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父亲现身别墅院落 (第4/4页)

望，从他的一直被龙哥taonong的guitou顶端喷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这道弧线，那道弧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yin秽，如同盛开的白色花朵瞬间凋零，那道触目惊心的弧线最终还是无力地跌落。乳白色的液体溅落在青石板地面上，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地砖上从父亲jiba里射出的那滩乳白色的液体仿佛在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和受害者的绝望，宣告着我爸尊严的彻底沦丧，也预示着我即将面对的炼狱般的人生。

    父亲这次被迫射精就像是一道无法抹去的伤痕，永远地刻在了我的心里。我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无力地垂下了头，任由龙哥那只手玷污着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哈哈哈！射了！射了！这条子终于被老子玩射了！”龙哥兴奋地大叫着，他那张原本就丑陋不堪的脸上此刻更是扭曲得不成样子，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猥亵和得意。他疯狂地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变态的快感，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多么了不起的壮举一般。

    那股父亲射出的白色液体，像是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也烫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不知道是被羞辱的，还是被气的。

    龙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嫌弃地甩了甩手，“哈哈哈！爽！真他妈的爽！”龙哥把沾满了我爸体液的手抹扔在我爸脸上，狂妄地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和嘲讽，“怎么样啊，陈大警官？这滋味不好受吧？你不是很牛逼吗？你不是总喜欢抓我们吗？现在怎么不狂了？啊？！”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父亲的那条蓝色内裤，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那动作优雅得就像是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我爸没有说话，他只是揣着粗气，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觉，是羞耻，是愤怒，还是绝望？或许，三种情绪都有吧。

    “妈的，真没劲！这么快就结束了？”黄毛在一旁意犹未尽地眼神猥琐地在我爸身上扫来扫去，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龙哥，要不，让我来爽一下？这老东西以前可是没少教育我，今天我得好好‘孝敬孝敬’他！”

    “滚你妈的蛋！你小子想什么呢？”龙哥一脚踹在黄毛屁股上，笑骂道，“这可是我的专场，你想碰，等下次再说吧！”他一边大笑着，一边用力地拍了拍黄毛的肩膀，仿佛在庆祝他们共同完成了一项多么伟大的壮举。

    周围的混混们，也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互相拍打着，推搡着，肆意地挥洒着他们那廉价的快乐，仿佛他们刚刚赢得了一场什么伟大的胜利一般，而我爸，则成了他们庆祝胜利的牺牲品。

    我胸腔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只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用我的拳头，用我的牙齿，用我的一切，去保护我的父亲，去撕碎这些畜生！

    就在这时，别墅虚掩着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龙哥，那老陈怎么样了？”一个猥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心里咯噔一下，是司机老刘！

    我下意识地想要躲起来，这时一个穿着灰色运动服，头戴黑色鸭舌帽，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正是王校长的司机，老刘。老刘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手里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老刘没有说话，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龙哥，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但很快就被一抹jianian笑取代。

    他快步走到龙哥身边，一边上下打量着刚刚被吊起来射过的父亲，一边啧啧称奇。“哟，龙哥，您这是跟陈队玩什么呢？怎么搞成这样了？”他说着，还故意朝着父亲的下身瞄了一眼，露出一脸坏笑。

    他的目光从龙哥的脸上，慢慢地移到了我爸的身上，然后又移到了地上那滩刺眼的白色液体上，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龙哥的手上，准确地说，是落在龙哥手上那条沾满了我爸体液的内裤上。随后，他转过头，满脸堆笑地对龙哥竖起大拇指，“龙哥，您真会玩，这招高，实在是高！”

    龙哥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蓝色内裤，那上面赫然沾染着一块触目惊心的白色污渍。“还能咋玩，就是给陈警官爽一下，以后别太针对我们了！哈哈哈！”

    老陈啊老陈，你也有今天？！想你之前，人模狗样的，穿着那身制服，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说一不二！怎么着，现在落到这步田地，连几个小娃娃都收拾不了了？他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哎，老陈啊老陈，你怎么被几个小娃娃给完成这样了…”

    老刘说着，拍了拍龙哥的肩膀，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和威胁。“龙哥，你这么喜欢陈队的内裤，你就收下吧，留个纪念，不要拿去乱说。”“以后，给校长好好办事就行了。”

    龙哥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以后还要仰仗刘哥多多美言几句，我们的保护才好收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老刘一根。接着龙哥将手里那条沾满父亲污渍的蓝色内裤和黑色袜子，仔细地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老刘接过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冲着龙哥摆了摆手。“行了，你们走吧，以后机灵点，别再给我惹麻烦了！”

    龙哥听了这话，立刻点头哈腰地答应着，然后招呼了一声身后的小弟们：“走了，走了！”

    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呼啦啦地离开了别墅。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我的肋骨。我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看着龙哥一伙人就要出来了，我慌乱地扫视着四周，最终，我的目光落在了别墅铁门外的一堆杂物上。

    我猫着腰，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飞快地窜到了那堆杂物后面，蜷缩着身子躲了起来。杂乱的树枝和落叶遮挡住了我的身形，我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踏踏踏…”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手心里全是冷汗。我能感觉到，他们就快要走到门口了！

    “吱呀——”

    别墅的门开了，龙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走了，走了！”

    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他们发现。

    我躲在别墅铁门外的杂物堆后面，通过缝隙看到龙哥一行人离开别墅，他们勾肩搭背的，一行人像打了胜仗有说有笑的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走向不远处那片幽深的小树林。这条小路平日里就少有人迹，两旁的树木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即使是在天还没黑也显得格外阴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几声不知名的鸟叫。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谁在低声细语。，凭空为这片寂静的树林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