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林以【高H、NP】_去乡下姨婆家吃酒席被X了个透【马震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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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乡下姨婆家吃酒席被X了个透【马震lay (第3/5页)

亲戚们簇拥着进屋的时候,林以总感觉芒刺在背,她回头一看,正对上三轮师傅不怀好意的眼神。她赶紧把头转回来,三两步跨进了大门。

    姨婆家虽然住得偏僻,但是房子特别大,四层自建楼,地基又广,房间特别多,每年过年必定要留一些路途远的亲戚住个几天。

    这次办酒,婶婶阿姨们早就把所有房间都收拾好了,整个三楼四楼都是给客人住的,林以他们来得早,选了个三楼的房间。齐律把行李箱提到三楼,就下去帮忙了,虽然他是客人,但他还有个身份是新上门的“姑爷”,必得好好表现。

    林以打开行李箱想赶紧拿个内衣穿上,一同翻找之后她才发现,她竟然忘记带换洗的内衣了!没有办法,她只好找了个外套披在身上。

    和姨婆打了招呼,说了会儿话,老人年纪大了,精力不太好,说着说着就犯困。林以于是说自己想出去走走,让姨婆好好休息。

    “好,好,婆婆去睡觉了。”姨婆在林以的搀扶下站起来,正要进房,又想起什么,对林以说,“小以啊,你会骑马吗?”

    林以一愣,“骑马?我……不怎么会,怎么了?”

    姨婆高兴道:“诶,余堂会骑啊,让余堂带你骑马去!”

    余堂是一个叔叔的儿子,年纪比林以小几岁。

    “骑马?这儿……还有马?”

    “有马!家里就有一匹!”姨婆走到门口,冲着院子里喊,“美芳,让你家余堂带小以骑马去。”

    “不用了不用了。”林以赶紧摆手,“太麻烦余堂弟弟了,他还要忙呢!”

    院子里正在拔鸭毛的一个婶婶笑着说:“没事!明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什么重活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让余堂带你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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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几个干活的长辈也纷纷附和,还调笑道:“大不了让新姑爷顶上余堂的活儿,你们就玩去吧!”

    于是小水池边一个正在杀鸡的黝黑青年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手冲洗干净,直起身来,冲林以笑笑:“小以姐,我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一下。”

    他个子很高,身材壮实,林以上次见到他还是好多年前的一次过年。自从林以爸妈离婚之后,林以就很少来爸爸这边的远房亲戚家,因为她不想和她爸爸的新家庭一起,又不可能一个人独自来。

    那次是林以大一的时候,她去奶奶家拜年,正好碰上她爸爸一家、还有两个伯伯家都在,他们正约好了一起来这个远房姨婆家拜年,林子骥和那两个堂哥也在,在他们的游说下,林以也被强行带上了。

    想起那次,林以就一阵脸红。那两个堂哥和继弟,趁着长辈们都在打牌没人注意,把她压在客房……做尽了不可言说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那时候这个余堂弟弟还瘦瘦的,也没有这么高。

    余堂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换了一件灰色的短袖,紧实的小臂肌rou露在外面,一看就非常有力量。这时候林以才发现,这个好久不见的弟弟竟然长得还很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就是皮肤黑了点。

    林以跟着余堂去后院的棚子里牵马,齐律也在后院,跟着一个叔叔学磨刀。他们也听见了前院的动静,知道林以和余堂要去骑马。

    那个叔叔开玩笑地叮嘱余堂:“你小心点,别摔了你小以姐了,要是小金花出了什么事,你婆婆非得打你。”

    林以爸爸这边的亲戚里,和她同辈的几乎全是男孩,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所以长辈们经常开玩笑说她是唯一的金花。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多年未见的远房长辈全都记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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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堂忙不迭地应下,熟练地把马拉了出来。

    齐律笑着和林以说:“老婆,你好好学,学会了教我啊。”

    林以也笑了,满口答应,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跟余堂走了。

    余堂带着林以走到外面一条小路上,让马停稳,然后就要把她扶上马。

    林以有点忐忑,又有点新奇,在余堂的帮助下跨了上去。这匹马只安了一个简易的马鞍,但是包了一层柔软的皮革,坐起来不算难受。

    林以正在感受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边上一重,后背贴了个人。

    咦?余堂也上来了?

    察觉到林以的疑惑,余堂解释道:“小以姐,我带你去草场,这里路太窄了,不好练。”

    “这里还有草场?”

    “是啊,一个天然草场,没人打理,离我们村子有点远,大家放牛放羊也懒得过去。小以姐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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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堂说完,一甩马鞭,马奔跑起来。

    林以起初有点害怕,很快就适应了下来,甚至有点兴奋。但她第一次骑马,不会掌握坐姿,马颠簸得幅度又大,她很快就被颠得坐不住,左摇右晃,屁股还老向两边滑。

    “啊!”马又一次大跳的时候,林以差点掉下去。余堂只好抱住林以的腰,把她固定住。

    林以的腰肢很细,而且很柔软,余堂一抱上去就忍不住心猿意马。随着颠簸,他的手在林以腰上上下颠动,突然,一团柔软的东西撞在他手背上,余堂一僵,过了一会儿那团软rou又撞了上来。

    他低头,顺着林以的领口看下去,两团白腻的乳rou在不停颤动,显然没有内衣的束缚。他看得有点恍神,想起了多年前他透过客房门缝看到的一幕,少女如玉的胴体被兄长压在身下,丑陋的性器在洁白股间进进出出,还有两人在那高耸的胸脯上埋首吮吸,就像一场yin浪至极的盛宴。

    这些年来那副场景不知在他梦里出现过多少次,有时他是旁观者,更多时候,他也是参与者。可惜梦醒之后,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小以姐。”余堂突然在林以耳边轻声叫了她一声。

    灼热的呼吸和旁侧的冷风截然不同,吹得她耳朵有点发红,她偏了偏头,不自在地问,“怎么?”

    余堂的语调像在说悄悄话一样,贴着她的耳朵问:“你没穿内衣吗?”

    “啊?”林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愣地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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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堂放大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小以姐,你没穿内衣吗?”然后他的手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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