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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穿刺/R环阴蒂环环/绝对不能成为连路都走不了的玩具 (第2/2页)
停哭喊道:“不要打我!不!……呜……”要是云宝是只猫咪,现在都吓出飞机耳了。 “你阴蒂太小了,不打肿一点就穿孔的话,有完全撕裂的风险,你是‘迷情’的人,知道坏掉的娼妓会被送去当下等军妓吧?被一个连的Alpha轮jianian,还是那些在鸟不拉屎的边界星球驻扎了一年的陆军。” 安静了。拍子“唰”地挥下,正中红心。粉白的蒂珠瞬间充血涨红,顶开了阴蒂包皮,颤悠悠地挺立起来。Omega骤然仰头,脖颈和锁骨拉成一条平直的线,尖叫染上媚意,尾音软下去,变作撩人的气声。纤瘦的大腿抽搐不止,雌xue中心的洞口吐出些许粘稠的水。 柳毅以相同的力道又打了八下。每一下之后,Omega的叫声都更加惑人,原本青白的脸浮红一片,带着哭腔的急促喘息湿热动人。阴蒂变作熟透的紫红,胀到原本的两倍大小。 “啪!”这是第十下。 男孩重重地喘了一下,还没来得急叫出声,雌花快速蠕动,马上就要吹出来的时候,柳毅狠狠地在男孩的大腿根部来了一下,直接打破了皮,“宝宝,打你不是让你高潮的,忍住!” 想要到达顶点的欲望一下就被剧痛浇灭了。谢云昭的脑子变作一团浆糊。他本来以为主动吃下男人的jiba,身体还会感受到快乐已经很yin荡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被改造得如此怪异,连疼痛也可以…… 还没有从被鞭打的疼痛中回过神,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直冲天灵盖。 “啊啊啊啊——” 像是有人用斧头砍下了他的脚趾,或者用电锯锯断了手腕。谢云昭的所有感官都被强制拖入疼痛的漩涡,一遍遍的撕扯磨碎,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去死。 Omega男孩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活鱼,躯体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在跳动,向上弹跳的腰腹被束缚带按回原处,手指握紧成拳,冷汗涔涔的额头暴出青筋,下体的雌花淌着yin水,黄色的尿液从前后两处尿道滑出,浇了柳毅一手。 尿液是无菌的。柳毅把阴蒂环穿过新打的小孔,转动几圈,用纱布吸掉穿刺伤口的渗血和阴户上的液体,换了一副无菌手套,依次穿完小yinchun上的四个环。Omega凄厉地哀嚎着,眼泪和唾液糊了满脸。五官纠结在一处,过量的,被迫清醒承受的痛苦铭刻在他的面孔上,失去焦距的瞳孔上翻,只露出小半瞳孔。 又是一阵拍照的“咔擦”声,记录下谢云昭的表情和穿环后的器官。大yinchun把两对yinchun环包裹在内,闭合成一条细细的线,从外表看还是一只清纯的处子肥鲍。奶头和阴蒂因为金属环的拉扯,只能暴露在外,yin荡和清纯的剧烈反差让人心跳加速,诱人探寻甬道中的奥秘。 男孩的挣扎和哀鸣越来越微弱,柳毅把云宝放进了房间角落的医疗舱。 疼痛终于平息了,全身被温暖的水体包裹,像是回到了mama的肚子里。谢云昭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被那个狗狗眼纹身师送回了山上的别墅。和谢云昭住一起的另一个Omega男孩——他记得叫做章世杰,扔给他三支营养剂,居高临下地瞄他一眼:“沐恩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谢云昭翻身坐起,平日里毫不费力的动作却牵动了身上的yin器,yinchun环摩擦着娇嫩大yinchun,触感诡异又鲜明,胸前的乳粒被银环坠得发胀,从乳孔中心泛起止不住的瘙痒酥麻。他稍有动作,贯穿花蒂的刑具就摇晃起来,摩擦着周围的rou唇和布料,为大脑传回过电般的强烈快感,整个阴户酸麻痒痛,让谢云昭在坐起身的瞬间就绷直脚背高潮了,雌花一缩一缩的开合,内壁翻涌绞缠,空虚地吐出透明粘液,习惯了在高潮中排尿的雌性尿道张开,漏出一小股近乎无色的尿液。 羞辱瞬间占据了理智。他在其他人的注视中yin荡地高潮了,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憋不住尿!谢云昭忘记了向章世杰道谢,本来就脆弱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坐在自己吹出的液体中大哭出声。他再也不能正常走路了,只能软着腿趴在床上挨cao,以后要怎么办?穿纸尿裤吗? 章世杰俊朗的脸上露出嫌恶的忍耐表情,两道剑眉拧起,这个新来的真是不上道,又娇里娇气,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沐恩姐。章世杰抽了几张湿巾,胡乱在谢云昭那张清丽小脸上擦了擦。这张脸长得这么好看,怕不是用脑子献祭换的吧? 褪下裤子,用手捏起yinjing,展露出下方的玫瑰色雌xue,顶端的蜜豆子上亦是一个金色圆环,花唇微张,露出些许金属反光。 “环要连续佩戴至少一星期,你会习惯的。” 谢云昭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他从来没见过别人的……那里!那只金环湿淋淋的,泛着水光,玫瑰色的蚌rou晶莹诱人,还在微微的蠕动,连guitou的顶端也衔着一只颇有分量的金属圆环。他慌乱地开口,脸色涨红,“你快……你把裤子穿上!流氓!”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章世杰哼了一声,又听谢云昭问道:“章世杰,谢谢你,是之后就不会……不会这样了吗?” 只是会习惯走路的时候突然陷入高潮而已。“你多走走,穿孔不会再长上之后就可以在客人没有要求的时候摘下来。”章世杰今晚有客人,没有多留,转身离开了。 谢云昭按照前辈的建议站起来,在房间内小步挪动。穿了环的身体实在是过分敏感,没走几步就浑身抽搐,从房间的入口走到窗户前这一小段距离,他没走到一半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哆嗦着从女性尿眼里吹出透明液体。这些高潮毫无规律,间隔长短不一,来得猝不及防。 谢云昭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跪在地上娇喘连连。他捂住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腹,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可以习惯的,一定可以,他不能,绝对不能成为连路都走不了的rou玩具!” 阴蒂和乳首的垂坠感依旧鲜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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