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霜_渡江云 烛台/凳/扇X//军营凌辱/双龙 彩蛋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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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江云 烛台/凳/扇X//军营凌辱/双龙 彩蛋是 (第4/5页)

佛为天火所妒。埋入玉簪后,焦黑部分逐渐脱落,又生出白雪重瓣、翡翠新芽。

    竟陵王想以优昙花重塑王融形体,但王融以无明天火为魂、阳精为魄,寄身花草须臾就会烧成劫灰,只能用谢朓的太阴精血来压制。剃发为僧的皇子和南为礼,喃喃道:“阿练说过,只要再找到阿楼那香为引,元长就可以……”须臾回神:“玄晖此番辛苦,我送你回八弟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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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朓道:“不劳二殿下,随王府上有人来接我。”果然有人锦衣狐裘而来,鬓发一枝镶金梅花。竟陵王看这人不似八弟下属,倒似纨绔子弟,但谢朓说认识,他也就不起疑,把两人送到马车中。

    谢玄晖躺在软榻上,道:“有劳梅君。”

    ——梅绛云不是萧子隆下属,是谢朓找来的人。他在府上被关得无聊至极,忽而想到一个法子,要去战场帮萧子隆的忙。这位梅君是富商子弟,对他的诗才一向仰慕,是故百依百顺,找了马车连夜送他出京。

    梅绛云道:“替谢先生做事无所谓劳,只是但求一诗。”说着递上笔墨。谢朓推开:“眼下没有诗兴,算我欠你。”

    这是实话,谢朓素来佩服王融仓促成文、沈约摇笔即成,他自己是做不到。有灵感时挥笔即成千古名篇,没灵感时能欠沈约诗债三年不还。马车逼仄,这位梅君又言谈乏味,当然没什么诗兴。要写诗,除非……

    马车停住。

    挑开车帘,极清爽的春夜。山与月的轮廓都似画,星气明亮而有芒角,仿佛飘在眼前,又漂泊到极远处,正是长天若水。萧子隆的军队与叛军在山谷下方对峙,两处营火,数点寒芒,眼看随王占优。想象裹在铁甲里的少年,必然是明如朝霞、粲若春星。

    谢朓挥笔成篇,极郑重录了一遍,道:“劳驾梅君替我抄上几百份,送往对面军营。”梅绛云当即找了仆役抄好,绑到孔明灯上放飞。风飘灯起,一一落向山谷下方。他搁了笔,看满天灯火遥遥映照金陵城,鲜丽如落日红妆。——叛军多是金陵人氏,读了他的诗,看了这般风景,岂有不思乡的道理,如此可令军心涣散。

    “梅君,原稿送你——载我回府。”

    原本还能用麟角帮忙,但给了王融三管血,谢朓自觉脚步虚浮,只想快点回家。他躺在梅绛云的马车中,正睡到浑身柔软,忽而脚心一痛。但见梅绛云端坐车中,一手攥住他脚踝,一手把银针刺入他脚掌。谢朓惊道:“梅君,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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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绛云不言不语,给他另一只脚也扎了针,而后去宽袍解带。谢朓没想到这人有龌龊想法,转身欲逃,两脚却沾不得地,狼狈滚倒在草丛间。梅绛云走过来,摸着他的头发,喃喃道:“竟然不像。”

    他又着魔般看谢朓的眼睛:“不像。”

    诗稿被取出来,又迎风扯碎,梅绛云尖笑:“有点像,这就对啦。要是一模一样,我就该对你敬若神明,哪里舍得下这个手?”说着把谢朓衣带解了,宽大手掌一面摩挲肌肤,一面去扯亵裤。

    谢朓挣不开:“什么像不像?”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巴掌。梅绛云道:“别说话,你声音也不像……我的仲言。”说着取出上好的蜀锦,把谢朓如瀑青丝尽皆扎住,只留一片明红灿金。他抖着手指摸蜀锦上的金线,说:“仲言的红头发真漂亮!”

    “仲言到底是谁?”

    “仲言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写诗有几分像何仲言,是你的福气!”

    梅绛云一脚踹开谢朓。看这人痛到蜷成一团,又把他抱到膝盖上,道:“仲言别哭,是谁欺负你呀?是金陵城那些王孙公子么?”正要拉下亵裤,忽而一阵火光照在两人身上。一队甲士各执刀枪,为首一人冷笑:“野合野到军营里来了?都带走,严加审讯。”

    谢朓躺在帐内,绑了手脚和眼睛。双腿被铁链拉开,摆成大张的模样。昨夜他脚心有伤,走不了路,被一步一棍打到帐中。梅绛云清醒过来,立刻指认他是臀奴,他昏昏沉沉被锁在这里,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正是臀奴接客的时间。

    甲叶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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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朓两条腿被人架起来,一个人、连同盔甲的重量,一口气贯通他的身体。壮硕阳物一下抵到花心,又干脆利落抽出来。第一次被男人撬开yin关,居然是在军营一角,由一个不知名的军士。谢朓极舒畅地叹息出声,又觉得这一声实在下贱。沈约把他当成无瑕玉树,珍而重之,知道他骨子里是这种货色么?

    那人又把他抱到膝盖上,掰开臀瓣,一点一点蹭进去。又用指尖在xue口粉晕处刮擦,勾出一汪亮晶晶的yin水。谢朓愈是害怕,xuerou就夹得愈紧,让阳具把自己xiaoxue尝了个满满当当。军士极为食髓知味,索性也不深入,就按住谢朓在自己膝上扭动。谢朓迷迷糊糊喊:“仲言……”

    那位何仲言的诗应该很美吧。

    今生今世,沦为臀奴,大概再也读不到何仲言的诗了。

    盔甲后的声音语气不善:

    “——仲言是谁?”

    “我也不知道。”

    靴底抵住臀面,却是用手把他推到地上。xue口骤然空虚,不由得嘬出水声,啵啵弹开,讨饶一样想对面再插进去。那人却只把靴尖嵌进去,冷笑道:“想吃什么就凭自己本事吃。”

    靴尖既冷且硬,比起阳具要难受得多,几下就把嫩rou磨破。谢朓忍不得痛,牵着锁链爬走,又被对面一把扯回来,脚尖踢上xue心——没用力。正因为没用力,xue口含着的那一汪yin水被踢得四溅。军士掐住他腿根,又一次贯穿进去。这次探到极深的地方,像要把他一分为二。谢朓那里被寒玉顶过几次,第一次尝到温烫充实的阳物,整个xue壁都死死吮住,每一寸柔软紧凑的xuerou都在不惜代价取悦那根性器。

    对面贴住他腿根的肌肤轻轻磨蹭,阳具愈发膨大。谢朓疼得紧抓锁链,掌心尽是斑斑血迹,前面是早就玩高潮了,喷完了jingye,开始断断续续喷尿水。那人把他手臂别过去,浑身连盔甲的重量压在谢朓腰臀,一次次往里面顶,抵住花心射出白浊jingye。谢朓大腿一阵颤抖,尿水完全失禁,yin水也再止不住。军士抽出来,本来意犹未尽,看他这尊容也不敢弄了,取枕头垫在xue口下方。濡湿了一大片,xuerou仍旧贴着枕面徒劳吞吐,好一会才止住喷水。这样荒唐的模样,当真是桃花肝肠,春雪肌肤,一缕黑发垂到膝上,粘着晶亮的yin液摇曳,像醉酒的锦鲤牵动一缕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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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有人给他解了绑绳,放一桶清水,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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