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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裤子脱了,我要上你  (第1/1页)
    次日早晨。    何真起来的时候陈执还在睡。他睡得很熟,下巴上的胡子两天没刮,长出一层青茬,摸上去跟他的头发一样又硬又扎。    “哈啊——”何真伸了个懒腰,迷糊着眼去卫生间洗漱。他叼着牙刷,对着镜子,掀开自己的衣服,果然看到rutou又红又肿。    “好疼,”他摸了一下就移开手,偏头看着脖子上鲜明的吻痕,嘟囔了一句,“说了别咬脖子也不听,这个月份穿高领很热的。”    他将嘴里的牙膏吐掉,洗漱后,翻出创可贴,一边一个,在rutou上贴出两个叉,示意——危险品,禁止接触。    两人的脏衣服在洗衣机里滚,何真到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燕麦牛奶,正喝着,瞧见陈桦推门进来,手里拎着早餐,额前的头发是湿的,看上去刚刚晨跑结束。    “Gamedevelopmenthasenteredproblems,andweneedmrammersandpainters......”    还是一边跑步一边练英语听力——耳机是骨传导的,何真能听见——他高三的时候在干什么来着。    何真试图回忆,回忆出一堆马赛克,他进入成人的世界太早,好像没有这么青春洋溢、奋发刻苦的时候。    当初如果不让陈执帮自己写作业,跟他搞在一起,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活成这个吊样?    “你在干什么?”陈桦拉开椅子,坐在何真面前,眼睛看向他的手边的本子。    “你说这个?”何真受宠若惊,“我写点人物小传,给的信息不多,我也就写着看看。”    就给了十四个字:裘马轻狂,志骄意满,以至功败垂成。    轻狂者可能是初入官场的少年状元——庄台。    也可能是建立过新朝的亡国之君——龙隐章。    一个男五一个男三。    “能过就好了,我好久没接戏,在家待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陈桦的视线从何真的脖子上移开,往上一抬,看见他笑得挺开心,挺期待的样子。    “能过。”    “啊?”何真愣了一下,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谢谢。”    时间拨到九点半,何真哼着歌在卧室的阳台晾衣服,路过床铺的时候发现陈执醒了,正在看他。    过来,他懒洋洋的眼神这么说着。    “我是你的下属吗?”    “不是,你是我的老婆,”他勾住何真的脖子,一翻身将他压在床上,被子滑落,露出裸露的精悍rou体,“想你了。”    何真偏过头,两只手推他的脸,被他的体重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不行,我下午还要去试镜,肿着嘴我没法见人。”    “那就待在家里,”陈执移开他的手摁在头顶,面露不虞,“你之前向我保证过一年不接戏。”    四个月前,何真拍戏吊威亚摔伤了腿,当时陈执的眼神很恐怖,像是要把他一直锁在家里,何真才下了这个保证。    陈执强调:“一开始我就说过,这个家不需要你挣钱。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遇到危险,也不希望你辛苦。”    “一年不接戏,他们都会忘了我的,”何真软声跟他商量,“这次是宫廷古装剧,不会掉威亚,没有危险,我只是去试镜,也不一定能过,就是出去转转,在家闷得慌。”    陈执将何真的衣服推到胸口,看了一眼他胸前的创可贴,往下舔舐何真细窄的漂亮肚脐。    “觉得闷,我带你出去旅游,手头的案子办完我能歇几天。”    意思是试镜的事没戏。    “陈执,我在跟你好好商量。”何真有些生气了。    “何真,”陈执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如果保证是用来打破的,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纵容你的结果我见过一次,不想再见第二次。”    “裤子脱了,我要上你。”    何真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你....你滚!”    他猜到跟陈执说会是这个结果,还是止不住难过。    陈执的眉毛皱了起来,用手指擦掉何真滚落的泪珠,解释道,“如果你的理由足以让我信服,我不会不同意。”    陈执试图安抚他,可何真不停地在他身下挣扎。    “叩叩——”    门没关实,陈桦倚在门口,像是没看到房间内的场景,冷淡道,“何真,电饭煲里的汤好了。”    何真挣脱陈执的束缚,抿着嘴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和头发,快步往客厅走,“我...我去弄,汤还没好。”    陈桦侧身让出一条道,随手将门带上,态度之自然,好像陈执才是那个被阻隔在门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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