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室娃娃_10坐脸T批洗脸,B痒求被羞辱,心机公爹撩s(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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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坐脸T批洗脸,B痒求被羞辱,心机公爹撩s(微) (第2/2页)

挑开裤腰往他胯间摸,只差毫厘就能触上那团骇人的雄伟。

    “你在干什么?”埋在内裤里的手猛地被扯出,贺嘉年冷硬阴森的声线像一把利刃破开了白鸢满腔缠绵。

    丈夫从来没有对自己用过这种语气说话,霎时间,白鸢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梗着脖子呆楞在原地,怔怔地盯着他。

    男人面上挂着堪称扭曲的笑意,像一个勉强维持温柔假面的拙劣演员,压抑不住的冷然和狠戾却从眼中泄出,几乎让跟他眼神对视的白鸢窒息。

    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他,白鸢嘴唇控制不住地抖动,牙关也开始打颤。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看清过贺嘉年。

    这个印象中总是温文尔雅的丈夫。

    “老、老公,你怎么了?”白鸢惶恐不安地蹭着床单向后退,试图把自己从丈夫怀里挣脱,但贺嘉年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腕骨捏碎,他根本抽不出来。

    “宝宝,你又不乖了。”贺嘉年整理好表情,一派温柔体贴的好丈夫模样,好像只是在嗔怪妻子的小性子,但白鸢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贺嘉年公式化的笑容现在只让白鸢毛骨悚然,他汗毛都竖起来,颤着声为自己辩解。白鸢不知道贺嘉年何出此言,他只是向自己的丈夫求欢,怎么就不乖了。

    思及此,他猛然反应过来,刚才只差一点他就摸到男人的yinjing,但现在想起来,那里明明就是一团软趴趴的死rou!

    脑子里轰得一声,白鸢一张嫩脸刹时血色全无,惨白如纸。他好像不死心,视线滞涩地转向男人胯间。

    依旧毫无动静。

    “为什么。。。”白鸢不可置信地喃喃,不是这样的,每天早上隔着裤子顶在自己后臀的那东西,明明坚硬又火热,可为什么。。。

    再仔细想想,丈夫好像从来没有在清醒状态下对着自己的身体有过欲望。哪怕两人裸裎相对洗澡换衣时,丈夫也从来没硬过!

    怎么会。。。难道丈夫还是嫌弃自己的畸形身体吗?

    可他明明说过他不讨厌的,还夸自己很美,而且还会给自己洗澡、剃毛还有。。。

    舔逼。

    对了!

    一定是因为自己单方面让丈夫舔逼,丈夫并没舒服到才会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即使在这时白鸢还想着为丈夫找理由开脱,就是不肯接受他心爱的丈夫其实是个对着自己的身体硬不起来的软货。

    白鸢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涩声道,“。。。老公,对不起,我光顾着自己了,没有让老公舒服到,宝宝现在就帮老公吸jiba。。。”说着竟为讨丈夫欢心俯身就要替他koujiao。

    厕所里那对男女就是这样做的。

    老公一定能硬起来的,绝不是恶心自己的双性身体。

    还没等他触到贺嘉年的裤裆,头发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扯着脑袋往上提,雪白的颈像濒死的天鹅被迫高高仰起。

    白鸢痛得满眼泪花,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吃痛地尖叫,“啊啊!老公,好疼!好疼!快放开!”

    不由自主地伸手对男人抓在头上的铁掌又掰又挠,小腿在床上疯狂乱蹬,想逃出男人掌控。

    挣扎间不知踢到哪里,贺嘉年吸了口凉气,咬着牙以压倒性的力量优势把白鸢反剪着摁倒在床。

    “宝宝不想玩游戏,原来是想做这么下贱的事。”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却听得白鸢头皮发麻,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唔唔乱叫,仿佛不相信丈夫会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舔逼,吸jiba,caoxue。”这些yin秽的字眼被贺嘉年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吐出,“宝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满脑子性欲,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轻易cao控你的心神呢?”男人语气中透出阴狠的怨怼。

    “我的娃娃可不能做这种事。娃娃就应该永远精致漂亮,完美无缺,怎么能被下贱的情欲给污染呢?”

    贺嘉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皱着眉语速加快,开始烦躁起来,字里行间的厌恶根本掩饰不住。

    “给你亲给你舔还不够吗?还要找jibacao?还要跑去外面听别人墙角?”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不自爱的贱婊子,嗯?”

    “乖乖呆在家里,呆在老公身边有那么难吗?”

    贺嘉年自顾自地用最恶毒的语言发泄着内心的阴暗,没察觉白鸢从一开始激烈反抗到最后动也不动瘫在身下任他言语凌辱。

    “被低级下贱的情欲掌控,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贺嘉年似是警告着求欢渴欲的妻子,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宝宝,我的小圣女,我的洋娃娃,愿你永远纯真。”密密麻麻的吻如冰雨落在脸上,白鸢控制不住地发抖。

    电话响起的时候,贺嘉年正压在白鸢身上,滑溜溜的舌像某种森冷的爬行动物舔过他的耳廓,留下一条冰凉的涎液。

    贺嘉年在耳边落下一句乖乖的,手却还警告性地摁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接通了电话。

    白鸢脸侧压在枕头上,空洞的眼神毫无生气,涣散在虚空里,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眼角滚出,好似一个被遗弃的破娃娃,无声地诉说着绝望。

    不知道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贺嘉年默默听着,最后说了一句等我过来处理,就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把白鸢熟悉的那个丈夫带回了他身边,贺嘉年温柔地抚着妻子的头发,满是歉意道:

    “对不起宝宝,老公不是故意抓疼你的。只要宝宝这么乖,老公会一直爱你的。”

    “乖乖的,听话,不要跑出去,在家等老公回来,嗯?”

    白鸢的顺从极大地讨好了暴戾后的男人,他在妻子泪湿的鬓发落下一个吻,换好衣服匆匆出门了。

    就着这个姿势白鸢不知道躺了多久,泪痕都干结在脸上,手脚稍动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

    突然手机震了一声又没了动静,白鸢怕是贺嘉年发来查岗的,咬牙撑住身子把手机从床头柜上捞过来。

    居然是公爹贺远东。

    贺远东发消息:

    “鸢儿有东西落在公爹这儿了。”

    附图一张。

    白鸢点开大图一看,皱巴巴的一团蕾丝内裤,仔细瞧还沾着干涸的白精和yin水渍,就这样胡乱丢在灰色的大床上。

    公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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