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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泡的是白花花大腿 (第2/3页)
着桌上盛好的粥,明知故问:“给我的?” 刑昭把碗推给他,还多好心摸了摸碗壁,给他试了下温度:“不烫了,喝一点。” 厉以宁不喝,只是看着他,目光闪烁不定。刑昭看他这样,难得弯弯唇角,跟他开了个玩笑:“没下毒,放心。” 他人生得好,平时不常笑,这一笑,柔和了眉目,恰如冰雪消融,春水起微澜,耀眼夺目,好看得让人诺不开眼。 最终,厉以宁叹了口气,也笑了:“还不如给我下毒。” 温柔的刑Sir又是牺牲色相,又是做饭,美男计都用上了,图谋之大,可不还不如下毒来得痛快。 厉以宁接了他手里那碗粥,半真半假问道:“有事儿求我?” 要不说刑Sir就是刑Sir,相当沉得住气:“先吃饭。” 他买了好几样早点:包子、烧卖、虾饺、凤爪,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倒叫桌上的白粥显得有些配不上这般丰盛光景。 厉以宁挑眉,看着他一样一样打开盒子,笑道:“刑Sir这么有钱?我记得你给我当情人那会儿,工资也不高啊。” 刑昭面色如常,把手头的早点往他那边推:“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各样买了点。” 他买的这些,足够四五个人吃,厉以宁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从东兴楼专门叫的,哪里随便?东兴楼是粤菜名楼,早些年,青龙帮还没倒的时候,厉以宁是这家的常客。许是刑昭给他当情人那会儿,记住了他的喜好,买来的早点无一不是他爱吃的。 但厉以宁没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了碗。刑昭跟着停了碗筷,问道:“怎么了?还难受?” 厉以宁心想:你这一大早的上赶着讨好我,我有什么难受的? 过了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刑Sir以为他是宿醉难受吃不下饭......不得不说,虽说心知他有事求自己,但这早上起来不仅有热粥喝,还有人疼着的感觉是真不错。 漂泊浪荡的厉大公子都多久没坐在桌前好生生吃过一顿可心的早饭了? 厉以宁咧咧嘴,笑得开怀,他高兴得很,嘴上却说得浑不是那么回事:“疼,哪哪都疼,可难受。” 刑昭知他在胡说,也顺着他说:“哪里难受?” 厉以宁是个顺竿爬的,舔着脸说道:“心里,想你想的。” 刑Sir八方不动,稳如泰山:“那你吃完饭,再回床上休息会儿。” 厉以宁撩贱的话被人软软地接了回来,自己先不自在了,轻咳一声:“我跟霍桐生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他的事儿,我一点不知道。” 他把自己撇得干净,刑昭一点就透:“是他找的你?”既然厉以宁没犯事儿,那他又回来,不是犯了事,就是有利可图。 厉以宁嘴里干,伸手在刑昭碗里舀了一勺子粥,歪头跟他笑:“就不能是想你了?” 刑昭把自己那碗给推过去,方便他吃,神色淡淡的:“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厉以宁龇着一口白牙,冲他笑:“以后,以后天天给你打。” 他信口胡说,刑昭也不跟他计较,看他多吃了两口,问道:“还吃吗?再盛一碗?” 这正经男人照顾起人来,是个绝顶会疼人的。厉以宁很想再享受一下他的照顾,可惜吃饱了,无不遗憾地看着碗,摇头笑道:“不吃了,留着下次你求我的时候再吃。” 他都这么说了,刑昭也没藏着掖着:“霍桐生找你做什么?” 厉以宁手痒,又想抽烟,忍不住摸兜。刑昭察觉了他的动作,顺手把桌上的口香糖给他递过去:“嚼这个。” 厉以宁接了过去,边嚼边笑:“找我买命,但他那是要命的买卖,我可趟不了他这个浑水。” 刑昭横他一眼:“但你还是回来了。” 厉以宁嚼着口香糖,抬头冲他笑,笑得很无赖:“想你嘛,想你就回来了。” “想我还跑?” 厉以宁在心里暗骂:cao!不跑?不跑等着跟你再续个房? 当然,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又在同一张桌上坐着吃饭,这是另外一码事。 厉以宁慢悠悠地跟他鬼扯:“急事儿,我那是有急事儿。” 他迎着刑昭似笑非笑的目光,坦坦荡荡地信口胡说:“你看我这忙完,不就立马赶回来见你了吗?” 立马个鬼......距离两个人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半年多了。 刑昭并不信他的鬼话,凑近他,靠在他身边,居高临下,问他:“霍桐生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厉以宁仰着头,露出大片滑腻的胸膛:“不比你多,真的,我跟他不熟。” 刑昭盯着他敞开的领口,审视他,饶是厉以宁脸皮厚,也被他看得脸热。于是,厉以宁换了个姿势,扯扯衣领,提议道:“不如你跟他见一面?” “什么时候?” 吃饱喝足的男人斜靠在桌边,百无聊赖:“看你时间吧。” 说完,厉以宁看他还盯着自己看,忍不住笑:“怎么?还有事儿?” 刑昭收回目光:“没,还吃吗?” 哪里还吃得下? 厉以宁从刑昭玩味的目光里,发现了一丝揶揄。被逗弄了的厉大公子伸了个懒腰,往卧室走去:“你不如吃我。” 刑Sir是正经人,没有工作日大早上宣yin的爱好。他走后,厉以宁在他床上睡够了回笼觉才给霍桐生打电话。 霍桐生没想到厉以宁说的帮忙,是这种帮法。 鸣凤二楼的包厢,厉以宁笑得一脸无害,热络地跟他介绍:“桐生,这是刑警队的刑Sir,刑昭,最近在调查你们金丽阁半年前那件命案。” 霍桐生心里把厉以宁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仍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跟刑昭握手:“又见面了,刑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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