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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贪欢(含骑乘,前后两X都被弟弟G坏了)  (第2/2页)
插间发出粘腻的“噗嗤”声,他不知道谢景宜是不是被他无意中触发了什么开关,竟然自发地开始探索起行房的姿势来?    宣钰后xue里含着那根粗硬的阳物,被谢景宜把着腰转了个方向,变成了背对他坐的姿势,这样的姿势对于他来说更难了,几乎每一次被顶入都能深到令他恐慌的地步!    身体被顶得起伏,热汗顺着清瘦流畅的脊背往下滑,被身后顶弄他的男人温柔地舔去。宣钰仰着头,瞳孔渐渐失了焦,后xue吞吐的阳物在这个角度下能够精准地戳在肠道里头最敏感的那根筋,每次被戳着那处往深里干时带起那股火花般的麻劲儿都能让他更崩溃,硬在前端的roubang已经没什么东西泄能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昂头弹跳着,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分泌出来,拉成丝下坠……    “嗯啊……景宜……不要……不要了……哈啊……”    要坏了,要坏掉了!    身体湿的似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宣钰被轻易带动着,毫无挣扎之力地跪伏在地,他脸贴着绒毯,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打颤,臀部却高高翘起被男人扶着,大开的腿根被“啪啪啪”地插出白沫……    房门紧闭,整个院子里寂静得只剩下细微风声,偶尔还会略过几声崩溃的泣音。    宣钰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的,只记得这一夜似乎格外的长,每一次自己被撞得睁开眼流出泪水,看见的都是谢景宜被情欲烧红的面容,到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将自己抱上了床,宣钰身上每一处都像被狠狠打碎了般剧痛,底下两处xue更是麻木,他张了张嘴,却再度被拉开双腿插到了底……    昏昏沉沉的一夜,直到彻底没了意识。    宣钰累得连梦都做不出来了,一觉睡到了翌日月上中天才醒来。    他心中惦记着谢景宜,睁开眼睛后见到旁边伺候的婢女,第一个问的就是:“景宜呢?”    婢女见他醒来,松了口气,告诉他叶老来了,谢景宜去前厅招待。    所谓招待,不过是这位行踪不定的江湖游医给谢景宜诊脉而已。    宣钰不大放心,强撑着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好了,他浑身没力气,腰已经痛得不能动了,光是起身这个动作就已经耗去了半条命。    真是奇怪,病弱的没倒,他这身体正常的倒是昏了整日,到如今连床也下不来。    宣钰最终还是在婢女的帮助下下了床,双腿酸软地穿了鞋,将外衫穿好。他走到前厅时,谢景宜正坐在椅子上同叶老说话,宣钰隐约从他们的话里听出了些意思,大概是谢景宜身子比以前好了些?    他正疑惑,却见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余毒跟了你这么多年,早已深入肺腑,我的药虽能控制,却也是治标不治本,无法做到彻底根除,我寻求了如此之久的解毒之法,没想到这次竟被你误打误撞遇上了,真是……”    宣钰心中一动。    听叶老的意思,他找到了能解除景宜体内毒素的方法?    那景宜是不是……有机会治好眼睛了?    一种无法言喻欢喜瞬间充盈了宣钰整颗心腔,以至于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纠结——该如何面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谢景宜。    他兴奋地走了进去,眼中高兴藏都藏不住,“老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景宜的毒能解?”    他一出声,屋里的人便都看了过去,谢景宜立即起身朝着他走来,“哥哥?起来做什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宣钰被他揽住腰,带着往前,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情况好像不对……    他看了看谢景宜,谢景宜脸上没有缠缎带,以往总是往下垂的黑眸对着他,好像恢复了一丝神韵?    “景宜?”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双眼睛,“你能看见了?”    谢景宜握着他的手,似乎有些惭愧,“是能看见一些,很模糊,但我能分辨哪个是哥哥。”    宣钰瞳孔放大,全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喜,高兴的几乎要落泪,“太、太好了……”    “好事还多着呢。”叶老在旁插话,打断了这对小夫妻,“他体内余毒已经清了大半,再过些时日兴许能看的更清楚些。”    “真的吗?”宣钰的眼睛始终望着谢景宜的眼睛,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双黑眸浮现出往日神采了。    “还能骗你不成?”叶老皱巴的眼神不由带了笑意,“只是,剩下那一半毒素不容小觑……”    “叶老。”谢景宜打断他的话,说,“先给他把脉。”    宣钰疑惑地看向叶老,对方却将话接了下去,“你们日后清除毒素时,可以循序渐进,不可贪多。”    “不可贪多”四个字一出,谢景宜脸色倏地一红,咳嗽几声。    宣钰忍不住看他,又看向叶老,“老先生,我好像不太明白,景宜的毒我可以做些什么吗?”    “你能做的可多了。”叶老瞥了一眼谢景宜,说:“他的毒素能在一夜之间清除大半,那可全是你的功劳啊。”    “我……”宣钰愣了几秒,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是昨夜他们做了那事,把谢景宜身体里的毒素给弄出来了?    这个想法让宣钰一时间哑了嗓子。    难怪……难怪景宜这次没有病倒,反倒是自己昏睡许久。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谢夫人?”叶老看着宣钰,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尴尬。    宣钰被那声“谢夫人”夺了魂儿似的,一脸麻木地摇头,“没了。”    叶老才道:“那老夫给你探一探脉象。”    这正是谢景宜所担忧的,能通过此种方法解毒,难保不会对宣钰的身体造成伤害,如果那毒经由他过给了宣钰,他宁愿一生不解这毒。    宣钰将手伸出,由着叶老为他诊脉。    偌大的厅堂内突然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谢景宜紧张的呼吸声,感觉他似乎有些紧绷,宣钰轻轻捏了捏谢景宜手心,安抚他。    然而很快,他的情绪也提了起来。    因为叶老的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说不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高兴还是不高兴,但他确实很快就收了手,讶异地看了眼宣钰。    “老先生,怎么了吗?”宣钰被他看的也有点紧张了。    谢景宜面色沉下来,“叶老,是不是我的毒……”    “不……”    叶老盯着宣钰,从短暂的沉思中回了神。    他表情奇异地对宣钰说道:“谢夫人,你这是有孕的脉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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