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舟博+伊比利亚南通乱炖np)_飞鸟与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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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与鱼 (第4/6页)

到多年以后他才认识到这种行为是多么让人恶心,以研究为理由诱骗阿戈尔人发生关系,强行拍下“研究用”照片后直接刊登在面向未成年人的教科书上,洋洋得意地宣传海底人的rou体是多么yin荡下贱——这就是伊比利亚的所作所为,而且是阿戈尔人还被奉为座上宾的时候就有的做法。等到他自己也渐渐明白阿戈尔人在伊比利亚是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时,普罗大众的偏见早就扭曲到审判庭秉公处理强暴阿戈尔人的罪犯都会被埋怨是偏袒阿戈尔人的程度。

    他讨厌这种氛围,可是他也做不到直接去指责其他人,因为阿戈尔人遭受的不公只是伊比利亚积重难返的一角罢了,更广泛更普遍更沉重的痛苦浸透了伊比利亚的方方面面,或许这就是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放弃了的原因,他想用“极境”这个新名字一直留在罗德岛这个没有歧视,没有偏见的理想乡。

    但是,rou体的本能告诉他,他只是个伪君子。极境一晃神,发现自己又到了和棘刺第一次zuoai的那个晚上,嘴上说着不想做的自己正爱不释手地揉捏棘刺的大腿和屁股,棘刺沉下腰时,那满含着春潮的xiaoxue引诱着自己向上顶——不,不对,极境看到了满脸饥渴的自己,丑陋又急切的表情充分证明是他自己想去cao那个又湿又热的小嘴,一直cao动到溅出来的黏液都在xue口搅得发白了,自己还在不知足地试图从xue心多凿出些液体来。

    不间断的雌xue高潮让棘刺的神态变得非常柔顺,那种难以沟通的冷淡气息荡然无存,他的眼睛里浮动着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只是看着这目光,极境都觉得心跳停不下来,于是他完全忘记了,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做什么,他傻乎乎地松开手,让棘刺依偎到他怀里。他们拥抱着,享受着和一个人完全交缠在一起的温度,然后不知是谁先抬起头,互相找了一会位置,才磕磕巴巴的找准对方的嘴唇,交换了他们的第一个吻。

    极境抱着棘刺,笨拙地来回啄吻着,就着这个姿势在已经完全疲累下来的rou腔深处射了。也就是这一个瞬间,他突然惊醒了,这是在干什么?他在对棘刺做什么?这样和那个被抓获的强jianian犯有什么区别?

    我连名字都放弃了,逃到这里就是为了换个地方伤害阿戈尔人吗?

    冷汗浸透了他的背,他心虚地去推开棘刺,而棘刺还没发现他的变化,靠在他身上闭眼小憩着,感觉到极境想起身,有些不满地嘟哝了几声,仍然不肯松开环抱的双臂。

    不能继续了,必须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然而一直到今天,他也没能狠下心彻底推开棘刺。

    他的翅膀逐渐陷进热融的琥珀里,挣扎着,挣扎着,却只是越陷越深。

    “……生……”

    “……境……先生……”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耳朵边,极境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

    他试着左右转了转干涩的眼球,直到刚才俯下身呼唤自己的人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慌慌张张地直起身,他才成功聚焦到了这张脸上。

    这是一张年轻到稍显稚气的脸,绯红的脸颊上斑斑点点的小雀斑显得尤其羞涩,琥珀色的眼睛闪动着,似乎氤氲着一点湿漉漉的气息。

    这不是极境熟悉的那双眼睛,他费力地盯着来者的眼眸辨认许久,才猛地意识到这是谁。

    “乔迪?你怎么……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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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嘴,沙哑的声音让极境自己都吓了一跳。对了,刚才——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他在自己的房间和棘刺来了一发。他想赶紧支撑着坐起来,想看看棘刺在哪,然而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气,骨头缝似乎都酥软了,抗拒着任何需要用力的动作。

    “极、极境先生……”

    流明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不安,发现极境扭动身子想坐起来,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慌乱,眼神闪烁游移几个来回,最后才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对了,动作,极境勉强反应过来流明手上在进行什么动作,袖子高高的卷起,露出有些清瘦的小臂;极境的目光顺着手臂向上,才发现流明并没有穿着那件为他订做的新外套,领巾也皱巴巴的,马甲和衬衫倒是仔细扣好的,但不知为什么领子边软塌塌的很不服帖。

    “等等,极境先生……您先别动,我马上就……”

    流明红着脸恳求着,手上的动作更急躁了,极境总算知道不对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他没盖着被子,下身就那么敞开着,而流明正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黑色的手套已经沾上了不少白色的黏液。

    这下极境终于真的醒了,伴随着理智的回笼,他终于尝到累积许久的快感一口气冲进大脑是什么感觉,他甚至来不及挣扎一下就高潮了,呆呆地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射在流明的手心里。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流明也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匆忙抹了抹,结果只是把jingye抹开了而已。他神色更尴尬了,满脸通红地脱掉了手套,低头小声问道:“极境先生,您、您还好吗?”

    ……怎么可能好!!!

    射过一次以后,强行从梦中拽起来的疲惫消解了不少,虽然身子还软绵绵的,起码脑子是能转动了,但极境实在是笑不出来,做着春梦的时候被人撸到射?大概三级片里拍这种桥段会很受欢迎吧,实际发生在现实里他只想当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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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境赶紧扯过被子,跟被糟蹋过似的钻进去,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乔迪,你怎么来了?嗯……我不太想生气,但是现在,到底……”

    流明顿了顿,有点失落地问:“极境先生……您不记得今晚有干员聚会了吗?”

    糟糕!听流明提及,极境才发现自己完全忘记答应流明要带他去欢迎会这件事了。他才想起来自己回房间就是准备换个衣服,把帮棘刺采购的材料送去,就去博士办公室接流明去会场的,结果一回来就和棘刺黏糊,完全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可是罗德岛干员关系总负责人的重大失职。

    “抱歉……”极境憋出两个字,实在是很难启齿到底为什么放了鸽子,而流明则摇了摇头:“没事的,我有看到的,我知……啊,不是,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是说,我过来的时候是棘刺先生开的门,呃,他、他说你在休息……”

    流明不擅长编故事,就这么两句话也说得磕磕巴巴的,极境真的要控制不住表情了。实际上,流明倒也不是在撒谎,他确实没看到最激情的部分,当他敲门的时候也确实是棘刺开的门,只是棘刺连上衣都没穿,就随意地套了条裤子,流明一抬眼就看到棘刺脖子附近暧昧的痕迹,以及冷冰冰的眼神,一下子就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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