏只能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且不说时堰捏住了自己的把柄,单就是这件事——难道还要他大张旗鼓地昭告天下,自己被一个后辈强jianian了?    这没可能。时堰真是让自己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    他脑中思绪乱作一团,几乎想直接将时堰杀了,却忽然又听见人唤他。    “桂祎前辈?”    ——又他妈是“前辈”。    桂祎顿住,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转头向对方颔首:“你好。”    是个自己还算熟悉的后辈,平时还算谦逊,桂祎慢慢按下自己满心烦躁来应付他。    “关湖,你好。”    这是个几乎有些青春气的年轻人,神色表情却严肃得过分,比时堰有过之而无不及。    关湖状似面色如常地同他寒暄,目光却落在他过分红润的下唇。    明显是被谁吻咬过了。    被谁先下手了呢?他细细审视着桂祎因愠怒而微微发红的耳际脖颈、有些汗湿的额发、轻轻颤抖的身体。    他不无恶毒地想,这位前辈终于被拉下神坛,遭到豺狼虎豹——或是鬣狗,肮脏的侮辱cao干了吗?    想到这些、看到对方漂亮又高傲的脸,关湖出离愤怒、又极度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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